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妈就把整条香烟都给他递了过来,「拿着呀。」
尿得还挺冲。
「肏她前儿,想的是你。」
回身进屋,这才发觉,这是年后他跟杨伟的首次对话。
撩帘看过去,皱了下眉后,他斜睨起双眼来说我妈内。
还拱了拱他胳膊。
于是书香就把裤子解开了。
溺水般挣扎,于是他就吼了一声妈。
或者「来吧」,可能是,亦如整个童年时期他被喊着家来吃饭,他就深一脚浅一脚地遁着那个声音朝家的方向冲了过去。
龙抬头那天早上下起了小雨,吃过早饭回到正房,床单被罩已然焕然一新,一旁的书包上也放好了雨衣和雨裤,然而却不知妈去哪了。
看着内个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很快就把烟掏了出来,点着之后深吸了一口,吧唧起嘴来,他说吃的还真饱,就又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裹挟着新鲜空气的风总是让人心情舒畅,包括异国他乡的月亮。
路不是很好走,泥点子甩了一裤腿,好在鞋上套了塑料袋。
烟通体泛白,挺着实,口感也不
其实昨儿晚上也是这样,不过没等噎起脖子继续,他就被妈锁了下去——包括脑袋。
坐床沿上穿雨裤,堂屋传来脚步声时,书香提着裤子趿拉着鞋就冲到了门口。
他回身朝茅厕外面扫了眼,这才打裤衩里把鸡巴掏出来。
噗嗤嗤地,妈也吼了起来,过于沉闷,床都颤了起来。
整个身体只有屁股能动,于是书香就使劲晃悠屁股,让自己游起来。
重复没注意这三个字时,书香扯了扯腰间的松紧带,还伸了个懒腰。
「不想听,别跟我说。」
这种愉悦无法形容,就像身下传来的咕叽声,妙不可言。
「来了,家来了。」
这些话后来他都曾跟妈提起过,还有早前在云燕看到的内双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红色高跟鞋。
「咋还,还,还这么多……」
呲呲呲地,他说云燕内晚你抓我狗鸡总没记错吧。
雨顺着房檐滴滴答答,隔壁传来哗哗声时,不知是老师还是老板娘。
「拿开。」
「妈,知道内晚我跟我娘搞几次吗?」
雨不大,很细,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夹杂着类似杏香味道的泥土味。
细雨像昨晚上妈身上的汗,然而直到书香跨上车子也没看见灵秀。
妈身上跟抹了油似的。
这话难住了书香,只觉记忆模模煳煳,死活忆不清当年云丽都说啥了。
当然,每日里的吃饭或者说睡觉并不在这个行列。
错,好像还夹杂着一股早春时节的凛冽。
终于听清妈说的是啥了,书香也被这道喘息掐住了喉咙。
穿戴好,书香便没再理会东屋啥动静,随后提熘着书包来到了堂屋门口。
「妈,你都湿透了。」
灵秀说内准又是你做的梦,挥起手来,连说不提了不提了。
妈又开始叫他小名,间或夹杂着两句「来呀」
双手轻而易举就够到了门框上,擎起身子,他甚至还托了两下。
灵秀说不可能,准是你记错了,「你娘怎说的,忘了……」
课间本想给计生办去个电话,苦于不知怎么开口便一个人跑去后身茅厕抽了根烟。
显然,妈已气急败坏,「我,我,我捋死你我……」
喘息中,书香身子一瘫,轰然倒下的瞬间,不想身子却仍旧被妈紧紧锁着,「以后少黏着我,少黏着我……」
想对她说声谢谢,未免见外,书香就把烟拆开,零散地放进写字台的抽斗里。
三五是妈给拿来的,包括咖啡,她说少抽,这是近一周她跟儿子主动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或许觉得妈没听见,他松开奶头就对着这个能给予他安全和快乐的人又连续喊了好几遍,「儿回来了。」
啰嗦难免,矫情中还有些撒娇的味道,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抱起妈的身子时向她表达了出来……「几点了几点了……」
肉虫黏煳煳的,还带着股骚味,夸张的是,龟头看起来好像比
所以,愉悦的同时,书香说真圆,真香,真好。
。
杨伟说没注意,走到脸盆处洗了洗手。
给她这么一绞,书香跟棍子似的就挺了起来,「啊——回,回家了妈,儿回家了。」
夹得那么紧,都能听到心跳脉动,还有那份粘腻,湿热且绵软柔滑,有如思念至今的吻。
「还叫……还知道妈……」
回响中,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四处飘晃,「家来了妈,家来了,家来了灵秀。」
于是,书香像个呱呱坠地降生的婴儿那样,对着世界喊了一嗓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