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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呃啊……老公快点……再快点……啊!嗯啊……”沈青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滩春水,鼻息咻咻,娇喘吁吁,身子随着男人的节奏,在激烈晃动的车子上前后耸动,两只手还不老实地解开男人的领带,将他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剥开,而后从大敞的领口探进去,章鱼一般扒住男人肌肉贲张的肩膀,高一声底一声地叫哥哥。
“我的小乖乖……哥哥想你……每晚都想你想得要命……”楚铭感受到沈青毫无保留的眷恋,在他耳畔说了句缠绵悱恻的情话,强悍耸腰的同时低头吻上他的细长脖颈,粗舌将细嫩的肌肤卷入口中,用齿龈细致地摩挲。
沈青感受着哥哥的肉刃不停冲破汹涌裹缠的穴肉,单刀直入地捅穿花心,在敏感不堪的宫口肆意搅拌戳弄,心头升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尖锐凶猛的快感混在一起,将他逼得眼泪簌簌,甜腻喘叫带上呜咽的哭腔。
深夜的静谧被吱嘎吱嘎的车体振动的声音打破,侧耳倾听的话,还能听到其中夹杂着令人耳根酥软的小兽呜咽般的呻吟喘息,还有啪啪啪的和噗嗤噗嗤的难以言明的隐秘动静,间或还能听到男人极富有爆发力的闷哼声。
车厢里,沈青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的,张开腿跨坐在躺着的楚铭身上颠簸不已,像骑着一匹强壮桀骜的野马。
两只手撑着男人蓬勃汗湿的胸肌,肉浪翻涌的乳球被男人握住没有章法地拧揉,一把细得惊人的小腰柔韧地上下起伏,带动肥润的圆臀在男人小腹上前后厮磨,大分的腿心不断吞吐着那根强壮狰狞的肉根。
“嗯!啊!啊啊……哈啊……老公……嗯……老公……好棒……用力……啊啊啊……”沈青高仰着纤细的脖颈,沉溺在过电般的激荡情欲中,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叽咕作响的粘腻水声,紧促热烈的呼吸给车窗蒙上一层白雾。
一个醉汉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路过,被破败墙壁之间的奇怪声音吸引,一开始吓了一跳,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等回味过来那声音意味着什么时,不由得嘿嘿淫笑一声,猫着腰走了过去。
“哥哥,哥哥,好像有人!”听到远处那声高喝,沈青一头扎进男人肩窝,手臂紧张地攀住他肌肉鼓胀的大臂,企图阻止男人继续颠动,穴肉却无措地抽搐起来,死死含住男人欢快跳动的孽根。
楚铭被他小兔子受惊一样的反应逗得低笑出声,舒爽得向上一挺腰,肉茎噗嗤捅到很深的地方,两只手揉捏他嫩滑的臀瓣,让他湿热泥泞的阴阜蹭在自己毛发浓密的耻骨上重重研磨。
“啊!唔……呜呜……”沈青惊叫着捂住嘴,硕大的肉刃因为男人的动作埋在体内又深又重地打转,像一根烫热的铁杵在里面蛮横地滚圈,毫不怜惜地将每一层褶皱都杵透碾平,像点燃了一圈熊熊欲火,极致的快意铺天盖般袭来,激得他大腿根绷紧,细腰猛抖一阵,竟然在可能有人接近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穴肉对着肉棒狂夹猛咬,爽得楚铭腰眼发麻,忍不住就着雌穴这股抵死缠绵的劲头凶狠地向上顶了几下。
感觉到沈青在自己身上不住颤抖,听到他极力隐忍的呜呜声,心头不由又甜又软,抱着他轻声哄道:“不用怕,有人来就随他听去,车窗贴膜是看不到里面的。”
沈青被他横冲直撞的动作弄得腰软腿颤,穴肉的痉挛一浪接过一浪,无法放纵的憋闷让他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的硬肉,齿缝间溢出嗯嗯唧唧的喘吟。
楚铭随便他咬,一手揽住他的汗津津的后背,一手托着他嫩生生的小臀,把人团团搂紧,果断地耸腰挺臀,犹如奔跑中的雄豹,狂野而不知节制地用滚烫的肉鞭挞伐骑在身上的小东西。
醉汉走到距离车子不到两米的地方,扒在一堵矮墙后探出脑袋,目光淫邪地盯着剧烈摇晃的车体。
车中传出的呻吟听起来又急又哑,甜腻难耐的要命,但显然是年轻男人的声音,莫非里面那对野战的鸳鸯是两个男人在插屁眼?
醉汉莫名得更加兴奋起来,匆忙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硬的阴茎撸动,幻想一个肌肤雪白的漂亮男孩匍匐在车后座上,两条修长玉腿被一双青筋虬节的大手用力掰开,翕张的粉白屁眼被一根紫黑粗硕的肉棒撑成紧绷的圆环,硬物飞快地捅透那可怜的小屁眼,又凶猛地拔出来,连带着扯出鲜嫩多汁的嫣红肠肉。
“吼!吼!”醉汉就着车里淫浪勾人的喘叫极其投入地自慰,想象中的男孩雌伏在壮硕的男人身下不住耸动,又纯又欲的小脸布满潮红,眼眶通红,泪珠扑簌,晶莹小嘴被干得合不拢,连粉嫩的小舌都瘫软地探出一半,淫靡的涎水滑落座椅,将他贴在椅面上的半张脸蛋都浸湿了。
这么一想,醉汉愈加激动,粗喘和低吼不加压抑地哼出声,就好像他已经狠狠掐住男孩深邃细韧的腰窝,勇猛无比地骑在他身上操干,还时不时拧一把那滑腻挺翘的乳尖,简直不能更爽。
粗重淫荡的低哼传入车厢,咬着楚铭肩膀苦苦忍耐的沈青身子一僵,觉得自己肯定被意淫了,不禁拧起眉在男人怀里拼命扭动,想从他大手的桎梏下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