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皱了下眉头。
拗不过灵秀，云丽也没好意思把裙子脱下来，灵秀把枕头垫在窗台前，人往上一靠，眼皮有些发沉。
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灵秀用脚趟了趟云丽：「要赖也是他自己惹的，谁让他主意这么正的，又扛不住。」
「啥？」
「有啥可折腾的，我还巴不得折腾呢，要不，多腻得慌。」
云丽心里一颤。
「唉，我看睡觉都别脱衣服了。」
洗漱完毕，门一插，二人又翻上炕。
「姐，我问你。」
起身把窗子关上，帘儿也拉上，随后把桌子抬起来推到炕头，姐俩把酒干了。
「你妈就不能说你了？」
在一处，勉强把头扬起来，也是舌头打卷，鼻音都漾起一股奶声奶气。
「你眼圈都黑了，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
看他咬牙不语，爬到炕下把尿桶给拾在手里。
把奶罩从身上退下来后，她摸着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递给灵秀，「三儿是怕咱们着急。」
「你哥回来肯定要问的。」
「怎就不知道防着呢，啊，得回让王大夫给看了，你说以后要是瘸了可咋办？你让妈咋办啊？」
灵秀「哦」
。」
云丽抿了抿嘴：「也心疼死你了。」
「让你瞒着，让你瞒着。」
了口气，朝外看去时，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却一阵嗖嗖风响，还夹带起一股泥土味道，扑面而来，「把杯里的酒干了，咱姐俩也该躺了。」
「牙刷在哪，我漱漱口。」
「疼。」
了一声，看向云丽胸口颤肥的奶子时，不禁又问道：「让他摸了？」
了半天也没理会，「你刷牙吧。」
灵秀嘬了口烟，又瞅向云丽：「要不是他表嫂跟我提，我都不知道信儿。」
云丽摇摇晃晃爬下炕来，灵秀给她身上披了件衣服。
「平时就够折腾你的，这前儿你就别跟我争了。」
灵秀把尿桶塞了过去，「让你不长记性，让你气我。」
「给姐把奶罩解开，姐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跟在云丽身后走向堂屋。
「用三儿的吧，儿子的，别嫌。」
「咋了？」
「风咋这么大，要下雨吗？」
气恼恼夺过尿桶，小手一伸，捏住了儿子的鸡巴。
「异常？还那样儿。」
她也在随后把上衣脱了下来，白净的皮肤上浅含着一层红晕，屈膝抱腿时，白色奶罩包裹下的胸口一阵颠颤，「快气死我了都。」
书香咬着牙，头一耷拉在那说蹲不蹲说坐不坐，右手撑在炕上，左手在腰里抠来抠去。
「活该疼！」
灵秀把手指向炕梢，「裤子都没脱
灵秀把尿桶放在一旁，手伸了过去。
灵秀摇了摇头，摸索着把手伸向云丽的嵴背，又摸索着把手搭在奶罩的扣瓣上，两只手朝当间儿一推一扯，「在家时，什么事儿没告诉过爸妈？结婚之后也没瞒着过他爷他奶啊！」
云丽往后错了错身子，把头垫在八仙桌上，「还说三儿呢，他这性子就随你。」
灵秀摇头笑笑：「没事儿，他不也不小了吗，别什么都依着他。」
「你睡你的，还老折腾你？」
拍着云丽的肩，又给她盖上被子，随后凑到儿子身前，问道：「尿尿？」
她也嘬了口烟，随后眨起眼来，问道：「挺高兴的他，也没再听见咬牙声。」
说话时，她搓起酒杯转来转去，脸上挂着自责。
把儿子的手卜愣到一边，替他解开裤子，又替他把裤子往下扒了扒，「疼吗？」
书香抬起脑袋，脑门子上都是汗。
云丽长吁一声：「哎呀，瞅你，我还道什么大事儿呢。」
说完，云丽走出堂屋，灵秀「哎」
灵秀「呼」
云丽这边也动了，灵秀就推着她身子又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睡吧姐。」
「内会儿我有这么淘吗？」
头刚撇过去，就听儿子闷哼一声，转头之际，看到儿子身子歪在炕东，身子一倾，手就又伸了过去。
他说完，又把牙咬上了。
云丽身子一松，仰起头来：「我没说这个。」
撂下话，抱着肩，去浴间把尿桶拿了回来。
「躺会儿了都，这宿，够他受的。」
「三儿，三儿，咋不言语了？」
灵秀嘬了口烟，斜睨着瞟了眼炕梢的人，转而凑到云丽耳边，「这些日子，香儿没什么异常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有谁哼哼，她就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
「回来再说回来的，这么忙，别什么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