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殷绮梅被撬开红肿的嘴唇,苦涩的安神汤涌入口内,被迫吞咽。
薛容礼趁机上下放肆的揉捏爱抚,又口哺药汤变成了湿吻舌吻。
薛容礼单手撑着头,酒劲儿已经褪了,却没有睡意。
“腰好疼,把那枕头拿出来。”殷绮梅并拢腿,拽过被子遮挡着。
两个司寝嬷嬷看着殷绮梅腰腹颤动如鱼肚,那臀内的水红阴唇变回粉嫩的颜色,如花苞般合拢只剩下一条白虎小缝儿,汹涌的石楠花味儿的男子白精液从那缝流出,濡湿了大红被褥好大一块儿,白嫩嫩的臀缝都被大爷磨得红了。
薛容礼起身也不用两个丫鬟喂,直接一饮而尽,和颜悦色:“二奶奶喝过安胎药,安神保身汤是否冲撞?”
素了半个月,薛容礼存货极多,射了一股还有一股,足足射了好久。
“啊啊呜……”殷绮梅忍不住屈辱的掉泪,可两只手臂还被两个司寝嬷嬷架着动弹不得,有人看着,殷绮梅下体收缩的窒息般的紧。
麝桂脸色惨白慢了一步,看着薛容礼一口喝了大半盏的安神汤,含着进了床里边儿,把殷绮梅硬是箍在怀里,口哺过去。
殷绮梅这下被他搅合的彻底醒了,使劲儿抵着男
两个司寝嬷嬷开始给殷绮梅按摩小腹、臀部、腿上的各处穴道,又灌了一碗坐胎药,按了一会儿,那精液就不再外流了。
挣扎着像是被山碾压过的身体,手软脚软的从薛容礼怀里逃出去,缩在床里角落蜷缩着秒睡。
侧躺贴着爱妾,时不时的吻吻爱妾的发髻小脸儿,忍不住嗤笑,大手把玩着殷绮梅的如粉玉雕琢的柔胰,用粗粝的指腹碰碰那染了豆蔻的水葱儿长指甲。
金大红云锦蝙蝠多子纹枕头塞进殷绮梅腰臀低下,两个嬷嬷一人扶着一边儿,殷绮梅惊慌失措吓得小腹紧缩,声音透着水汽的软甜:“你们做什么?!”
殷绮梅气不打一处来,把自己祸祸醒就是为了这个?不耐烦的推开:“真是讨厌!我不喝!”
一套规矩下来,殷绮梅腰腿特别酸软没劲儿,连洗澡都只能被薛容礼抱着去的浴房,结果没了司寝嬷嬷的干涉,薛容礼又压着殷绮梅肆意快活的洗了半夜的鸳鸯浴。
“大爷,大太太派人送来两盏安神保身汤给您和二奶奶。”麝桂低眉顺眼的与绿婵端着托盘进屋。
薛容礼得意又兴奋到顶峰,深深插在蜜桃阴穴儿极深处,不顾女人疼的挣扎,满满当当的射了进去。
“你给我记住了,你的人,你的心,只能是我薛容礼的。”男人强势的宣誓主权,高大的身子笼罩出一个阴影,把殷绮梅笼在其内,无法逃脱。
绿婵垂着眼:“是。”立即出去安排。
久到殷绮梅的小腹过电般的酸麻,有些恐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然后肉棒阳刚威猛的插进女人粉团的臀儿里,这下插的极深,最粗的阴茎根部让阴唇被撑的极酸。
薛容礼反而喜欢她这样,笑着吩咐麝桂和绿婵:“去点上你们奶奶最喜欢的‘寿昌公主梅花香’,再把爷库房里那尊赤金百宝莲座翡翠送子观音请进来,给二奶奶安枕。”
薛容礼本不忍心叫醒殷绮梅,见状,亲自把殷绮梅抱起来,手指在殷绮梅身上点了一下,殷绮梅悠悠睁开眼,湿漉漉的花瓣大眼睛还有些懵懂迷糊,看的薛容礼心都软了:“来,梅儿,喝了安神汤再睡。”
薛容礼却按住她,把人抱入怀里搂着:“宝贝儿别动,等一会儿。”
薛容礼被箍的差点泄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额角青筋暴起,胸膛,脖子,脸赤红的,眼睛被欲望吞噬,奋力顶弄了几百下,动作不复刚刚的温柔,抱着人,把柔软的小女人压的对折,殷绮梅被他那处干的感觉下面要坏了,失禁般的流水,哭喊着求饶:“要坏了!坏了!不要啊啊啊!!”,然而她喝了暖情酒,这一声声的求饶反而带着求欢的媚意嗲气。
麝桂忍着酸意,贤惠恭顺:“大爷真真是爱重二奶奶,大太太何尝不是呢?这是特特配好的,滋阴补阳安神,对那坐胎药也有辅助效果,再配不过了。”
回想起那日在雾丰台遇险,周变蛟那厮说他薛容礼不惜福,白白有个风流名号,竟然把‘嫦娥’当粗使丫鬟。那周变蛟竟然也信小妮子的说辞,他的梅儿真真是色胆双绝。
薛容礼见殷绮梅有些害怕的红着眼圈,像落难的仙女儿似的,嘬儿了几口殷绮梅胸前跳动的乳球儿,尤其是那两个翘起来的红樱乳头,爱不释手的揉了揉,又亲亲殷绮梅雨润牡丹般的香艳脸蛋儿,脖子,留恋不已,在司寝嬷嬷的催促下,终于慢慢退出去。
薛容礼把爱妾的两条纤长婀娜的羊脂玉腿架在肩上,笑着亲了口殷绮梅的小腿,安抚道:“别怕,她们也只伺候这一回。”
以至于最后殷绮梅昏了过去。
薛容礼心情极好的把殷绮梅抱上榻,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在外侧,而是让她睡在里边儿。一时睡不着,看了怀中的女孩儿一会儿,觉得她真真是要张开了,睡觉的时候美若谪仙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