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心竹从此就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徐姐收好钱,对男人离去的背影说道:“慢走哦,下次再来。”
牛仔裤没有完全脱下,只把右裤腿脱了,左腿脚踝还套着牛仔裤。
给男人撸好后,郑心竹亲手为男人戴上了避孕套,主动脱掉牛仔裤,躺在硌背的硬床板上。
郑心竹被他的大肉棒弄得双腿都开始打抖了,顾不上去看手表的时间。
结果儿子生是生下来了,在孩子没有满月时,老男人就抱走了小孩,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婆孩子不放在第一位,只把自己的私欲放在第一位。
郑心竹说时间到了,他还想给郑心竹翻个身,想后入换个姿势肏郑心竹。
每一次抽送都让郑心竹张大了嘴,瞪大了眼。
随着抽插速度加快,男人的喘息声浓重,紧紧抱住了郑心竹,向深处捅去,嘴里轻声喊道:“芋芳,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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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心竹为他撸的时候,男人就对郑心竹心急了,手伸进她衣服里摸起了胸。
因为超时,徐姐挡在门边,向男人多要十元的超时费,不然不准他离开。
郑心竹怕被徐姐骂,开始生气地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男人这才不得不停下。
徐姐瞧着时间都超出五分钟了,人还没从屋里出来,怕出什么事,在门外喊道:“小郑,时间到了噢。”
脱不成她的衣服,男人只好隔着衣服摸她的胸,向前一挺,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
按摩店只剩四个接客的按摩女。
男人当没听见,穿起了裤子。
“我没有……”郑心竹否认。
这个男人不一样,坚持了十来分钟都生龙活虎,硬得像块石头。
“大哥,时间到了。”郑心竹拍起了男人的胳膊,让他停下。
但不得不说,那个男人是少见的强悍。
私人问题,郑心竹不方便继续打听,跟着穿上裤子,把毛衣里的胸罩带重新系上。
郑心竹用卫生纸帮他把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摘下,发现他都没有射,只是有少量的透明体液。
她们这群女人一旦从这家按摩店走出去,往后就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不再联系了。
郑心竹看不起这些薄情寡义的嫖客,她曾被一个有过家室的老男人嫖客包养,对方许诺她只要生下儿子,就能扶正她当原配。
他掰开郑心竹的双腿,扶着戴上避孕套的阴茎挺了进去。
他们这些来嫖的男人都是这副德性,猴急急的。
男人无奈,只能给了,并说道:“老板娘你一点儿都不会做生意,下次我不来了。”
毕竟,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曾有这么一段不光彩的过去。
郑心竹颦眉,真实地叫出了声。
在没有全部把阴茎送进去的情况下,男人就忍不住动了几下,臀部抽搐。
回头把钱分给郑心竹时,徐姐说道:“小郑你天天挨男人的操,是少他一个人操么,都挂在他身上不下来。”
精明的徐姐不依,非向他讨要那十元。
找不到新人,徐姐这种年纪大的就出山凑人数,自降成一百二十元的价来接客。
那根肉棒好长。
男人趴上来的时候,郑心竹看清了这男人的面孔。
“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芋芳了,一时间没能控制自己。”
郑心竹只是被肏懵了,还没有到被肏傻的地步,她拉出男人放进她嘴里的手,在不断摇晃中去看腕上的手表时间。
简易的木板床摇得都快散架了,郑心竹呼吸都快跟不上了,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一度说不出话。
谁是芋芳?
一挺,都快抵到了她的胃一样。
男人计较,说只是在穿裤子,穿慢了而已,没有超时。
只有十五分钟。
胯间吊着的肉棒挺立着。
郑心竹心里藐视。
男人想把郑心竹的衣服脱了,但遭到郑心竹的拒绝。
郑心竹一边用卫生纸收拾着自己,一边问道:“谁是芋芳?”
嫖客当中,单身汉不是最多的,多的是有家室、手里有两个闲钱就要来嫖的男人。
“大哥,你赶紧的,时间没剩多少了。”
“要是每个来这里的客人都像你这样超时个几分钟,我这里的生意才是要做不下去了。”
来按摩店的嫖客们,很少有坚持超过五分钟的嫖客,他们大多插进来肏个十几下,一到两分钟就射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把手指放进郑心竹的嘴里,想看她吮吸的样子。
他长了一张老实本分的脸,剃着一个寸头,头发大概长得快,寸头发型有点长了,一对眉毛稀薄,鼻头红红的。
几天后,秋秋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无一人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