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gui头捅进窄小宫口,陆观夏在尖叫和眼泪中被掐着屁股狠插几百下,直到小半截性器捅进宫口,把整个子宫塞得满满当当,前端灼热的gui头挤在柔软的子宫壁上,才是顾青柏宫交的开始。
顾青柏性情冷漠,手段狠绝,在做爱这种事上也比一般男人强势的多,简单来说,就是不太会疼人。陆千桦和兰钊在Caobi的时候,也有把性器插进身下人子宫的癖好,但通常都不会太过,基本gui头插开子宫颈,干开宫口,便会停,不会再用力继续往里面捣。男人心里也清楚,子宫从生理上来说也不是性交的器官,干开一个宫口算情趣,真要把整个子宫当成贱洞来插,就是单纯的凌辱和折磨了。
但顾青柏不同,他更狠,且他今天就是存了收拾陆观夏的心思,掐Yin唇,扇bi只是开胃小菜,并没让他泄了心里的火,今天他就是要好好的Cao这个sao货的贱子宫,让他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从此之后都跪在自己脚边,乖乖的做他的rou便器。要不是子宫位置太靠里面,子宫也太小,盛不下顾青柏的性器,他恨不得把整根几把捅进去,插烂贱婊子的子宫。
“啊啊不要,轻点,子宫,子宫要烂了呜呜呜——”
顾青柏太久没Cao过bi,干的比之前都狠,半根性器被软热的子宫内壁绞紧收缩,大脑仿佛过了电,爽的要射Jing,他恼怒的骂了声sao货,抬起手掌,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摔在身下人高高鼓起的鲍rou,两根手指对准两瓣肥鲍间垂下的sao豆子,狠狠一揪,引来陆观夏惨烈的尖叫——
“啊啊啊Yin蒂,不要掐,喷了,又喷了啊啊——”
粘稠的ye体从Yin道内喷出,浇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又随着猛烈的抽插动作被带出,水溅的到处都是,车厢内尽是腥甜。顾青柏掰开身下人两条细白的腿,盘在腰间,粗长滚烫的性器在子宫内横冲直撞,毫不留情的抽插碾磨,干的子宫都要变形。
“不行了,子宫,饶了子宫,不要Cao了,啊啊啊子宫,Cao烂了,要Cao烂了,饶了贱子宫——”
“求求你,不要Cao了,烂了,贱逼要坏了——”
陆观夏满脸眼泪,疼的面部扭曲,背脊崩的僵直,他整个人躺在后座上,大腿被迫敞开,娇嫩的腿根尽是青紫掐痕。男人掐着他的腰,红肿泥泞的saobi被迫高高挺起,肆意迎接男人的Cao干,子宫口完全被Cao开,无力的敞开一个口,紧紧的夹住男人的几把,子宫比saobi还要紧,顾青柏爽的简直要上天,他不顾陆观夏的哭叫求饶,狠狠挺跨,每一下都用力捅进去,狠jian着那个yIn荡的洞口。
“臭婊子,Cao烂你的saobi!”
顾青柏干的太快太猛,性器每一次抽送拔出,陆观夏只觉得xue里的嫩rou都被带了出来,又被男人的几把狠狠Cao回去,两瓣肥鲍早已经红肿不堪,糜红鲜艳,被男人挺跨毫不怜惜的撞击时,坚硬粗黑的Yin毛毫不怜惜的磨上去,敏感的Yin阜充血肿胀,瑟缩发抖。
陆观夏疼的眼泪都要流尽,最后被男人掐着腰,坚硬gui头抵着柔软敏感子宫壁射Jing时,他终于抑制不住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顾青柏射过一次,心情没那么烦躁,看陆观夏也没刚才不顺眼,他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药箱,仔细的帮陆观夏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消了毒裹上一圈纱布用胶布缠上,然后吩咐司机掉头,先去医院。
陆千桦的电话就这个时候打过来,顾青柏看一眼屏幕显示,面无表情的摁灭,不太想接。
陆千桦却打了第二个,第三个,顾青柏虽然烦,却也不能同陆千桦撕破脸,且这事早晚瞒不住,他沉默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陆千桦开门见山,也懒得跟他寒暄,直接问他陆观夏人在哪。
陆观夏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兰钊打不通,陆千桦当即就觉得有问题,立马派人出去找,结果就在半道上发现了兰钊那辆车,车门开着,陆观夏却不见踪影。车身有些变形,深深的凹下去一块,漆蹭掉了不少,明显是出了车祸,好在现场血迹不多,只车内残留的几滴,其余的估计都被暴雨冲刷干净。
陆千桦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顾青柏简直就是个疯子!
顾青柏见他直接挑破,也懒得再瞒下去,只说自己接未婚妻回家。
“接人?有你这样接人的?”陆千桦没忍住,发了火,“你他妈的是想他死吗?”
陆千桦音量有些大了,差点震碎顾青柏耳膜,他把手机移开了些,平静道,“冲我发什么火,是你说话不算话在先,你不讲信用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再说,什么死不死的,他是你亲弟弟,你这么咒他?我做事有分寸,他没事,你不用Cao心。”
陆千桦却不信他,又说了几句后,执意让陆观夏接电话。
“接不了,他睡着了。”顾青柏摸了把陆观夏的头发,还是shi的,触感不太好,他把手机开了免提,随手扔在一旁,找了条干净毛巾出来给陆观夏擦头发。
陆千桦根本不敢信他,“把他弄醒,我要跟他说话。”
顾青柏懒得理他,只抓着陆观夏头发玩。
陆千桦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