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伸了出来,两只手用力地拽着身下的床单,把被褥都拉出了皱褶。
林莫白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个湿湿热热的舌头插死了,舌苔不断地深入他的逼,淫奸着他身体每一个空虚发骚的部位,每一寸渗出汁水的黏膜。有时候他甚至想要逃开,却又不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过度的快感。
“老公,想要吃鸡巴。”他贪婪地说,舌尖舔了舔嘴唇,发出请求:“让老婆吃老公鸡巴。”
周煜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不甘又仿佛无能为力,他转动了下方向,把下半身对向林莫白,任由他掏出自己裤子里的鸡巴,一口气含住了腥臭的龟头。
“呜......”
两个人互相吸食着对方的性器官,动作极为饥渴,仿佛已经空旷多日,其实明明几天前他们就做过。
周煜把林莫白的屁股紧紧地往自己脸上压,看上去就像骚逼压在嘴巴上一样。肉乎乎的女逼都凸出来被一张嘴含了进去。周煜气他太骚,也不好好舔了,直接用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住逼肉,像真空吸管吸食一样鼓起脸颊吞进嘴里,用牙齿咬得又烂又多汁了才肯放出来。
林莫白阴户唇肉进去时还是好端端既漂亮又娇艳的,出来时就知道吐出男人给的口水,皮肉被磨得红肿,黏膜不停得抽搐着,从顶端滴下一串湿漉漉的液体。
“这么骚,啊?这么想被男人搞?”青年阴森森地说:
“这么想被男人搞,老公就搞死你,把你的老逼搞残废了!”
林莫白被他牙齿咬得生疼,屁股一边打颤一边回答:“没有,没有像被男人搞,只想被老公搞,只有老公可以,喜欢老公......”
周煜眼眶都被激得红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
“骗人,骗人,你就是个爱骗人的撒谎精。”
“不是的,老公,啊啊!!”他突然说不出话,只能张大了腿啊啊地叫着喷水。
青年低下头,残忍地将那阴户中间一个小巧柔软的阴蒂咬住了,他用牙齿咬着大力地拽起来。阴蒂很快就被迫脱离了包皮的范围,失去保护的惶恐让它战栗不已,整个脑袋都红肿起来。周煜咬得又重又紧,齿痕嵌入阴蒂籽,几乎要把它整个提起来!
这骤然的痛楚让林莫白眼睛里蓄起生理泪水,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他一只手往下抓着青年的头发,却既不敢推开他也不敢把他往下压,身体像遭到折磨般挛动起来,脸蛋下面一小块枕头很快打湿了,口水滴滴答答地滴在青年鸡巴上。
只有逼水陡然从他张合的穴里喷了出来。
“没有骗人......喜欢老公,真的只喜欢老公。”
周煜神色复杂地看着满脸泪水的林莫白,这个人清醒的时候只会冷着脸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喝醉了竟然会撒娇,更加棘手了。
半晌之后他才直起腿,扶着腰把胀痛的鸡巴对准林莫白的逼:
“好,那老公就给你。”
......
......
浴缸里,温柔的水流因为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不断喷溅水花,水声不断,但依然掩盖不住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另一个略微清亮的声音仿佛痛苦又仿佛欢愉的呻吟。
林莫白背靠着浴缸,身体在温水中沉沉浮浮,因为来自下体猛烈的撞击,他的后背不断摩擦着缸壁,后背皮肤一片殷红。
“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周煜双手扣着他的屁股,身体借着水流更加凶猛地撞击林莫白的身体,即使是在水里也能够听到响亮清脆的“啪啪”声,林莫白肉逼被撞得发麻,然而水流缓缓流动给他一种温柔按摩的错觉,又好似有别的有生命的东西在看着他们做爱,多重的快感刺激着他,他似乎比往常还要敏感。
一个深刺,媚红的阴唇直接被坚硬的腹肌撞开,林莫白头发麻,忍不住逃离,然而事实上确实扭胯方便男人进入。
“鸡巴,老公鸡巴好厉害......”他哆哆嗦嗦地说:“老公鸡巴好会肏,好喜欢老公。”
周煜丝毫不为所动,冷着心肠说:“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老公的鸡巴?”
“都喜欢。”林莫白竭力坐起来钩住周煜的脖子,吐出舌尖去寻找他的舌头:“喜欢老公,也喜欢老公的鸡巴,最喜欢老公的鸡巴把老婆干怀孕。”
周煜目光猛地一顿,瞳孔收缩,下面动作几乎失控:“骚货,那就把你干怀孕!”
“逼张开!”
他的动作越见悍实,腰腹卷着肌肉,每一次用力都可以看到类似公狗的腰,林莫白被他撞得整个人都要飞了,奶头呜呜地发胀,肚子又疼又酸,只能苦苦地攀着浴缸壁,借着坚实得后背承受男人的撞击。忽然间,黑红粗实的肉棒不知道进去了哪里,林莫白双手双脚狂乱地颠着,水花哗啦啦溢出,他手臂当着周煜身前,哭喊着叫:
“老公别进去!别进去那里!”
周煜强硬地把他的手臂拽下来,胸膛牢牢地在林莫白囚在浴缸一角,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