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声“嗯”短促而上扬,入耳是难以言喻的动听,梦生口中满是他鲜血的腥香味,被这一声叫的手指头发麻,腾出手去握住自己胯下浊根,在他臀缝里摸索着穴口所在,牙齿情不自禁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上一合,有些残忍的叼住他伤口里面嫩肉:“真的吗。”
他手指发软无力,几下没掰动,倒是自己手指尖先酥软的不能碰,十个指尖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简直敏感到不讲道理。
江霁辰忍得脖颈青筋凸起,低声喘息着,伸出一只手摸她的头顶,说,“怎么会……我当然愿意的。阿生、有点疼——嗯……”
其实有没有疤倒也不要紧。
那里面可不只有他流的水,还有梦生射进来一股股黏腻的浊液,那些液体温度又高、又很粘稠、还很大量,有很多都仍然积蓄在甬道中,在肉壁里钻入隐秘的缝隙中,把里面潜藏的沟沟壑壑全都填满。
2
梦生把他的衣服往上卷,让那截腰身完全显露,纤细而柔韧的,支起了丰满的臀部,在她胯下辗转厮磨着。
他腰被握住,爬也爬不了哪里去,雪白丰满的臀部仍被挑在肉棒上肏的颠来倒去左摇右摆,柴房屋顶破洞漏下来的日光洒下来点点光斑,梦生拖着他往后些,让那几片光斑正落在他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照到含着黑色浊根的穴眼,整个臀缝里都泛了深浅不一的红色,从肉穴渐渐往上下过渡,穴眼边上堆着一圈淡淡的白沫,肉棒往里一肏,那臀吃痛,挺高了露出前面硬挺的玉茎,阳光下有几点水液飞溅出来。
梦生忽然想起他说过“以后做的时候留一件衣服遮住后背”。
江霁辰只好高高扬起脖颈,屁股里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操弄,腰臀抖如筛糠,却爬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臀上一下又一下急促的撞击,把里面湿淋淋的软肉都肏成一滩淫水,飞速插出令人头昏的咕啾声。
江霁辰瞬间疼的弯下身去,泪湿长睫,放在梦生头顶的左手猛的攥紧,虚握了一把空气,痛哼着埋下头,“真的。你把我抓回去筑巢吧……哥哥不怕疼。”
“啊、哈啊、呜——太胀了……啊……阿生、里面还有很多精液,好痒……阿生先出来一下,哥哥先……啊、啊……先清理一下……再给你用……求求你、救命……啊啊……”
“嗯啊——”江霁辰被撞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腰身箍在她手里,身躯难耐地伏到地下,隔着柔软白衣,都显现了蝴蝶骨起伏的轮廓。他稍微有点洁癖,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尽量不会让自己的脸碰到地面,梦生往后退出一点,刻意顶住藏在他肉穴里凸起的软肉,江霁辰腰肢抖动,伸手来掰她箍在腰上的手,说,“别碰那里——嗯、嗯——阿生,先出来,好胀嗯~啊……”
淫妖的精液岂是那样好受,敏感穴肉泡在这些液体里变得愈发的鼓胀而嫩,直入穴心的瘙痒难挨,整个甬道烫的厉害,逼的他涕泪齐出,手上没有力气再掰她,臀部不论怎样摇晃,总也躲不了一记如期而至的狠肏,那一下肏在瘙痒红肿的肉壁上,穴心里喷涌出一股涓涓热流,说不清是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反正肏的身下年轻的少年公子忍不住往前爬去,止不住的泣声求饶。
梦生不去管他的衣服了,两手握着他的腰把屁股摁在胯下,把被撑开的屁眼正对着发力的位置,挺动腰肢肏进了深处。
腰也收的紧致,和臀相比显得非常纤细,也就显得臀部很饱满丰润,臀缝嫣红,汁水很丰沛的感觉,翘起来在她胯下寻找着黑色浊根。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握住她手指,被后面恶意的轻轻顶弄骚点顶的腿软发抖,潮红的脸颊离地面只有两横指距离,那块软肉被抵住了一磨,他眼睛更迷蒙,半张着嘴哀喘,一点胭脂色的舌尖无力的衔在唇间,随着身躯在阿生胯下耸动,几乎要舔到地面。
那玉茎形状长而直,在半空抽搐几下,随后果然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白色液体落到他耷拉在地上的衣服上,江霁辰伸手握
糊血肉,边仔细舔去要滴落的血液。
她正要把他衣服全都脱掉,下身已然一热,被一口湿软如水的小口噙了住。江霁辰两只手肘撑着地,垂着头低声喘息着,微微摇动起屁股,由下而上,把她坚挺的肉棒重又含回肉穴里。屁股还是撑的有些酸胀,他闷哼了声,腰身湿漉漉的塌软下去,白衣黑发都像是浸了水,铺开在脏兮兮的柴房地面上。
那里面被浇灌的液体多了,简直化成一汪滚烫的水,紧致又会吸人,敏感点不深,很容易就能顶到。
她滚烫的龟头在臀缝里挤来挤去而不得入,江霁辰臀缝本来已湿的一塌糊涂,沾了各种体液,现在被上上下下一阵磨蹭,又湿又热又黏,他实在受不住了,自己翘起臀部用后穴去含她莽撞的硬物。“你不要动,让我找你,阿生……”江霁辰后背衣衫不整,上面露出半边雪色的肩头,身体和衣服在中午的阳光里白的刺眼,蜿蜒的几缕黑发如墨渍,慢慢收到肩头。下面露出一截细腰,上面肌肉绷紧,阳光下可以看见好几条荆棘样的疤痕。
——碎了也有碎掉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