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石火花之间这些想法在他脑海炸开,他确认这床上有其他人存在,他蓦的惊叫:“还有谁在床上!”
他胸口高挺,淫叫着肩膀向后,这样两颗圆奶完全贴在了肚兜上,在被勒出来的情色饱满上可以看到两点雨后春荷,尖锐地挺出两点淫荡的乳头,封对月感觉自己像母马一样被人勒着,高挺着肥奶,腰肢下陷,臀部往后撅,更加方便了大手在他逼口处作弄,从逼口摸到了同样瘙痒的后穴, 他淫叫道:“翰林大人……啊,乳尖在肚兜上磨得好痒……下面太重了呃啊!”
“呃啊!”封对月耻辱性地吟叫了一声。
双腿不觉分开了一些。
男人们却没怜惜他,前面的男人摸着他的小腹说:“这里已经被男人播了种么?没关系,待会我们也闯进你的秘地里,在你体内发射,一人一次,在你孕腔里继续播种,再长两个小娃娃,跟你夫君的孩子作伴。”
双手却被人摁实了,与此同时肚兜被人挑开,红绳一解开胸口顿时没了安全感,他斥骂:“你无耻!”
男人说着用力将他扯近,他一堆肥美的乳房嘭的一下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扭着腰将那小绳吃得更深,此时他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
他伸手要去掀盖头,却双手被人剪到背后,他反抗惊叫:“放开!”
会不会翰林大人根本还没回房,婚房被两个登徒子闯了。
“不行!”封对月惊叫,“我已经是婚配之人了,我身上有夫君的骨肉,你们放了我吧。”他说到最后已经染上了哭腔。
男人并不是简单勒着他,而是扯着让布料去磨他的乳尖,他的乳尖此时完全贴死在肚兜上,只是稍微一动奶头周围的神经就被周全地研磨,在肚兜里面艰难翻转,高锐的刺激让他淫声越来越大,而下面两个逼被男人都快玩翻了,没有插进去但玩得水流潺潺,每当噗滋的时候他就知道又有骚水要流到床上了,“嗬啊!又要喷了!”他要爽坏了,男人索性将他的丁字裤也扯了起来,他尖叫一声,此时不止小逼被勒,奶子也被勒,他颤动不已,完全靠着翰林大人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栽倒下去……等等?!
那手指便大幅度地在逼口处滑动,没有把丁字裤挑开而是将那小绳往小逼里摁,本来粗糙指腹就磨得嫩肉好爽,小绳被摁地完全嵌入阴唇,紧紧勒着逼口,封对月忍不住摇晃起来,“嗯哈……翰林大人……卡到了。”
封对月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不会陪你们的,你们松开,我当做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们走吧。”
封对月哭着摇头:“不要这样,这样不会怀上的。”
他无可动弹地尖叫,他连欺负他的人都看不到就这样被制服了,他怒而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耻的行径!”
前面的人故意压低声音说:“都怪你不好,从你下轿子那一刻就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就想看看你这娇滴滴的新娘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今天就要将你办了。”
“嗯~翰林大人~”封对月不禁吟哦,半个月等待婚礼的时间让他攒了不少性欲,而温柔的抚弄又安慰了他怀孕的身体,他近日因为孕呕浑身隐隐作痛,男人这样上下齐抚让他舒服极了,那臀上的手指咕啾一声插到了他的逼口处,他浑身惊颤了一下嘴里淫叫:“啊……好舒服……”
他不怕自己的安危,他怕孩子有事。
“别急,我们会走的,”前面的男人说,“不过我们要将你一起带走。”
一这样想他浑身警觉了起来,反抗尖叫:“放开!”
说着两只手大力抓住他的手腕,力气虽大却小心翼翼地没有伤害他,但是封对月潜意识已经认定这是登徒子,怎么能不挣扎,几乎是到处乱撞,却被前面的男人抓紧了肩膀,后面那人力气更大身手更好,竟将他两只手紧紧贴在背后,刷刷就把他两只小臂绑在一起。
“好骚的小妇人,也不必忠贞于你的夫君了,陪我们痛快痛快吧!”后面的人说。
他像贞洁烈妇那样挣扎起来,两个男人没防备差点被他撞倒,他听见其中一人用低沉得难以分辨的嗓音说:“好贞烈的小娼妇,今天就要把你压死了。”
男人各处抚摸的动作还在继续,他没反应过来手的数量已经大于他的夫君了,最后一只手偷上了他的美背,竟紧紧抓住了肚兜上的小结,扯着将他往后拉去,“……呃!”
察觉到他彻底放松了,那抚摸胸部的手还在继续,却另有一双解开他腰封的手,从裙摆处钻了上去,抓着臀瓣揉捏。
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后面男人说:“一次怀不上没关系,多射几次,直将你的肚子射满,到你也怀上我们
男人似乎是故意逗他,宽热胸口压上他的后背,前面抱他的人也将他抱得更紧,他被不知何处冒出来的两个登徒子紧紧压在中间,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他心头:
如果勒他肚兜和丁字裤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一直抱着他吻他脖颈的人是谁?
如果扶着他的人是翰林大人,那么玩弄他私处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