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委屈地夹||紧了,难为他还要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外头的响动,车辆驶入声,猎犬嘹起几声长嗥,再不久是楼下隐约的交谈声塔尔缇斯到了,在找他么。终于有轻微足音步上旋梯由远及近,一声一声踩碎理智,明明再平稳不过,怎就鼓点一般将心跳敲快。房门打开,alpha毫无防备被omega青涩香甜的信息素撞了满怀,溺进一片樱桃波子汽水的海洋,身形一顿。少年裹着被子下了床,跌跌撞撞走过去,被子滑落,帷幕揭晓般露出那具修长白皙的|肉||体,只剩一件雪白衬衫大抵还在身上,湿了薄汗接近半透,胸前||两||点||殷红渗出布料经纬,随着他一头扎进alpha怀里而轻压上对方的胸膛,西装马甲织了层仲夏夜的微凉,刺激那两点||嫩||尖尖委屈地一缩。熟悉气息叫他几欲落泪,但他明白哪怕稍顿一秒都会被汹涌的羞耻所淹没,于是飞快伸出胳膊抱住那人的脖颈,踮起脚尖凑上去讨吻。他唇形生得漂亮丰盈,下唇微嘟,最适合被吮||住亲吻。
我请求你,请你爱我。
我话语半晌卡壳,一场表演开头就出了纰漏,按部就班的原计划全盘打乱,眼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用委屈含泪的蓝眸与轻轻紊乱的喘||息,我、不知道,父亲身体突然变得很热唔,难受,我受不了这话有八分算真的,热||潮已经攀上最剧烈的高峰,他那一身皮||肉骨都成了被永恒烈阳烤干的沙漠,只有腿||间蓄着唯一一泊绿洲,泉眼不停不停地吐水,让他||湿||了一屁股,更反衬燥热,渴望已久的水汽团近在咫尺,对方却不愿慈悲地降下大雨拯救他。他只得怯生生牵起塔尔缇斯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掌,按上自己胸口轻轻磨蹭,指纹隔着布料划过那||硬如石榴籽的||两||粒金杯里盛着的快溢出来的甜酒,乞求着有人来啜饮,唔,您能不能、摸摸我
夏夜的山谷风扫进露台,鼓动着满帘轻纱涟漪起伏。舒伦义无反顾扑进继父怀中,几乎耗尽毕生勇气,唇色红得像衔着一颗心脏,比起求欢倒更接近快乐王子自愿挖出宝石做的眼珠送给燕子。他就着夜风,以细微呢喃吐露成人礼唯一的心愿。
生日宴在塔尔缇斯到达之前结束,客人们分别安排了房间入住,宴会残留的痕迹被佣人打扫干净,有种热闹焚烧过后余烬灰冷的空落。少年独自拆着礼物,拆出一堆赠礼和祝福,各种或诙谐或文雅的用词让他忍不住笑起。到此为止一切正常,与朋友一同度过圆满的庆祝,末了回味感叹自己竟眨眼成年只是他知道的,他的成人礼才刚刚开始。
嫩,大概纯天然无污染到底有些优势。最后管家才将蛋糕推出来,三层蛋糕上裱着精致蔷薇,盛大花园浓缩成奶油糖果。少年在生日歌过后吹灭蜡烛,郑重闭上眼,将最深切的愿望默念三遍,才睁开眼,拿起餐刀切分蛋糕。一群年轻人吵吵嚷嚷分食蛋糕互抹奶油,管家在一旁支起相机按下快门,闪光灯有如白昼乍显,十八岁成人礼拓进胶片里,塑封成明信片,夹在年岁的剪贴簿里永远熠熠生辉。
那手掌却转而捏住他两只手腕,将他拎起来朝后拖,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推倒在床上,谁知绕上来一条领带绑紧双腕,又攥着高举过头顶,整个身子吊着拉伸开,被对方抬手挂在壁灯上,动作轻描淡写得像把一块割好的肉挂上钩子。
只是对方半晌寂静,几乎叫他疑心抱上一具空洞冰冷的石像,直到一只大手无声袭来钳住他的脖颈。黏糊糊贴着主人亲近的小狗被提着扯开一段距离,足尖几乎离地,难以呼吸地微张粉唇,湿红眼窝深嵌两泊迷茫无助的蓝湖,细长指尖下意识抓挠那只握紧脖颈的手。他终于听见继父的声音,那语调平而稠,不像是问,舒伦,你在做什么?
他放好礼物,上楼悄悄推开一扇房门,管家告诉他这是塔尔缇斯在此的卧室,定时打扫得干净整洁,床头摆放一支鲜艳月季,露台向外敞开,正对高山湖雾霭蒙蒙的夜景。他朝中央那张四柱床走去,同时慢慢解开衣服,像喝了魔药走上岸的小人鱼,一步步踩在刀尖上,沿途逶迤一地的衣||物是脱落蜕去的鳞片鱼尾,到了床边已剩两条修长|光||裸的腿。最后撕去紧贴在后颈的抑制片,压抑许久的潮水溃坝地从头席卷到尾,催化着白日残留的余热转向滚烫,奇异空||虚和刺痒丝丝缕缕缠绕而生。他几乎被那浪潮拍打搁浅在床上,全身||蒸出大片低烧粉红,睁着漾满水雾的蓝眸,无助地捂住嘴唇,腰身翻过之际,被褥料子擦过皮肤都让他险些呻||吟,白嫩脚趾也不知所措地蹭着被单蜷起他的确敏||感到了这个地步,吃了近一个月长期避孕药,发||情期被推迟平移到成年这天,前兆悄无声息腌透他的肉||体。他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只剩个金色小脑袋露在外面,呼吸困难般微张着唇呼吐,嗅着叫他迷恋的气息昏沉想到什么样的坏孩子才会带着一身蘸过粘稠糖浆的信息素、爬||上床企图勾||引自己的继父?Alpha被omega诱导失控该归属于本能,他说不准除此之外他对塔尔缇斯有多大吸引力,至少、至少没人说过他模样丑,他也只能将自己唯一的筹码忐忑奉上,妄图赌出一个臆想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