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抱着她许久,忽而翻身将她压下。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就找准了她身下的入口,略显心急地将自己的rou根推了进去。像刚才一样,甫一进入,就立刻被里面的温软内壁吸吮挤压,男人尾椎处升起一阵酥麻,嵌在少女身子里的roujing立刻又胀硬了几分,有些急不可耐地抽送起来。
嗯啊
shi热的xue腔像情人的小嘴温柔地包裹住他,一边不停地分泌汁水,伴随着他的抽插一点一点流泻出来,弄shi了rou棒根部鼓胀的rou囊,又顺着不停晃动的rou囊滑下去,滴落到床上。
rou棒抽插的噗呲噗呲的水声清晰可闻,甚至越来越响,顾璃恍然间觉得,若是这屋子附近恰好有人走过,兴许不用贴在门边都能听到屋里激烈的交欢动静。
嗯
莫名的联想让她忽然有点紧张,花xue内壁一阵紧缩,更加牢牢地绞缠住男人粗大的阳物。
谢良喘了口气,暂缓了片刻,抱住她一个半转身,让两人以相对侧卧的姿势躺在床上。他将她的一条腿架上了自己的腰,然后按住她的后tun,朝自己的方向施力,迫使她张开的花xue再度一点点吃进rou根,吃到最深之后,再度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腰胯来。
他牢牢抓着她的tunrou,手上也配合着胯部挺动的节奏,不停地快速按压,一下一下地将她撞向自己,使那shi滑的私处与rou根紧密贴合。
男人的力道与之前相比加大了些许,抽插间也似乎多了几分急切,仿佛在努力证明着什么。明明正在切切实实占有着她的身体,却依然带着点害怕失去一般的惶恐。
这样的谢良令她更加心疼了。
她放松身子,任由他在体内肆意冲撞,一双小手也摸到了他胸前的小豆豆,辗转揉按着抚弄。
男人一个激灵,看着她的目光逐渐火热,欲念燃烧炽烈。他再度翻身将她压住,疯狂地抬腰冲刺起来。少女的小xue被他cao干得汁水淋漓,啪叽啪叽的混合着汁ye的rou体拍击声回响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哈啊谢郎我快要嗯
少女的娇声媚yin再次变得曲折缠绵,男人加快速度气势汹汹地抽插了最后几百下,一个狠顶,白浊喷涌而出,激烈地打在了少女的花房内壁上。她软xue儿里一阵抽搐,同时涌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水。
他们一起到达了快感的顶端。
男人的喘息由粗重渐渐平缓。
对不起,阿璃。
刚才她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他先是惊愕,然后紧接着便想到了更多。
她虽是皇帝的宠妃,身份带着一层天然的禁忌,但容颜娇美,望之令人心动,根本阻止不了男人对她的绮念。
譬如自己,不就是与她悖德私会的典例么?因此,若是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也看上了她,他也并非不能理解。
但他实在好奇那人究竟是谁,与她之间又有怎样的情愫,会不会比自己还要对她痴心、一往情深。他自问力量微薄,除了一颗真心,也没有什么能给得了她,如若连这真心都在别的男人的对比下显得微不足道,那在她眼里,他会是怎样的存在呢?
又或许,那人待她并无真心,只是看她在深宫之中无依无靠,面对尔虞我诈,就以些许承诺哄骗得她委身。毕竟在那吃人的地方,她举步维艰,也不知踩过了多少深坑和Yin谋诡计,但每次她需要保护和帮助的时候,远在宫墙之外的他都几乎无能为力。
一念及此,他便心慌了,又涌起对那身份未知男人的疯狂嫉妒,所以近乎发泄地在她身上折腾了一番。
越是这样,她应该越是讨厌自己了吧。
对不起。男人追悔地再度道歉。
你忘了我刚刚说过什么?顾璃看向他,依然眉目温婉,脸上还带着残余情chao的红晕,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
阿璃谢良猛地将她紧紧抱入怀里,不管你有过谁,我都不介意,他温柔地将她下颌抬起,专注看着她的目光中隐约流溢着一丝恳求,只要你还愿意要我,我就会一直在这里。
在大殿上被沐华笙挥剑相向的时候,他无法保护她;她被皇帝纳入后宫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她在他看不见的宫中挣扎求生存的时候,他也丝毫帮不上忙;甚至她遇袭、包括此次出猎时遇险
迄今为止,任何她需要保护的时候,他都无法出现在她身边。
但是
谢良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阿璃经历那些事的时候,好像确实一直有一个人保护着她。如果因此俘获了她的心,那也不奇怪。
他的手臂紧了紧,带着一丝酸意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孟统领?
第二日清晨,顾璃步履匆忙地往自己的寝宫赶。
原本天色还未全亮时,她就已经穿好衣衫准备回来,然而她双脚都放到床沿下了,却又被痴缠不休的男人抱了回去。
于是又耽搁了半个多时辰。
回到寝殿时,她特意悄悄从旁侧小门进入,避过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