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施了點力之後,那淡黃色的尿水便劃過林桐的肉穴,一點一點連成一線,那清楚的排泄聲在這小小的單間廁所頓時充滿著情色的氣味。
林桐早已無法控制地開始喘息,當肉穴被點點尿液噴濺在上,感受到那異樣的溫度時她甚至差點忍不住叫喚出聲
而連子霆只是繼續用手壓制著她。
他往張以蝶看了一眼,還殘留著尿液的陰莖便被那溫柔的舌所纏繞,仔仔細細地吸著舔著,然後再慢慢吞吐而出,回到外面等待。
「桐。」他說。
她閉著眼,輕輕點頭。
「妳在哪裡?」
「廁所」
他輕輕拍了她的臉,讓她重新回答一次。
「野外的、的野外的男廁。」
她又被輕輕打了一下臉,但這次是獎勵的意思。
「妳在這裡幹嘛。」
「聞著你的肉棒,聞著你的尿水味,聞著廁所的氣味,要在這、要在這裡尿出」
尿出來。
她沒來得及說完整句話,過於複雜的情緒刺激下就讓最前端的尿液慢慢滲了出來。放尿最困難的便是出水的這個步驟,當妳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咬緊牙關如何堅持,尿水終究還是滲出來的時候,那個發情的開關便會一口氣被按到最底,直至徹底失去控制。
林桐本來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傾斜角度,盡力讓目標對準馬桶內但當尿意上湧、尿液噴濺而出的那瞬間她才知道自己根本辦不到。
「啊啊啊」如果她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回理智,她應該會重新坐正。但手將裙子高高掀起的林桐在這瞬間像是突然失去行為能力和邏輯一樣,只能驚恐地看著越來越多的尿水從自己的尿道排出,打在馬桶裡、打在馬桶上而擊潰林桐理智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而弓起的腰。
儘管色如清水,但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尿噴出去了。
「桐桐好賤,對不起對不起,桐桐不可以把人家的廁所弄髒的,桐桐不是故意把廁所弄髒的,不是故意要尿在外面的,不是故意要在這種地方放尿而興奮的,停下來好嗎,快點尿完」
回應她的,是連子霆的巴掌。
「繼續。」
林桐像是在瞬間找回了理智,但從她身體緊繃的部位和顫抖的幅度還有大口喘著的粗氣,她找回的或許根本並不是名為理智的物事而是有序的、被允許的、被注視著的淫亂。
尿完之後,她無力地癱軟在馬桶上。
但外面還有一個需要處理的便器。
早已全裸的張以蝶扶著小便斗的兩側,將自己的屁股翹起,挺立著、等待著好像她本來就是該被固定在這裡,和小便斗一起被使用一樣。
但連子霆卻沒有急著上前,而是好整以暇地觀察起整間廁所的排水結構、確認行囊裡的清水是否還足以清理,他甚至還悠哉地走到外面的洗手台,測試了一下能否正常運作。
當然可以。
當他回到男廁的時候,張以蝶已經不自覺地搖晃起了屁股。
來肏我。
來玩弄我。
來使用我這個不聽話,發騷的便器
巴掌落在屁股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中格外清晰,少女的淫叫也是如此。
她扯著張以蝶的頭髮,讓她的臉靠得離小便斗更近更近。
「能夠尿出來嗎?」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卻又極力克制住自己舔弄小便斗的慾望一樣,發出變態興奮而淫穢的喘息回應著。
當然可以。
在尿出來之前,她說。
放置永遠是最好的發酵途徑當你知道正在「這樣做」的時候。
無論是半小時、一小時;甚至僅僅只是十分鐘、五分鐘、一分鐘
張以蝶的大腦和身體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等待被使用、自己將會被使用。
尤其是口腔殘留著他的氣味,更是讓張以蝶反覆地咀嚼品嘗,她貪婪地用舌頭搜索口腔裡的每一分每一吋,只因為這次是特殊版本。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情況合適,連子霆總是自然地尿在她的身上或是臉上,然後靜靜地等待她的清理。
但那個是精修過的版本。
學弟是一個太過溫柔的人,除非偶遇,他的每一次聖水play實際上都是經過計算後製造出的意外巧合那個狀態之下張以蝶當然也很享受,但刻意沖淡的氣味卻不夠
不夠變態、不夠賤。
那和這次的體驗截然不同。
於是當那句「可以尿出來嗎?」提問響起的同時,她幾乎再也控制不住按耐已久忍耐已久的變態慾望她下意識就將舌頭伸出想要舔弄什麼,哪怕是微微散發氣味的小便斗也無所謂,如果連子霆命令她這麼做、如果連子霆開口要她用最賤的方式清理公廁的便斗,她將會毫不猶豫。
雖然她更清楚這是一種自我滿足學弟有輕微的潔癖,不會這麼失禮。
在尿水放出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再也不需要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