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柳鹤蹙起眉头,无助地试探性动了动,甚至还发现脚踝处的链子比膝盖处要更短些,这下一固定住让他连挣扎都不太能有幅度,只能在无力的哭泣呻吟中晃晃脚,或者是踩在台子上抬起屁股。
“不要!!会死的……呜……别、别扯……呜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痛、嗬呃——”
“不要,啊啊啊!!住手……呜呜呜!!子宫、会坏掉的——啊啊啊!!”
男人用手指在被撑开的嫣红屄口探了探,感受到倒模那软弹的韧度,立刻有些兴奋地说:“好像可以拿出来了!”
酸痛如雷般骤然炸开,柳鹤一瞬间都懵了,好像阴部神经都被直接刺激得灼烧起来,他只是无意识地跟着那男人手使力的方向猛地挺动了身体,似乎是想减轻压力,雪白的脚趾都踩着绷直了,语无伦次地在崩溃的哭叫中夹杂着哀声求饶。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柳鹤细瘦的脚踝握住不让他挣扎,借用皮革的圈套又“啪咔”两下将壁尻的小腿也在台面上固定住了。
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开始摩挲着那一圈紧绷到发白的肉环,壁尻在被直接抚摸子宫口的过度刺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腿肚的肌肉抽动着,柔软的穴口更是无法自控地不住缩合,动作间刺激着已经脱垂到阴道口的肉团,为哭泣的主人带来更难以忍受的刺激。
“现在扯出来吧?留在里面太久也不好。”男人说着,手上的力道也突然变了,他明显失去了玩乐的兴趣,准备要动真格的。
两人置若罔闻,甚至还开始研究着力度,像是玩弄一个玩具一样毫不温柔地胡乱拉扯,持续扯几下,又坏笑着往肉穴深处晃动着顶回去,动作间仿佛在用子宫去肏着肉穴,敏感的软肉互相挤压,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人几乎无法忍受,惹得雪白的肉体抽搐着不住扑腾踢踩空气。
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脚趾在空
“嗬啊啊啊!!”柳鹤发出了高声的哀叫,几乎是弓起腰肢崩溃地抽搐了一下,双眼都在过度的蹂躏中无意识上翻了,控制不住的泪水和涎水一同把枕头都洇湿了一片。
男人显然是觉得那圆嘟嘟的宫口看起来很有意思,竟是开始伸出手指在穴口勾着扯了扯。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论美人眼泪怎么掉怎么摇头,那液体也还是逐渐在柳鹤的身体内部完全凝固,那种鼓胀酸涩的感觉简直诡异得难以言喻。
柳鹤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湿润的嘴唇颤抖着,白皙的足趾害怕到在台面上不停地抓挠,屁股都颤抖着绷紧了,却因为整体的倒模还被对方抓在手里而不敢挣扎,虽然明知道没什么用,但美人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哀声乞求着,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动手。
“呃啊啊啊——!!”然而整个倒模是连通的,子宫里的凝固物比穴腔里的粗上一圈,形状也不尽相同,脆弱的宫口肉环在这么一扯中猝不及防地被拉得更圆,从紧绷撑开的缝隙边能看到露出了一些白色的凝固物。
他说完立刻稍微用力地将手指挤进了圆鼓的肉穴口,把凝固后的乳白色胶体捏在弯曲的食指和拇指间,一点招呼也不打,就从屄口抓着倒模往外用力地扯了一下,显然是想直接弄出来。
男人试探着伸手捏了捏那软韧的道具,道:“没想到这个倒模成型那么快啊,你说子宫里面那部分会是什么样子?”
含着异物的肉壶被强行地逐渐带着拖进肉屄里面,很快就圆鼓鼓地撑满了穴腔,不长的穴道几乎要被填满了,只要稍微低一下头,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宫口那被绷圆了的、脆弱的一圈肉筋滑出来堵在穴口不住抽搐。
脆弱的子宫仿佛在美人的肚子里被拽的乱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酸痛感让可怜的壁尻痉挛着发出颤抖且恐惧的哭叫,男人每一次往外扯动倒模时,柳鹤都会不自觉地摇晃着胯骨,想要跟随着过去缓解折磨,然而却因为被牢牢固定住,只能翻着白眼承受,在浑身痉挛中被陌生人将体内娇贵的肉壶往阴道里不停拖拽乱扯。
“等下就知道了呗,哇,这子宫口都撑圆了,等我再拉出来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竟是直接动手了,伸手握着出来的倒模,粗暴地往外一扯,那脆弱的子宫难以抵抗这样的力量,竟是就这么含着倒模猛地往空气里滑出来了鼓鼓囊囊的一段!
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几乎要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连呼吸都忘了,嫣红的肉屄不住收缩着,努力想要阻止子宫往外滑落的的可怕趋势,但是这样的行为并不能把软肉收回去,反而令敏感得可怕的肉子宫被自己的媚肉不住缠缩刺激,诡异的酸痛感夹杂着奇怪的快感,甚至已经让美人逐渐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罪魁祸首的同伴面色不变:“那可能光是膝盖固定不够用吧,我给他把脚上的固定皮套也绑好,我在综艺节目上看人家玩过这个,超级刺激的,但是也就是太刺激了,他接下来肯定会控制不住拼命挣扎的。”
这样的反应让男人挑了挑眉,低头开始观察自己的杰作,乳白色的穴腔倒模垂在腿间,沿着往上看过去明显可见连接着子宫里面卡住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