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缕缕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射进房间里,感应器自主地把光度调到柔和,清新的好似在林间一般的草木清香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顾眠皱了皱眉头睁开双眸,虽然昨晚被灌了碗醒酒汤,但纵酒的后果还是让他有点难受,捏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颇有点茫然地看着四周。
这是我的房间?
顾眠只记得自己喝完酒后出了那个高档酒吧,对之后发生了什么还有自己又怎么回到住的地方一无所知,偶尔脑中光速略过的画面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了。
房间的门慢慢打开,安墨勾着嘴角走到顾眠身旁,墨发散在身后轻微地摆动起来,对顾眠行了礼后道:“王传召殿下,殿下洗漱的时间要缩短些。”
顾眠的异瞳眯了眯,没有回应安墨的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安墨嘴唇上的咬痕,安墨则是面不改色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顾眠身后的触手甩了甩。
等等触手?
顾眠皱皱眉把自己的触手收回来,难道自己醉酒后用触手干了什么?再看安墨嘴上的咬痕,明显是刚添上去不久的,安墨可不会蠢到自己咬自己一口,毕竟,他的老谋深算跟心智都让顾眠觉得这他妈是个人才有的吗。
“嗯。”顾眠随口答道,双眸看向别处让安墨伺候自己穿衣。
安墨心底微微松了口气,俊雅的面上是浅浅的笑容,双手灵活地帮顾眠穿好衣服,然后拿了发带给他绑好略长的银发就退到一旁等候。
顾眠简单地洗漱过后就跟着安墨去到了餐厅,因为待会要去见父王顾眠吃早餐有点心不在焉,吃的份量比平常少了些。
自己昨晚去喝酒的事父王应该是知道了,待会免不了就是一顿批。
议事阁。
“小顾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了吗?”帝国的王——顾清衣笑眯眯地看着顾眠问道,他旁边站着一位面色chao红的Jing壮男子,黑色的紧身衣被他的汗水弄shi,下身隐于桌下顾眠看不见,不过大概是不着衣物的,父王的手还放在他的下边。
“不知道。”顾眠低着头瘪了瘪嘴,心想完了。
顾清衣越恼怒便笑得越温柔,甚至看人的目光也让人觉得要溺毙在里面,顾眠怎会不知道自己父王发怒的模样,现在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顾清衣深深吸了口气,笑着道:“半夜去喝酒嗯?胆肥了?!不知道外边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皮痒了我就让你去跟顾权待那么几个月”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大,吼得顾眠整个人都瑟缩了下。
也不知道顾清衣的手在男人的胯下玩弄了什么,只见男人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强壮的身体颤了颤扶着桌子才没软下身去,一些水声也传了出来。
“啪!”的一声,顾清衣用力拍了下男人的tunrou,肌肤相触的撞击声在议事阁里响起,顾清衣声音因为发怒变得有点低沉跟冰冷地道:“给我站好!”这句显然不是对顾眠说的。
男人喘息了几下才颤巍巍地站直,浑身的肌rou都鼓起来绷紧着,他受不了地想往后撅屁股逃离,又被顾清衣扯着鸡巴拽回来,还挨了一顿打,tunrou都被拍得红起来。
“刚刚成年就去喝酒嗯?顾眠你可真是好样的啊?!”
“我已经成年了”顾眠小声地说了句,两只手攥着自己的衣角,父王可是唯一一个让他屈服害怕的人。
“成年就可以喝酒了?谁告诉你的?!”顾清衣气的差点就忍不住站起来踹他一脚,自己的老婆生出来个什么玩意啊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顾眠秉着以往的经验闭嘴不顶回去,在议事阁里听着父王哔哩吧啦的训斥好一会儿才能得以解脱出来。
走出议事阁顾眠低着头撞到了人,本来心情都不好让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冰冷无比,现在看见撞到的人心情更加不好了,顾眠冷冷地哼了声转身就要走。
“小孩。”被撞到的大皇子顾权看了眼矮了自己大半个头的顾眠冷硬地说了句,黑发散在身后,顾权穿着黑金的长袍,袒露着胸膛,衣服勉强遮住胸前两点,鼓满健硕的胸肌下是傲人的八块腹肌,上边还有些刀疤。
顾眠听到这句像是一头被激怒地幼兽,两根粗长的触手从他身上长出快速地袭向顾权,顾权的手异化成黑色的龙爪压制住顾眠,抓着两根触手的顾权剑眉微微皱起。
顾眠又从身后长出触手不断向顾权击去,整个人都带着怒火地发泄在顾权身上,顾权身后长出乌黑透亮的龙尾,轻轻一甩就缠住顾眠的触手,转而把顾眠压在议事阁的门上,冷声道:“既然知道打不过,就应该学会逃跑。”
“跑你个头头!”顾眠磨了磨牙,被顾权压着挣动起来,他本来是想骂句脏话,但是父王在里边骂了待会又是自己挨批。
控着被顾权压制的触手,顾眠简直是生气得不行又无能为力,发狠一般地想要控回自己的触手,哪怕尖端断在顾权手里。
顾权暗金色的眸子看着顾眠,鼻间闻着顾眠身上浅淡的nai香味,眉头却是紧皱起来松开顾眠的触手,顾眠趁机让触手钻进顾权的腿间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