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坐起来,一手将安槐揽到身体前,下巴抵着安槐前胸,抬眼讫情尽意地望着,他拉着安槐的右手,往自己那两瓣夹紧的臀肉里探索,四指深入股缝,越往里夹劲越大,最长的中指率先探到那从四周往中心皱缩的软皮,干涩无比。
“原来alpha后面的这条道是这样的,程英,找到你的前列腺了。”
“槐槐,你上我好不好?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安槐缓缓滑落的眼泪加深了这个亲昵的动作,他哽咽着,用带着些许命令意味的语气哀求:“…是你肏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槐心里,一直都有他程英的位置。想通了这一点,程英心里又有了无尽的话可以说,或许可以一边欢爱一边向安槐解释,把他的告白娓娓道来。
程英把脸贴向安槐的胸口,嘴唇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你身上的味比我好闻,你知不知道,我特别喜欢公司饭堂的槐花炒蛋,每次一吃进嘴,我就老想起来你。安槐,我能叫你槐槐吗?”
“怎么会?槐槐,你不要贬低自己。你从来都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起居,迁就我的脾气。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
“唉...槐槐,我程英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烂人么?”
有了精液的润滑,扩张才更加顺利。当程英的后庭敏感地收缩时,安槐觉得自己宛如在一个醒不来的梦境之中。
他浑身上下,除了身前的阳物抬着头,挤在二人肚皮之间,再没一处是为欢好做了准备的。安槐也不在一支树杈上吊死,他转了阵地,开始用手指摆动着,玩握程英的命根,半分钟不到,程英的马眼上就挂了精出来,他才蘸着露水,又把手放回到后面的莲花的花心按压。
狂奔在草原才是野马的梦想,而不是桎梏在马厩之中丧失自由。
“我有好些心里话想对你说。我程英不是你梦里那样的混蛋。啊…槐槐,你慢点,你太用力了。”
“你是在骗我吗?程英,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了,对我说几句实话,我不会难过的。”
细长的中指微微用力,第一个指节就钻进了花蕊里,程英的后面又紧又干,根本不是要做爱的意思。除了肠壁内侧的红温,竟然一点肠液都泌不出来,他稍微转了转手指,就能感觉到四周的干肉被指纹带动着打转,程英这时胳膊紧搂着程英窄小的肩膀,挤着眼,连个哼声也不出。
说着又兀自哭了起来。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安槐得以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三个指头像鲤鱼尾巴似的在狭窄的肠道里摆动。
“程英,你真的爱我吗?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这样英俊,又有才华,不像我,我什么都没有,能和你做朋友这么久,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可是…我们两人之间,你确定要我做攻吗?”
程英慌张地安抚起跪坐的安槐,但是并没有效果,他时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他眼睛禁闭着,用牙紧咬着拳头,想要竭力制止。房间的灯光也随着他的啼嘘而朦胧浅淡了。
触到褶皱的菊蕊时,安槐的手指想奋力挣脱那里,他惊恐万状地看着对方,然而程英依旧强硬地要对方继续深入。
“随你便。”安槐阖上眼睛,仰着脖向天花板吐出幽幽香气,程英正用嘴嘬他立成塔尖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牙齿轻咬乳粒,“程英,我比不得你在外的那些姘头,我长得丑,又不懂在床上怎么搞能让你好受,你明早不要在醒来之后把我踢下床就好了。”
“先要扩张,家里没有润滑油,也没有润滑乳,我用手吧…行吗?”
“好…程英,谢谢你。”
但是在两人之间做受,是程英主动提出的。他这样一个骄傲放纵,走到哪里都要众星捧月的人,居然愿意委身于自己这种丑陋猥琐的男人身下。
自己…要得到程英后面的第一次了?这比占有他别的一切都更让安槐疯狂。从爱上程英的一刻开始,他就知道程英是匹脱缰的野马,他这样脾气温柔的主人是无法驯服的。
“槐槐,你是不是要直接进来...你要内射吗...”程英虽仰着头,却可以感觉到安槐的硬物架在两人体间,安槐的阳物粗壮的好似玉柱,硬硬的戳着他的肚皮,而
“不,槐槐,你别哭。你这样子流泪看着我,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指肚深入几厘米后,安槐勾着手向上摸,探索了半天,找到一块如同山路中小石潭一样的地皮,需得胆大心细之人用手指轻拢慢捻,穿过堆折的峭壁,才能探到这片幽境。他用中指在那块仙地上打圈儿,刚一用力,怀里的程英就“啊”的娇叫出来,后穴越发收紧,仿佛要把安槐的手指锁住一般。
一丝一触就破的兴奋在二人间流过,于是程英更坚定地回答道:“嗯,我想要你上我。”
“程英!你这是…”
把匕首狠狠地剜了一片肉下来,他方才想起自己回来时笔记本电脑上的周瑜小乔小别相会,还有那一夜夜的默默等候和殷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