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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hanqing感给我喜欢的作者豆梓写的一篇文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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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早已忘记。

    可是那个场景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的岁月也差不多就被裹挟在一个个场景里面,在某个时刻一股脑的砸向我,

    接近秋天,夜晚来的越来越早,改变的速度让生物钟有点追不上,就像事情的变

    化,我永远慢一拍,在时钟走向七点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你出现在教室门口,眼

    眶还泛着微红,在霓虹的led 灯下不太显眼,身着的连衣裙外面批了一件黑色的

    大衣,你略缩着脖子,仿佛教室的空气有些阴冷,两只手插进上衣口袋,缓缓走

    向自己的位置,途径我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你「今天怎么才来看书?」

    这是我原本想问的话,可我知道你你是不会回答我的。

    你从桌上拿出一本英语书,翻到最后面的单词表,两只手臂摆在桌上,然后

    缓慢地趴了上去。

    尽管在那天之后一段时间是我记不清楚还是整天浑浑噩噩,但冬天还是在我

    的恍惚里到来了,我是一个很怕冷的人,早早地就穿起了秋裤和厚厚的外套,并

    且跟自己说「在冬天的时候,所有的心事,也会跟着冷却下来。」桌上摆着一本

    《温故流传》,图书馆借的图书,现在的你要两个星期才能看完一本书,我不怪

    你,你变了很多,笑的时候更加开心,甚至有些浮夸,但沉默的时候会更加沉默。

    圣经里面有一个词「爱如捕风,恨如朝露」,可圣经里并没有说欲望像什么,

    也许像控制着人偶的线吧,我不是掌控者,我不理解这种线的拉力有多大,我只

    是学会了看你的表情,你双手撑着额头紧锁眉头沉默不语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着

    安慰你的话,你沉思许久突然叹气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着合适询问的话。

    所以整个高中我有着这么多没有说出口的话,加起来也许比我写的小说还要

    长。

    有一天我站在站台等地铁,冷风在长沙南站的各个空隙里面穿梭,我像往常

    一样把脖子缩进围巾里,把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听着冰岛作曲家奥拉弗阿纳尔德

    斯的曲子,悠扬的曲调很好的与风声结合,隔开了人群的喧闹。

    没理由的,突然地,没有犹豫的,我转了一下头,是你,豆梓。

    你朝着我站的站台走了过来。

    突然,你朝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充满朝气的笑。

    相信吗,我的感官好像一瞬间全部封闭了,整个车站就只剩了我们俩,除却

    我心脏里的砰砰声,我无法从这个像静止一样的状态中走出来,你越来越近。

    我用尽所有力气,努力把嘴角往上扬,牵扯一个尴尬的微笑。

    在你看来会不会像是在撇嘴,就像所有人嫌弃你一样地撇嘴?会不会很尴尬

    ……

    你依旧灿烂的笑着,视这个冬天于无物。

    你终于到我能清楚地看清你面容的位置了,我想对你说一句话,只要声带稍

    微震动下,我就能发出「HI」的声音,就像我们两个第一次遇见时我打的招呼,

    可我还是放弃了,你和我擦肩而过……

    在你路过我后的两步,我突然开始发疯一样奔跑,在路人诧异的目光里,我

    跑出站台,拦下一辆出租车,车里真暖和……

    一个月之后,学校里传来了你和吴胖子被处罚的消息,原因是那天周末,你

    一个人留校,吴胖子胆大到进入你们的宿舍,然后宿管叫来了主任,抓住了在床

    上的你们。

    我不知道这是你受吴胖子胁迫,还是完全沉迷于肉体交欢,还是只是两个被

    校园这个小社会排斥的孤独的人之间互相安抚的方式,我不懂。

    我从来没理解过什么是爱,什么是欲望,我试图在书里寻找爱和欲望的形状,

    颜色和气味,甚至从你和吴胖子身上寻找但是我一天天地忘记了我找寻的意图,

    直到最后我才发现,我对你才叫爱,吴胖子对你才叫欲望,这样看来,在这里写

    下这些字的我是不是才最为悲哀呢?

    我知道你一定不觉得悲哀,我懂你的感受,但我表达不出来。

    就像我那时候明知道你会选择死,但不知道怎么劝你,还不断地欺骗自己

    「不可能的吧,这怎么可能」一样。

    这是我最后悔和难过的事情。

    王小波说过「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

    「在这次国旗下讲话的时候,我要宣读两则处分决定,男:吴锦林,十八周

    岁,高二14班学生,平时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模糊男女交往界限,与x 年x 月x

    日潜入女生寝室,被宿管及年级主任当场抓获,该同学行为在同学间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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