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这说得是什么虎狼之词?!
谷曼青一点儿姑娘家害羞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劝沈辞把捂住沉yin的手放下来,“沈师兄,你都特意把我们叫过来围观了,就别这样多此一举了,我妹妹不是小孩子了,正好碰上现场教学,别错过。”
都是姐妹,她懂,没看见她姐妹的眼里闪烁着对新知识求知若渴的眼神吗?
谷曼青惊云剑出鞘,对着沉yin挑眉,“走着妹妹,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沉yin一脚踩在沈辞的靴子上,甩开他的手,跟上了谷曼青,“我们要闯进去吗?这样打扰别人不太好吧?”
谷曼青:“姐妹,你脸上的兴奋表情收一收,不然,我可看不出会不太好。”
沉yin乖巧说:“哦。”
沈辞无奈跟上两姐妹,他小师妹想去看,他能怎么办?好想杀了里面那对白日宣yIn的男女。都怪他,何必问小师妹要不要一起来呢,他直接过来把繁华拎去执法堂就好了啊。
三人敛着气息踏入了院落里,一路行到卧室的房间外,才猛然散开气息。谷曼青以剑拍门,喊道:“查水表了!”
男欢女爱的声音像是被捏住了脖颈,骤然停住,而后,屋内一片慌乱,伴随着繁华的尖叫声。
赵黎白压低声音:“别叫。”他还没有忘记繁华还是执法堂的在逃犯,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窝藏执法堂的逃犯。
谷曼青偏头看向沉yin,“他这突然的,不会以后都不行了吧?”
沈辞立刻捂住沉yin的耳朵,絮絮叨叨洗脑:“你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啊,今天天气真好。”
沉yin:“……”不要自欺欺人了,她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谷曼青没给他们太多穿衣服的时间,一脚踹开了门,冷冽的剑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无媒苟合,白日宣yIn,赵黎白,你这是输了给我以后,自甘堕落了?”
赵黎白身上只来得及套上外套,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他终于维持不住他自以为的君子风度,双眼迸发出愤恨的目光,“谷曼青,你我已经不再是道侣,你私自破坏我院子的结界,是不是僭越了?”
谷曼青:“我记得你和穆和暖的婚约还没有解除呢吧?背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乱搞,作为正义之士,我岂能坐视不管?”
“而且,我师父说了,宗主能护得住你一时,护不住你一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宗主在,我杀不了你,但总有宗主不在的时候呀。”谷曼青轻言细语,语调温柔。她师父高意可不是良善之辈,更不是能看在宗主的面子上放过谁的人。何况,现在,还是赵黎白自己作死。和执法堂的在逃犯搞一起,已经不是私人作风有问题了,这是无视惊仙宗的规矩,这是在给惊仙宗抹黑。
这一次,就算是宗主,也没有理由护着他了。
修仙的人功力越深厚便越长寿,人活得久了,便能见到许多离奇不可思意的事情,俗称活久见。惊仙宗的弟子们,从来没有想到某一天,会在自己的宗门前看到有人光着屁股被人拎着剑追杀。
惊仙宗弟子们:“……”
他们拉住旁边人的胳膊,不可置信地自我怀疑:“那是……赵黎白?”
惊仙宗的第一大师兄,哦,曾经的。
旁边的人不很确定,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是的吧?”
谷曼青慢慢悠悠地拎着惊云剑追在赵黎白的身后,她故意的,遛着赵黎白绕着惊仙宗跑。光着屁股,衣衫不整。赵黎白素日最在乎脸面,今日,她就让他掉光脸面,让整个惊仙宗的人都见识到他的狼狈,知道他做下的丑事。
她恨他,恨不得他去死。赵黎白自诩修真高人一等,与凡俗人不同,实则自私自利,骨子里迂腐之极,夫为妻纲的忠实践行者。以往,有教你做人善良系统的存在,谷曼青不得不被控制着身体,对他的调教逆来顺受。
谷曼青没有忘记,繁华冤枉她杀人的时候,赵黎白便引导着让她认罪,去死。若是系统还在,她恐怕现在就仅是一缕幽魂了。
谷曼青一边遛狗似的遛着赵黎白,一边遛到哪里就顺带着把他和繁华做下的丑事宣扬一番。等遛完一圈,整个惊仙宗都差不多知道了这件事。
宗主匆匆赶来,截下了谷曼青。谷曼青低头恭敬行礼,等她抬起眼,她亲爱的师父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
高意冰凉的眼神落在赵黎白光着的白屁股上,转头就训斥谷曼青:“成何体统!——看这有伤风化的东西,不怕长针眼?”
谷曼青听话地转过身去,冲着跟过来的沉yin眨眼睛。
沈辞羡慕地看着高意,高意让谷曼青怎样谷曼青就怎样。而他不想沉yin跟过来看赵黎白的屁股,他的小师妹纯洁得很,可奈何小师妹不听他的话,他不愿御剑带她过来,她就要去骑灵鹤,沈辞只能同意御剑带她跟在谷曼青后面。
赵黎白跪在宗主的脚下,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他今日丢大脸了,一股恨意从他心底蔓延而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