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男人“咦”了一声,揉了揉沈嘉玉身前微垂着的肿胀rou棒,笑道;“你这小娼妇可真是够敏感的莫非是往日在楼里接客,还没能练出来一身耐Cao的技术吗?你这般容易高chao,岂不是要被那些口味奇特的嫖客玩得昏死过去”
沈嘉玉被他干得神智昏沉,只会睁闭着眼睛,抽泣掉泪。两根粗长rou棒在他紧窄嫩xue里进出不停,将rou道插得汁水横飞,红烂如泥。嫩滑宫口被捣得柔媚如一团拧烂的红腻花团,紧紧纠缠着捅进抽出的阳物,含吸不停。肠xue中一片滚烫,将挺入体内的roujing含吸得滚烫肿胀,硬邦邦地在他软腻嫩xue中用力插捣,干得沈嘉玉yIn叫连连。
“呜呜不要插了玉玉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啊啊小肚子好涨前后xue都被塞满了呜哈啊顶到sao点了嗯嗯好舒服爽死了大鸡巴插得玉玉要死了”
沈嘉玉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狠顶冲撞下来回起伏,两颗浑圆雪白的nai球也随着摇晃的幅度一起上下乱抖。nai水从艳红半肿着的nai头尖端滴滴答答地淌下来,顺着他被捣得微微凸起的白腻小腹流到腿间,与那被干成了细腻小泡的shi滑yInye在撞击下混为一体,发出了淡淡的nai香。
他被两个男人的粗长鸡巴给Cao得昏昏欲死,含混地哭叫着,大腿缠上了对方的腰,紧紧将身体贴附过去,将微黏nai水糊了对方胸前一身。
那人便笑,将插在他rou逼里的鸡巴又狠捅几下,对沈嘉玉身后人道:“这小娼妇倒是有趣得紧Cao起来也嫩,真想把他给赎回家里,天天按在床上玩弄”
他说着,将粗长硬涨的鸡巴从沈嘉玉体内抽出来。又将他搂抱在怀中,从床上抱起来。沈嘉玉被干到一半,yInxue里忽地没了那两根rou物的捣弄,便如同折磨似的不断扭摆起tun部,嫩逼紧收,宛如乞怜般地吐出一点清透蜜ye来。那人瞧了他那副难耐模样,便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想不想去中间的那间屋子?”
沈嘉玉恍惚睁眼,轻喘着夹紧了腿,根本不知道男人张合的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只顺着他的意思点了头。那人便寻来件衣裳,将他随意裹了一裹,带出了屋。
正值夜间,屋外人声喧闹,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挤满了整座青楼。那人抱着沈嘉玉,向他所说的中央大屋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去,嘴唇旁还挂着一丝笑意。那人的哥哥跟在身后,随着他的步伐缓慢前行。二人走至他口中所说的中央大屋,将沈嘉玉放在中间的软榻上,自旁边一人取了一块面具,戴在脸上,随后“唰”地一下,拉开了什么东西。
重叠纱帐在他们周遭骤然散开,收拢进房间的入口去。沈嘉玉这才发现他们竟身在一处空中搭起来的房间里,四周仅靠着帘幕遮挡,待那纱帐去后,便再无半分遮拦之物。这屋子正正立在青楼的中央,四面八方的走廊与青楼的正门位置都能将此处动静瞧得一览无余。
男人将沈嘉玉身上披着的绸衣扯了,露出里面光滑洁白的如玉身子来,拿手细细地摸着那靡艳而绽的肥厚rou花。shi漉漉的xue眼受到了这来自于手指的一点刺激,敏感地轻微抽搐起来,缓慢流出许多暖热shi滑的黏ye。沈嘉玉喉中发出一声甜腻而悠长的娇媚喘息,在青楼中辗转回响,顿时吸引来了无数来此享乐的嫖客的目光。
正在这时,楼下忽地响起一声清亮锣声。却是gui公敲着小锣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解了起来:“今日要在晚宴上进行拍卖的,是一位稀奇少见的双性ji子!名叫阿玉!这位阿玉公子呢,本是那大名鼎鼎的招红楼的头牌名ji,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王公贵人为了得他一笑,一掷千金,怒发为红颜啊!只可惜阿玉公子得罪了某位贵人,如今被赶来了我楼中做起了低贱娼ji。现如今那贵人点了名要羞辱于他,便命人今日在这晚宴上给人当众把玩赏弄。诸位皆知双性人性本yIn荡今日走过路过,便不如来瞧一瞧这位享誉京畿的阿玉公子,身下那口美xue究竟是有多yIn多浪,才能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皆玩弄于掌中呀!”
美人一朝落难,受尽yIn辱,本就是大众们最热衷和喜爱的题材。更何况如今那美人正赤条条地躺于面前,将身下那两处千金都换不来的娇嫩红xue展示于人前,便更叫人口干舌燥。那所谓晚宴本就是这处青楼里的惯常节目,是叫嫖客与ji子在此当众交合,给各位来此嫖宿的客人们瞧看,以刺激他们的情绪的,便十分贴心地在走廊各处都置备了用以远观的远镜。只是娇艳当红的ji子极少有愿意来这中室给人瞧看了身体,便只余下些年老色衰,皮rou松弛的老ji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哀哀呻yin。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次数多了,实在叫人倒胃口。
可今日,那gui公竟然说,今日躺上那中室的,竟然是位艳名远播的名ji?而且还是个双性人?
顿时,周遭嫖客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冲到那摆放远镜的桌旁,抄起一只远镜,睁大了眼细细查看。果见那红鸾帐中直直躺着一具润白如玉的身子,肌肤下带着一层娇媚chao红,乌发凌乱洒于榻间,泪眼朦胧地低声轻喘。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将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掰开至最大,露出里面异于旁人的两处性器来。淡色的玉jing微微勃起,软软地贴在滑腻小腹上,顶端流出一点清透yInye。腿间shi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