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指奸自己,以上药为名。
祁渊眸光微暗,眼角染脂,如鸦羽般的长睫簌簌颤个不停,唇舌间气息逐渐滚烫,敏感的私处含啜异物的感觉越发明显,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那处慢慢浮上头来,这种若隐若现仿佛隔靴搔痒的感觉尤其难受,叫人恨不能狠狠挠上一挠或掐上一掐,宁愿痛着也不要被这难耐的痒意所折磨。
微茧的指腹一次次缓慢转着圈,反复摩挲过稚嫩的内壁,在微凉中激荡起一阵阵火星般的微痒,噼里啪啦在指尖炸开。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穴,尝过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欲望。
“没错,夫君难道没闻见这药膏中的麝香味?”慕澜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语气带了些不解与疑惑。
昏暗的房内,一束明亮的光线从她身后撒了进来,直直打在榻上人雪白的肌肤之上,犹如暗夜中一泊皎洁月光流映其上,反折出莹莹玉色。
“夫君这是在上药?”走近的慕澜瞥了眼打开的药盒,眉梢微挑,眼角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揶揄道,“怎么没等我回来?”
指腹每一次轻微的厮磨,都无比清晰地被秘处感知——
可呻吟压得下,呼吸却控制不了。浓重灼烫的呼吸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喘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唔!”指尖不经意刮过一处突起,祁渊喉间抑不住一声闷喘,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拽出一床起伏不定的红浪,受到火燎般刺激的后穴紧紧吸住两根手指,他不敢再乱动,维持着双指入穴的姿态,僵硬地等待着体内异样褪去。
一波又一波带了火花的电流如涨潮的海水,随着毫无章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荡的呻吟咽回喉咙。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液体浸过指尖,漫上穴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
吱呀——
手指几次刮擦过凸起的敏感肉粒,身前的物什也悄悄挺立发硬,他却始终不得释放,体内的瘙痒更是无从缓解。
而他很清楚这点……在“上药”之前。
清凉与灼热交融,两道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体内扩散蔓延,激得敏感的私处无助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软腻微湿的肠肉止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啜泣般渗出滴滴湿液,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层层裹住体内摩擦点火的两指,哀婉啜泣着簌簌颤动,乞求主人给予更多的抚慰与刺激。
青天白日下,即便有帘幕遮挡,在昏暗幽静的室内自淫,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仍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无比耻辱地催折着他的自尊。
辗转捻磨几个来回后,祁渊呼吸抑制不住重了几分,鼻尖气息烧得微烫,额前也悄然蒸出些细密的薄汗,他极力按下心底那股想要狠狠捅弄扣挖的欲望,克制又微带了些急切地用指腹将伤处一一揉按过去。
榻上之人似是被来人惊住,微仰的脖颈猛地转向门口,绯红如霞的面孔上露出些震惊,一向冷静的眼眸转过来时竟带了些惊惶无措,宛若正在做坏事却突然被人撞破的幼童。
这是他亲自动手,对自己实施的名为“上药”的自渎与侵亵。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一簇簇火苗仿佛添柴加薪似的越烧越旺,一经放任便再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猛窜入体内,不一会儿,便烧得榻上之人眼眸迷离,低喘阵阵。
浑身赤裸的美人靠坐于床头,半身暴露于天光之下,半身隐匿于视角暗处,精瘦修长的双腿折起,竖起的左腿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从腿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红肉色,两截玉似的手指正探入那圈嫩红之中,带出层层晶莹如露的透明液体。
祁渊被这变故惊得呼吸骤停,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僵硬如石,见到来人是慕澜的一瞬间,心底竟莫名松了口气,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她迅速合拢了房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手指按压研磨之处仿佛经摩擦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渴求着主人更多的爱抚,企图将才冒头的火势悄悄烧大。
祁渊一愣,像是喃喃重复道:“等你回来?”
他极力忍着抠弄的冲动,想要慢慢将身体放松,瘙痒饥渴的媚肉却颤抖战栗着,不肯放走能给予自己欢娱与解脱的客人,祁渊心底涌上一股不耐与躁意,身不由心的无力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不管不顾地按压起来。
不知羞耻的媚肉得到抚慰,却依旧不知满足,愈发放肆地纠缠起体内的恩客,使尽浑身解数将两根手指吮得湿滑水腻,微微带出些羞人的呲呲水声,在昏暗寂静的室内尤为显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