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把雪茄叼在嘴里,拿掉了脑袋上的帽子,扔在了雪地上,低下头,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仰起头惨|烈的了一声,肩胛骨已经被子弹打穿了。
安德烈被扔在床上,身体大量的血液流失,雪白的床铺上面都是黏|糊糊的鲜血。
路德维希站在安德烈的面前,伸出手,粗|鲁的撕|掉安德烈的裤||子。
“路德维希,我的身体属于自己,愿意被谁上就被谁上!我恨你……呜呜呜……”
安德烈把嘴巴里满口的鲜血咽了下去,额头全是冷汗,脖颈和脸上都是红色的鞭笞的痕迹。
路德维希咒骂了一句,毫不留情的对着安德烈的双腿开了两枪。
安德烈惨|叫了两声,还没反应过来,路德维希便扯着安德烈的衣襟,把他拖进了旁边工人宿舍里,踢开门,直接 把安德烈扔了进去,安德烈无力的摔在了床上。
“说,和他睡了多少次?”
安德烈疼的要死——身子钻心的疼,身体从受伤的地方开始发热,发麻,感觉子弹在骨头里不停地旋转,一点点的磨碎了肩胛骨。
安德烈想伸手捂着肩膀,但是手臂抬到一半却又无力的摔落下来。
“你给我闭嘴。”
说完,路德维希猛的关上了宿舍的门。
“混蛋……呜呜呜……混蛋!路德维希你这个混蛋……啊……!”
“这和你们无关,安德烈耶维奇是我的仆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们最好不要干涉。”
安德烈被气得浑身颤抖,眼神凶狠的看着路德维希,咬牙切齿的说:
“再不说我就废了你的腿。安德烈耶维奇,你忘记自己是属于谁了,是吧?”
“沃尔夫。谁敢暴动,当场就射杀。”
安德烈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上面有两个深深的血痕,是被子弹打穿的血痕。
了我!呜呜呜……”
路德维希闭着眼睛,仰起头,掏出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旁边的党卫军赶忙走过来给路德维希点雪茄。
“放开那个孩子!”
“他是无辜的!”
“说吧,你和他睡了多少次?”
“他就那样整晚整晚的插在我的身体里,我很爽、非常爽……我很喜欢被男人上!我要男人上我……恩——!”
“是啊!放开那个孩子!”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抽||搐的安德烈,枪口指着安德烈的大腿: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掏出腰上的手枪,抬起脚,用力的踩着安德烈的胸口,枪口对着安德烈:
“啊——啊——啊——!!”
路德维希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人群,对自己的副官说:
“婊子。”
“好的,长官!”
人群目瞪口呆的看着被路德维希关上的门,他们没想到这个俄国的少年和这个军官有这种关系,这简直就是相当于叛国,大家便不再作声了。
的一声震天的响声。
围着人群的党卫军立刻把枪梳起来直指有些混乱的人群。
旁边的群众终于看不下去了,发生了暴动,纷纷开始谴责路德维希。
安德烈有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他从没看见一向冷静老道的路德维希有这种失控的表情,于是他继续说:
安德烈精疲力竭,只觉得现在的自己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安德烈咬着嘴巴,但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向人群,面无表情的说:
一旁的工人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德烈被路德维希虐待,只是看着他们好像是又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军队,大家都不敢上前去劝阻。
沃尔夫立正敬礼。
“我整晚和他睡在一起,他从晚上开始一直干我,干到第二天早上,我现在,腿都被他干软了!!”
安德烈侧过脸,抬起手捂着自己的双眼,侧过脸,不想看见路德维希那张无情的了面孔,开始低低的哭泣,
“啊——!”
安德烈浑身抽搐,嘴角不停的鲜血从胃部被呕出来,吐在了床上。
安德烈不停地抽泣着,用力的抬起头,看见路德维希的额头冒起了青色的筋脉,白色的烟雾从路德维希殷红的双唇间冒了出来,安德烈看见路德维希嘴角微微下撇,眼角微微泛红。
身旁白色的雪地里沾满了从安德烈体||内喷||溅出来的鲜血,像是一朵朵绽放在雪地里的花朵。
安德烈浑身猛烈地颤|抖,路德维希脚下用力,拿枪指着安德烈肩膀,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看惯了血腥的路德维希慢条斯理的坐在安德烈的身边,一只手拨开安德烈的臀部,对着身后的入口处,猛地把手上的枪支插入了安德烈的身体里。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