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看见自己老婆小巧的阴唇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水,喉咙深处渴望又焦急地呜咽了一声,连忙从玩具柜里取出了一根紫色的双头穿戴假阳具。
“乖老公,去,把你最喜欢给逼解痒的鸡巴拿来。”李云笙笑着仰靠在床头,脱掉了自己已经因为性兴奋而湿透的内裤。
在李云笙的世界里,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顺性别还是跨性别,都是同样的。
她抓着另一端的茎身,手腕上下晃动,直把紫色的假阳具在赵烨的口腔中来回淫邪的操动。
她也不觉得作为女性产生有想操男人的欲望是什么不正常的事,谁说女性就一定要让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一定要每次都选择这样传统的纳入式性爱呢?
她从来不觉得女人就一定要雌伏在男人的身下,被男人操。
“啊…啊啊……慢点、老婆——…腿、有点没力气……”赵烨高潮的时候肌肉痉挛得太厉害,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其实他都已经被玩得有点腿软了。
“老婆…老婆……”赵烨又晕又兴奋,他拿着玩具也上了床,不过一个高壮的性感男人却潜意识的双膝大开、跪趴在床上饥渴地扭动起那对饱满的肥臀。
“乖…老公快来把你最喜欢吃的大假鸡巴舔湿……”李云笙将双头阴茎的其中一颗大龟头送到赵烨的侧颊。
“呜呜……”赵烨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李云笙问他怎么了,赵烨才鼓起勇气小声说:“你叫我…那……是‘骚尿’…我、我也好喜欢……老婆……我好奇怪……呜呜……”
不过她又忍不住有些“阴暗”地在内心偷偷地想……下不了床也好,一直在床上挨操,一直在淫荡地潮吹,把床单全都喷湿,自己扒开长腿和肥逼,只能哭着哀求她……
为什么不时不时去做她喜欢的或者感兴趣的性爱呢?女性性高潮的方法,不是只限制于那一种方法。
“呜……啊……”赵烨连喘息都泛着欲火的热气,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转过了脸,头一次放浪无比的主动抓住了假鸡巴的根部,双唇凑近、紧紧用嘴巴裹紧了硅胶材质的大龟头、迷乱的闭着眼吮吸舔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只觉得,他是个男人,是个看起来有些凶的、不好接触的男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赵烨的嘴唇紧紧贴着假鸡巴最粗的根部,被女友的羞辱吓得闭紧眼皮哭叫个不停,浑身都兴奋地发着颤。
“笙笙…老婆……我好爱你、我最爱你了……”赵烨抱着李云笙呜咽道,几乎是大型犬在撒娇。
“呼……”李云笙深深呼吸,还没操他呢,就已经腿软了,操完以后,岂不是都下不来床了。
“呜呜呜——、呜呜——……”男人可怜又淫荡的呜咽着,双腿不知不觉间分得更开了,比正常女人发达多了的骚肥阴阜几乎贴到了床铺上。要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床单已经被赵烨流出的逼水淋湿了。
没过几秒,男人滚圆的肉臀上就挨了几个情趣玩耍般的巴掌,“啊……啊…”赵烨连脸都埋在被子里,却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迎合着女友的扇打。
“你不许收拾,老公的骚尿当然要老婆亲自擦干净了。”李云笙没想到,赵烨连醉了都还这么乖。
“老婆……老婆……”赵烨连步伐都有些踉跄,说话时的尾音也比平时拉长了,他这次是真的久违地重回到醉酒的状态了,但现在的醉与从前完全不同。
李云笙哪里见过一直害羞的男人这么骚浪模样,她的呼吸也一同乱了。
李云笙把假阳具
毕竟现在也早就有科学依据了,阴道中有快感的只是少数人,它的重要作用其实是产道,而生孩子这件事,也不在她的人生规划里。
李云笙是感受到这份差异的最直接的人,她时不时也会想起七八年前初识时的赵烨。
“赵烨、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骚…?”李云笙再也忍不住了,拉起男人就往卧室里面带。
当然了,对待异性,她的观点也是差不多的,喜欢用后面的肛门追求前列腺快感的直男朋友她也恰好认识几位。李云笙早早就丢掉了很多对于不同性别之间的刻板的印象。所以在李云笙遇到赵烨这个有点“特殊”的男人后,她的爱情从未因为他的跨性别身份而动摇。也许就是这份同样而平等的对待,才终于慢慢融化了学生时代的赵烨的那些冷硬而暴躁的棱角。
李云笙把假鸡巴插得更深,赵烨的唾液都被操漏了,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不断,还在嘴边被一次次抽插磨出淫靡的白沫。仗着酒劲,李云笙口中的话语越发具有侮辱的意味,“母狗老公…给你老婆好好裹湿……一会再把我的逼也舔舒服了,就把它塞进来…狠狠操你这只贱母狗的大骚逼……!”
李云笙的心都化了,她对难得表现出脆弱一面的男友也不断回复道:“我也好爱你、我也最爱你了。”
赵烨迷迷糊糊地听着爱人的告白,开心到傻笑,他又想起了脚下的狼藉,“老婆…对不起…我把地和椅子都尿脏了……老公一会儿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