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做什么!”
“汤晨,你听着,”祥琳一脸严肃地说,“你们现在最好把所有陈芳用过
我站着不动,一手紧紧牵住林筝,一手不自觉地抚弄挂在胸前的护身符,每当我害怕是,它总能让我的心渐渐安宁。
“林筝,我相信你!”没经大脑,这句话直接脱口而出。不久,我便后悔了,相信她,意味着她看到的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回想起自开学到现在所发生的怪事,背脊陡然一凉,我沉默了。
有时候,她会叹一口气,对我说:“阮琳,我真希望能像你这样。”
我不解其意,于是轻松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就凭我们都是‘琳’,以后有困难,尽管找我!”
几天后发生的事,迫使我开始正视这不可思义的一切。
几天下来,我们四人总算熟识了,也勉强能和平相处,只有祥琳显得不太合群,她喜欢独自待在一边,好像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林筝和琪琪不在的时候,我常会去找她聊天,虽然聊得还算愉快,但她总是对自己的事讳莫如深,问多了,她就不理人。
汤晨说到最后,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空旷昏暗的走廊里,她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早知道,不玩这个游戏就好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门“吱——”一声被人打开了,我转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气,两个大美女一前一后走进了我们寝室。走在前面的碰巧是我办手续时问的女生,她一脸嫌恶地打量着这里,两弯柳眉越挤越拢,“你们好,我叫安琪琪。”她看都不看我们,漫不经心地说。“我叫祥琳。”她身后那位面容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女生也是一脸漠然。
“她失踪前,你们做了什么?”出来讲话的,竟是向来冷漠的祥琳。
我半眯着眼,空旷的枝桠上,一道血影一闪而过。我睁圆双眼,彻底醒了,窗外除了阴冷的风,什么也没有。我不断暗示自己,那是幻觉,幻觉,可心底的不安仍在一点点扩大。
第一次,????? ? 我看见了她的笑容,那一刻,我忘了呼吸,差点成了花痴。
不一会儿,同学们渐渐散去了。最后只剩下我,林筝,祥琳和陈芳宿舍里那个唯一没开口说的女生,她叫汤晨。
“没有做什么啊!”
“……做过恐怖游戏,‘开门游戏’,”汤晨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本来约定好不说的,可是,我很害怕。陈芳出事了,下一个,也许轮到我们。前天晚上,大家都睡了,我们才开始玩。一开始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生,第二轮的时候,轮到陈芳出去了,而我去关门。听到她敲了十下后,我开门,当时,我吓呆了,竟然真的看见陈芳身上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自己好像浑然不觉,刚要踏进来,我身后一个女生立刻冲上来关了门,我们面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惊恐和难以置信。陈芳还一直敲门,让我们放她进去,但没人敢去开门,她的声音很怪,像唱歌似的。而且,我们这么久没去开门,以她的脾气早该闹起来了,可她却出奇的安静,过了一会儿,竟然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10月1日,国庆节。琪琪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估计已和她的建筑系男友浪漫去了,祥琳有莫名其妙不见了。最近,她常这样,寝室里,只有我和林筝。
我也顾不上她了,忙着整理起了我的行李,很快就弄得妥妥当当。最后,我看到了箱底的录取通知书,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翻开了它,看到“请于9月11日准时来校报到”那行无比清晰的字时,我的心蓦地一跳,怎么可能,之前分明是“13号”啊!?难道我看错了吗?
她将半睡半醒的我使劲儿推到了窗口,指着外面一棵高大的巨树,声音狂颤:“刚刚……我看到,那枝桠上吊了一个人,满身是血,随风荡啊荡……荡啊荡……可是,可是最恐怖的不是这个,是……是……那个人好像是隔壁寝室的陈芳!”
陈芳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众人表现出担忧,而我和林筝互望了一眼,脸上印着一模一样的恐惧!我细心地注意到,陈芳的室友表现地很奇怪,她们的脸色很难看,同时纠结着担忧和恐惧,说话支支吾吾,前后矛盾,似乎在极力隐瞒什么。
三、失踪
她静静地坐着,手却微微地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心里的情绪,不时地望我几眼,欲言又止。
我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又是两个不好处的主儿。
她惊恐不安地打量四周,过了一会了,终于冷静了下来。
其中两个女孩子极力否认着。
“阮琳,阮琳!快醒醒!”突然毫不留情地晃醒了正在午睡的我,我睁眼望着又惊又恐脸色惨白的她,心里狂叹,又来了,她又看到“什么”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林筝咬了咬嘴唇,“可是你是唯一一个听到我说这些,没说我是疯子或神经病的人,”她凄然一笑,“也许我真的有病,从小,我就能看到这许多幻象,如果那真的是幻象的话,为此,我甚至住过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