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他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紧张得竟连喉咙都有些干涩,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一颗心跳得极快。
云明一愣,他怔怔地看向凌逸,好似能从看到那冰山下即将爆发的火山,凌逸再次开口,他这次才听清了凌逸声音里的低哑和情欲,性感至极,叫他浑身酥麻。
凌逸待云明央求服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地转过头来,憋着心里的得意问:“那师尊可要说了?”
“跪下。”
云明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他嘴唇颤抖着,内心的激动让他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栗着,他低下头,轻吻了凌逸的脚背,克制着自己声音的颤抖:“主人。”
凌逸这下真的抑郁了。
他原以为他只是温顺听话的小徒弟,没曾想过往向他揭开他内心渴望的另一面,这样的揭露撕开了他所有肮脏的渴望,让里面的热血如火山一般喷薄而出。
垂下腰,委屈地皱着眉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好像我是个外人。”
他盯着云明,如此香甜可口的猎物,猎人的本性让他激动得燥热难耐。
他好似回到了当初双腿无力站立不稳的时刻,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凌逸面前。
是的,是激动。这是他都没好意思告诉凌逸的事实。
“小猫咪可真骚啊。”凌逸长鞭逗弄般地轻碰云明的阴茎,“被打都能兴奋。”
他还为此可惜过,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声,恐怕曾经的那些玩法便只能成为过往,被岁月埋上厚重的土了。
凌逸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扯了扯手中的锁链:“跟我过来。”
那样残忍的黑暗的偏执的,似乎与温柔爱意格格不入,却又代表了爱情的另一面:占有。
这双眼眸太深了,深得像一个漩涡,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整个灵魂都吸了进去,仅仅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便足以叫他想起曾经在魔界时日夜被调教的所有经历,叫他双腿发软了。
他爱第一世里高贵的凌逸,爱第二世里温柔的凌逸,爱第三世的可爱单纯的凌逸,爱收徒后年少赤诚的凌逸,爱后来沉稳宽厚的凌逸,同时……他也爱着那个对他粗暴,嘴上戏谑,眼神轻蔑的凌逸,他愿意被这样的凌逸踩在脚下,完全占有,永远臣服在尘埃里。
云明羞愧地低下头,凌逸一扯他的锁链:“躺上去。”
他为此闷闷不乐,云明如何来哄也不作用,总也觉得此时记忆缺失的自己不是完整的自己,所以云明心里藏着过往的记忆,就不愿意告诉他。夜里辗转反思也是云明不肯说的内容。
云明四肢并用,摇晃着屁股爬到他的脚边,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脚趾,双目满是痴迷又渴望的光:“求主人垂怜。”
他看到云明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身上戴了各种各样的饰品,自己则站在云明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鞭,猛地甩在云明身上,云明身上伤痕累累,却是脸颊潮红,嘴巴微张喘着粗气,显然是情动了。
云明感觉到湿润的热气,睁开眼时便看到自己身上的凌逸,凌逸一双眼睛黑的发紫,定定地看着他。
他想起了他的渴望,面对云明,他不光想给予温存的爱意,心里隐秘之处同时还想更加粗暴地对待云明,用最直接的最下流的最强迫的行为,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让对方在他身下身软成泥,如同被喂养的小兽终日以情欲为食,向他褪下衣衫张着腿主动渴求着,或是被动承受着,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衣服脱了。”凌逸由上至下看着他,向他伸出了一只脚。
他不说,凌逸只觉得自己当时的误解做错了事,是对不起他,后来对他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温柔,再没有魔界时候的模样。
凌逸起身坐到床边,沉默地盯着云明,盯得云明坐立不安,情不自禁地从床上坐好到凌逸身边,甚至想要站起来:“怎么了?”
凌逸呼吸一滞,各种纷乱的片段在梦里闪电般闪过,他在混沌中睁开眼,不知何时天已大明,他感到自己下半身肿得难受。
和以前相似的调教过程,但细节处凌逸却是比以前更温柔的,也是因为担心他如今怀孕受不住,
也不知是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过往记忆真是如此,凌逸夜里梦中内容忽的天差地别,尽管依然是他们两人,却不再是乖乖徒弟和清冷师尊,取而代之的是……
冰冷的声音响起:“跪下。”
云明立即手脚并用跟上,只是他怀孕时期动作稍显笨拙缓慢,凌逸一鞭轻打在云明阴茎上,云明浑身一抽,发出一声呻吟来。
云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别想多了。”
云明看向身旁的桌子,扶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地爬上去,凌逸不动声色地从后护着他,防止他脚滑摔下来。
云明顿了顿,还是摇了摇头。
他仰头看向凌逸,比起魔界时候的模样更为年少,面部轮廓更为柔和,却让他感受到了一样的压迫。他情不自禁吞咽口水,心在胸腔中四处乱跳,无处释放那不可言说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