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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hua】四十盎司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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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还能感觉到颜色,至少眼球应该没事……】

    在混乱中,花京院终于听到了好消息。

    承太郎上了车直接坐到花京院旁边,他一只手和帽子里的口香糖拉出丝,头发肯定也粘上口香糖了,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伊奇的恶作剧让承太郎心情急转直下,因而他上车落座的动静也比平时大。身强力壮的承太郎坐下来压得椅面朝下陷,花京院先是朝上弹跳了一下又冲一侧倒去。

    一只手拉住花京院,承太郎看着花京院脸上那贯穿两只眼睛的伤口,破损皮肤朝两边翻,血糊得花京院满脸都是。火更大了。承太郎又看向坐在对座的阿布德尔,后者颈部也受了伤,流出的血液把领口衣服打湿,红彤彤的一片看着很吓人。

    大家不约而同地同遗体和水壶所在位置拉开距离,提防下一次攻击。

    波鲁那雷夫的叫喊让花京院知道下一次攻击发生了,目标就是波鲁那雷夫。乔瑟夫的叫喊又让花京院明白波鲁那雷夫的处境十分危急。

    乔瑟夫开车在空旷沙漠上横冲直撞,目的地当然是医院。

    血液混合着碎肉不住从水壶口流出来,落在沙地上很快就被吸收干净,只在泥黄色上留下深红血迹。风吹散血腥味,沙粒落到被血打湿的沙面上,就算没人管,只要经过足够长的时间这些血迹也会被覆盖掉。

    【如果望远镜观测不到敌人,也就是说,对方距离我们的位置足够远,或者藏在沙地里?】

    承太郎的慢慢把手放下来。车内一时很安静,伊奇咀嚼口香糖的动静清晰可闻。

    花京院对和自己趴在同一位置的波鲁那雷夫说:“你用你的银色战车攻击那个水壶看看。”

    刚才发生的一幕太离奇,波鲁那雷夫的替身又是近身攻击的类型,他立即拒绝并反问花京院为什么不用绿之法皇的绿宝石水花攻击。

    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的惊恐的叫喊让花京院明白敌人再次发动了攻击,只是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虽然四肢还健全,站在原地却不知道下一秒攻击会落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该怎么躲避。就像立在稻田旁边的稻草人,无法设防,混沌中连风刮过身体都疑心是由攻击的动静带起来的。

    然而现在花京院什么也做不了,盲目朝四周用绿之法皇发动攻击很可能会伤害到队友。

    于是花京院暂时小小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提了起来,他迫切想知道敌人怎么知道他在那里。

    “是声音!是根据声音发动攻击的!”承太郎的的警示清晰传入花京院耳朵。

    花京院感觉到承太郎肌肉绷紧,气氛也很低沉,他知道承太郎现在满心怒火。

    花京院咬紧牙关,他不住回想攻击发生时特派员和死神赛跑拼了命也要喊出的那句话。

    特派员留给乔斯达一行人的讯息和水的攻击几乎同时到来。

    ……

    花京院的目光投给举着望远镜四下观察的乔瑟夫,遗憾地看到乔瑟夫一无所获。

    【波鲁那雷夫不乐意是合理的……因为我的绿之法皇可以远距离试探。】花京院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成拳。【……是我害怕了。】

    除了在场几个人不会有人知道这片土地上发生了怎样匪夷所思的攻击。

迅速蔓延开。

    【会藏在里面吗?】

    虽然是敌人,觉悟也令人肃然起敬。

    花京院看向血流不止的水壶。

    “攻击我们的是水!!”

    【也就是说敌人的替身能力是操纵水进行攻击。】

    脸皮被手形态的水划破的瞬间,花京院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看不见,血流进眼睛里红彤彤的一片,温热血液流淌在脸上黏糊糊的感觉盖过被水刃划破面皮眼睛的冰冷,就像闭着眼睛直视太阳只能感受到暖红。

    两个人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争执声却让敌人借机确定了他们所在方位并再一次发动了袭击。

    血液流过下巴脖颈淌进衣服里,眼周跳跳得发痛,好像全部神经都集中到那里去了。

    承太郎的大腿和花京院的大腿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肩膀手臂也并在一起。随着呼吸的节奏,两个人肩膀自然上抬舒展又下落收缩,肉顶着肉隔着衣料互相挤压。也许是肾上腺素褪去,花京院感觉到有些冷,内心也很失落。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如果当时他没有指使波鲁那雷夫去试探而是直接用绿之法皇的触手去攻击那个水壶,是不是可以早一点得到那个替身名是

    【倒是再多点信息啊……】

    【那么……发动替身攻击的条件呢?水没有眼睛,也就是说替身使者一定在我们周围。在哪?】

    【攻击我们的是水。】

    【还是这么可靠啊,承太郎。】

    坐在车上的花京院却不住回忆为什么在那时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叫波鲁那雷夫用他近战类型的替身去攻击试探。

    经历重重波折,潜藏在暗处的替身使者终于被承太郎找出来并击败。只是对方宁愿用替身自杀也不肯泄露其他八名男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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