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不停的在刘志的股间摸来摸去,一会儿捏一下他的屁股,一会儿摸一下他的大腿内侧,被摸过的地方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由于房间有点昏暗,他出来的时候还以为雾气是浴室的热气导致的,看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这个结论让刘志腿有点发软,他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这些东西十分惧怕。这还要从他十岁时的那件事说起,那时候他和小伙伴在坟地附近玩了一会儿,回到家里就高烧不退,村里和市里医院跑过来了,眼看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是刘志的奶奶找来的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救了他,说他是命格太轻被小鬼附了身,再晚点就没有命了,然后道士丢下一个黄符就离开了,从此他就一直带着那个黄符,今天是洗澡,才拿了下来,没想到偏偏这么巧,竟然就遇到了。
男子微凉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刘志的背脊,刘志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随即那只手戳了下他的腰眼,一股酥麻感穿来,刘志忍不住发出哼唧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等等!!兄弟!你死了也和我无关!我阳气也不算重,你听我说唔!”男子并没有理会刘志,只是用力掐了下他的腰眼,成功的让刘志闭上了嘴。
恐惧使他整个健壮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一只泛着凉气的手缓缓的抚上刘志的脸庞摩挲着,似乎是在对待许久不曾见的情人那般温柔,过了一会,那只惨白的手放过了刘志的脸颊,刘志却觉得脸上被那只手摸过的地方好像被冻伤了的疼。
刘志贴着墙缓缓的往浴室方向移动,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离开墙面,冲着散发着一团昏黄的白雾里冲去。眼看都已经到浴室门口,刘志发现自己动不了了,那个老旧的符咒就放在洗手台上,也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可他动不了。屋内的浓雾就像旋涡一样,在刘志的后背凝聚,从那团浓雾中深处一直苍白纤细的手,伸向了刘志。刘志发现屋内的刺骨的寒意在慢慢消散,提起来的心却并没有放下,因为他发现寒意在他后背聚拢。
“我们有话好好说!”刘志这下知道男子打的什么主意了,张嘴就想呼救,发现又一次无法说话了,对男子的熟悉感被贞操的危机感给压下去了。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刘志只觉得头皮发麻,似乎终于折磨够了他,那只手收了回去,刘志也不在感受到后背的凉意。
男子话音刚落,刘志的眼眶一热,差点忍不住流泪,心中更是涌起万千莫名的愁绪。刘志没有读多少书,在他初中毕业,父母出车祸死了以后,他就辍学了,听到男子声音的这刻,他竟然生出了后悔没有坚持念书的念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男子的声音,脑海里只有那一句初中学的,大珠小珠落玉盘。
比起男子的纤细白嫩,刘志的身材显然要有看头的多,浑身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宽肩窄腰,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疤,就像装饰品一样。
男子抽出沾满了透
那只手并没有放过刘志,继而放到了刘志上下滚动的喉结,指尖沿着喉结像把刀子一般缓缓的往下移动,最终停在了刘志胯间萎缩着的巨物上,刘志气的想大声怒骂,这太折磨人了,这鬼如果想要他死,不如痛快点啊!
雾,整个房间的能见度不超过一米。
手的主人飘到了刘志的面前,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里印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他今天带回来的那副画上的男子,比起画上更显得精致了几分。
那股冰凉感,激的刘志抖了几下,随即一个更为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刘志压下心底泛起的诡异的情绪,后悔拿了那副画,他都有点怀疑那女人是不是会邪术,故意给他这幅画整他的!
男子低头凑近刘志挺翘的臀尖咬了一口,食指放在紧闭着的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面钻,没有润滑过的后穴干燥紧涩,根本进不去。男子从腰间摸出一个陶瓷的小瓶子,拔掉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全数倒在刘志的屁股上,冰凉的液体顺延而下,流淌过刘志的后穴。
刘志面朝下趴在床上,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咒骂着男子,他内心的恐惧在看到男子面容时,早就奇异的消散了。
“刘志。”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名字,从男子嘴里出来,却如珍宝般含在嘴里,不舍得吐出来一样。
“我虽想与你好好叙旧,一诉情长,只是它实在是等不及了,许久未曾见你,一见面便忍不住。”男子边说边脱下身上复杂的衣服,墨色的长发披在身后。
没有想象中的血腥,狰狞,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男子面目柔和,眼神温柔眷恋的盯着刘志:“这么久了,你依然没有变,还是我熟悉中的模样。”
男子迷恋的看着刘志肥硕挺翘的双丘,手指沿着臀间的沟壑来回滑动,最终停在了刘志还未开启过的菊穴:“无论过去多少年,我对你这屁股的迷恋,还有这个地方的热爱始终没有减少过。”
男子抬起手,刘志如羽毛般整个人漂浮在空中,跟在男子身后,到卧室门前,男子打开门,刘志飘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