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司映又开始用那种复杂的表情看着他，霍则曜闭了闭目，只觉得太阳xue霍霍地疼。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又不敢逼她太紧……
霍则曜还未想完，就听到司映轻咳了一声，道：“是要to签的那种吗？”
……嗯？霍则曜不懂什么是to签，故作淡定地点头，淡然道：“对。”
司映表情更复杂了，但毕竟有求于人家，她笑眯眯地道：“好的，霍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那到时候要到了我微信联系你，咱俩一手交签，一手交周边，可以吧？”
霍则曜面色微霁，矜持地颔首，道：“可以。”
司映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道：“其实霍总你直接联系楚老师来的应该更快一点吧，毕竟你是投资商……”
霍则曜面色不变，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我们关系很好吗？”
呃……司映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上次试镜《江山月》的时候，这两人之间的氛围确实不太对劲。
司映：“……那霍总你竟然是楚老师的粉丝？”
霍则曜睁着眼睛说瞎话：“回去之后补看了楚远泽的电影，觉得他演技不错。”
司映：“……行叭。”金主爸爸，说啥都对。
霍则曜唇角忍不住翘了翘，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再说什么，一道女声突兀地从他们身后响起——
“则曜！”
一听到这个声音，司映挑眉看去，果不其然，就看到白秋雪提着包匆匆走到霍则曜身边，目光中似乎还带了几分对她的谴责。
“则曜，你怎么在这里啊……”白秋雪试图拉霍则曜的衣袖，被他避开了。她怯生生地瞅了他一眼，旋即委委屈屈地对着司映道：“没想到司小姐竟然和则曜在一起。早知如此，刚刚我邀请司小姐时你应该来的。”
司映：“……”搞的像是她在跟霍则曜私会似的。讲道理，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好吧！
就想到停车场找辆车，她招谁惹谁了。
司映真有点受不了这白月光泫然欲泣的模样，也不想掺和他们的感情戏，立马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霍则曜下意识想拦住，余光瞥到了一旁的白秋雪，顿了顿，道：“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为了宝贝，司映忍辱负重，“好的呢，霍总您放心。”
目送那道迫不及待的背影远去，霍则曜眸光中闪过一道笑意，唇角翘起一瞬复又绷起。他侧身跟白秋雪拉开距离，皱眉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眼睁睁看着霍则曜面色以及语气的变化，白秋雪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了，但她还是强撑着勉强笑道：“则曜你怎么来这了，我刚才一直在找你。”
霍则曜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道：“找我干什么？我刚才不是说吃好就回去吗，你是没有腿不能走路吗？”
白秋雪：“……”
白秋雪忍气吞声地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则曜……我以为你今天过来，是有话对我说。”
霍则曜怔了一下，道：“确实有事。”
白秋雪脸上惊喜的笑意还未完全展露出来，就听到霍则曜冷淡的声音响起，道：“以后别再找我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白秋雪面上的笑容和震惊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滑稽又可笑。霍则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给她辩驳的机会，道：“我认为在你出国的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早已没别的关系了。所以，别再来找我了。”
白秋雪盯着他冷漠不耐的眉眼，紧捏的手指止不住的抖，她道：“……因为司映吗？”
“与她无关。”霍则曜停了一下，又似笑非笑地道了一句：“白秋雪，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傻子。”
霍则曜离开很久了，白秋雪还是浑身止不住的发冷。
这和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明明……明明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
冥冥中，白秋雪恍恍惚惚间有种感觉——有些东西，是真的变了，也是彻底失去了。
而这一切的变数……都和那个替身有关。
早就离开的司映并不知道在她走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就算她知道了，她也只会表示——与我无关。
蝴蝶早已在最初的时刻轻轻震动着翅膀，效应逐渐产生。而离开了那关键的纽带，原本的一切都在崩塌瓦解，新的一切又在慢慢建立起来。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
司映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迟迟不归的池宿，而在这期间，她打开了手机，终于有时间看一眼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无数消息。
自从昨天上热搜爆火一把之后，微信消息就震个不停，熟的不熟的人都在发消息恭喜她，司映挑了一些回复了之后，其余的都统一回复了谢谢。
但那时候消息一直来个不停，司映怕关机误事，又嫌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