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正是早早归家的罗宁。
他推拒了朋友的邀请,只想着早点回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着的小妈。沈嘉玉不在床上的时候,清纯得让人心怜,但上了床,又yIn荡得勾人发疯。罗宁虽然自小到大见过了各式各样投怀送抱的人,自认还算有些挑剔。可他的那些所谓准则遇到了自己亲爹娶回来的小妈以后,却统统都变成了浮云,只令他更加沉迷于对方的一举一动,眼里心里都是对方的模样。
只是如今推开门后的一幕,顿时令他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两具rou体在沙发上厮磨纠缠,显然已深深的陷于情欲之中。躺在下方的那人双腿大开着,shi淋淋的艳红rou花正痉挛着吞吐身上男人的粗长鸡巴,映着一层靡艳水光。带着浓稠白Jing的浊ye被鸡巴捣插着带出嫩xue,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弄得地板上俱是脏污yInye。那人显然已经被在体内狂插猛干着的rou棒给cao到了高chao,浑身都细细的抖着,口中不停地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yIn言浪语来。
分明就是他那位只比他大了一点儿的、青涩又纯情的小妈。
只是令罗宁震惊的却是,另一位正在cao着沈嘉玉的男人,竟然是他原本应该正在外地出差的父亲罗鸣。罗鸣狠狠扣着哭叫不止的沈嘉玉的腰腹,将远异于常人的粗长鸡巴狠狠贯入沈嘉玉的紧窄嫩逼里,干得他不住娇喘呻yin。二人就像是热恋已久的情侣那般,酣畅淋漓地抵死缠绵。向来冷静的中年男人抓着对方的两只雪白nai子,在手中不断捏揉,口中接连吐出十分难听的话语来。
“哈烂母狗sao婊子把你怀的贱种给干出来”
“呜呜母狗要被老公Cao流产了哈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插的爽死了呜好舒服干死母狗的sao逼了”
“把你娶回来从沈家带出来哈你就给我戴绿帽等你把肚子里的这个贱种流了唔早晚早晚让你好看”
“呜呜不要了好深老公不要插了呜呜呜哈啊子宫子宫好难受好酸呜啊啊”
沈嘉玉忽地哭泣着尖叫了一声,甜腻得滴水的高亢娇喘中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欢愉。他浑身紧绷着,嫩xue中挣扎着喷出许多水来,“呲呲”地一泻千里,溅得满地都是狼藉yInye。罗鸣被他疯狂抽搐着的shi软红xue夹的闷哼一声,囊袋抽动,Jingye再度喷薄而出,直挺挺地打在了他娇嫩滚烫的rou逼里。他将沈嘉玉的一对saonai快速晃捏着,用力狠扯嫣红水亮的肿胀nai头,把其中nai水挤得满天乱喷,空气中俱是淡淡nai雾。
罗宁看的眼睛都红了,见罗鸣和沈嘉玉似乎并未发现偷偷地进了屋的自己,不由死死瞪着正在沈嘉玉体内驰骋捣插着的罗鸣,大声道:“爸!小妈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孩子!”
罗鸣动作一滞,猛地扭过头来。他拧着眉看向满目皆红的儿子,又看了看身下几乎已被自己干昏过去的沈嘉玉。沈嘉玉颊上,眉梢俱是淋漓汗意,眼睫毛shi漉漉的,神志都已被体内肆意插捣的那根rou棒给cao散了,微微地翻着白,嘴角流出点点晶莹口水。见到回了家的罗宁,他似乎有了些许反应,瞳孔剧缩着尖叫一声,随后乱扭着腰肢,似乎是想从罗鸣的身下挣扎起来。
罗鸣有些烦闷地眯了眼睛,挺身重重一插。顿时,沈嘉玉便如折了翅膀的鸽子,乖乖地瘫软在了他的身下。
他扭过头,问罗宁:“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罗宁被他看得有点发抖,却仍是昂起了头:“我我说小妈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我我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别的男人的,偏偏就是你的?”
“这”罗宁犹豫片刻,最后闭着眼睛道,“小妈、小妈的处是被我破的是我把他强jian了,强迫他和我上床”
话未说完,便被人一脚狠狠踹在了地上。
罗鸣冷着张脸,把瘫软一团的沈嘉玉抱起来,找了件衣服裹上。沈嘉玉的两腿还抖着,缩在他怀里低低的哭,浑身肌rou都在细微地痉挛着。罗宁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好看着他把沈嘉玉一路抱上了楼放回平日睡的卧室,乖得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鹌鹑。
沈嘉玉昏昏沉沉的,在躺回了床上后,便很快再次进入了睡梦中。他并不知道罗鸣和罗宁父子二人究竟达成了些什么样的协议,只知道他从醒来后,就被罗鸣带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全新的房子,陌生的环境。并且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罗宁。
罗鸣并没有再和他提过流产的事情,只时不时地来这栋房子里来见一见被他留在这里的沈嘉玉。双性人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地膨胀起来,身体也愈发的敏感,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吻,便能将他融化成一滩春水。罗鸣倒也再不像以前那般与沈嘉玉客气,直截了当地便脱了裤子,将深陷情欲的沈嘉玉cao得死去活来,只能哭着在他身下崩溃求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到有一日,罗宁突然来了罗鸣给沈嘉玉准备的这套房子。
沈嘉玉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再怎么说,罗宁到底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些留恋的感情包含在内。况且他如今还怀着对方的孩子,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