的清脆响声不断发出,两女都加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每一次对撞后,两人
拼命用手撑地才能不摔倒。
两人都是工厂结婚的女人,平时和工友们时不时都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在这个时刻,双方更是肆无忌惮地互相辱骂。
「啊啊啊,井惠贤,你的屁股挺有劲的么,你男人操过你的后面吗?」
「哦哦哦,我老公就喜欢从我后面肏我,你老公没干过你的屁眼吗?」
「哼,我老公没干过我屁眼,但他也喜欢从后面肏我。你屁股这么有劲,估
计你老公肏得几下就泄了吧?」
「嘿嘿,彼此彼此,你老公估计没几下也会射吧?」
「要是我用屁股夹你老公,估计他都会阳痿。」
「放屁!如果我用屁股蹭几下你老公,你老公没放进去就射了!」
「臭婊子,敢污辱我老公,撞死你!」
「骚蹄子,敢乱说我老公,顶死你!」
两个少妇一边撞屁股一边互相侮辱,这样对战了二十多分钟,「啪、啪、啪」
的声音频率越来越慢了,两人的叫骂声音也低了下去,尽管双方都穿着两层
薄裤,但两个翘屁股还是变得红肿,俞秋月和井惠贤的脸色也因疼痛而变得惨白
,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来。
但为了不输给对手,两人拼命地支撑着,积攒最后的力气向对方狠狠地撞去。
「啪」
地一声巨响,两人腿一软,双双趴在地上。
二女都累得不想动了,可嘴上却不饶人。
井惠贤忍痛道:「怎么样,你还敢再比吗?」
俞秋月咬牙说:「尽管来,今晚不死不休。」
「好!反正四周没人,我们就把裤子都脱了,光屁股靠在一起对顶,看看谁
的力气大。」
「行呀,输的人还是要舔屁眼的。」
两人慢慢地跪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垫在双膝下面,再把两个受伤的屁
股紧紧地贴在一起。
当红肿的部位和对方接触时,双方都疼得倒吸凉气。
可是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各自用颤抖的手臂和哆嗦的双腿支撑起自己的身
体,忍着巨痛和对方顶屁股。
当两个肥美的屁股顶在一堆时,都扭曲变形,双方光滑的皮肤大面积的贴住
了。
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尾骨和对方的尾骨顶在一起,好似针尖对麦芒。
双方开始互相角力,拼命地往后挤压,试图把对手挤趴在地。
她们真是软磨硬泡、痛痒相关,却难分难解,旗鼓相当。
俞秋月和井惠贤似乎心有灵犀地改为圆圈研磨运动,她们对女人的身体太熟
了,都知道哪里是屁股上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和如何去刺激这些地方,她们将臀
部合在一起,快速转着相反的小圈子。
肥美的臀肉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抖动、颤动、波动,这种销
魂的感觉使两人火拼的更加用力,四片红肿的臀肉隐隐发痛。
现在两个少妇心中既有嫉妒和无奈,也充满了征服对方的欲望。
她们畅快淋漓地呻吟着,又互相凶狠、粗野地磨砺着已经受伤的地方。
她们都知道这场较量会给自己最珍惜的美臀带来很大的创伤,但也带来了无
尽的快感和刺激,所以她们坚定的用各自的武器摩擦撞击对方,直到其中一人不
能继续,摩擦失败为止。
这样拼斗了大约三十分钟后,由于疼痛难忍,俞秋月和井惠贤几乎同时停止
了动作,只是将屁股互贴互顶着。
由于过度劳累,二人的上身几乎趴在地上,导致臀部向上抬升,两个火热、
湿润的阴户轻轻地对吻了一下。
「哦……」
二女发出一声呻吟。
上次厨房之战,俞秋月和井惠贤裸体贴身肉搏,当时只是想争胜,所以并没
有太在意身体的反应。
后面回到家中,每当回忆起那个场景,两女都觉得浑身发热,骚屄流水,恨
不得跟对方再次裸体较量一回。
现在,两人的屁股、阴户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唤起了两女的情欲,双方
不约而同地蠕动着自己的肌肉,使这些接触面激烈地摩擦着。
渐渐地,「啊……」、「哦……」
的淫叫声开始从两人的嘴中吐出。
井惠贤骂道:「骚货,贴着老娘的屁股有反应了?你把我下面都弄湿了。」
俞秋月回骂:「婊子,是你贴着老娘就开始发春,你的淫水都流到我腿上了。」
「没想到你个骚货屁股还挺硬的,咱们换个方式来比,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