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很盛大,几个礼炮,几辆奢侈的车子,几个有头有脸的人,许恩宁就这么痛快地将自己贩卖出去,哪怕她前几天还在趾高气昂地指着限量版包包说这就应该是我的,今天就要穿着漂亮的婚纱,提着她绝世名伶的裙角走向殿堂。
男人心不在焉,她也心不在焉,台下的人起哄声很大,于是戒指就这样被交换,交换后就如约走进婚姻坟墓。
其实许恩宁早就料到了。有钱人嘛,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但只要父母一声令下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婚姻,他们随时可以收回的东西,许恩宁也要随时奉上,于是今天出现的画面早就在幻想中演练过,可她还是忍不住去找虞和的那双眼睛。
是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的姐姐。
她和她的丈夫虞汀是青梅竹马,所以都特别怕虞和,虞和大他们五六岁,也就是高中时他们趴在小花园写作业赶蚊子的时候,虞和已经牵着她的男友无视他们,高跟鞋踩死地上一只蚂蚁,不经意看了一眼许恩宁。
许恩宁咬着棒棒糖,和对上视线的虞和傻笑了一会,虞和什么也没说,路过时揉了揉她丈夫的脑袋,说好好学习啊。
虞汀受宠若惊地笑,说今天什么好日子啊。
是啊,今天什么好日子啊?
写作业的时候口渴,她猜拳输了去拿冰箱的牛nai,离开小花园的时候不服气,伸手把虞汀的头揉得更乱,虞汀骂她有病,她绕过往厨房里走。
虞和刚好也从二楼下来,口红糊了半边嘴,和许恩宁有个正面对视。她正在偷喝牛nai,外面一圈都是那层白,校服松松垮垮,虞和笑了一声,抬起手抹过她的嘴唇。
这么贪吃吗?她讲得很轻快,似乎心情很好,许恩宁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急匆匆地扯着她的嘴唇喊到你也是,虞和很意外,她点了点头认同到,好啊,你帮我擦干净。
就是这双眼睛了,许恩宁不敢细看,从此以后成为了她放在三层柜子里那个布满灰尘的箱子的秘密。
那天她们稀里糊涂地吻了上去,虞和的吻技很娴熟,先是衔住她的下唇,轻轻地咬住,再慢慢地将她拥进怀里,许恩宁觉得很糟糕,因为她根本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因为慌乱还是害怕,慌乱就这么吻上来,害怕她们会被发现。
夏日午后,一杯牛nai被两个人共享,吻得很深吻得很细,她被迫攥紧了虞和的衣角,虞和皱着眉,告诉她不是这么抱,拉着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许恩宁想说不要这样,声音全部被含回去。
听虞汀说,虞和小时候很听话,爸妈想要把她往钢琴家的方向培养,因为家里的钱总会是他自己的,许恩宁看着虞汀的嘴脸,忍不住凑上去打了一下,她说你放屁呢,凭什么都是你的,虞汀没所谓的说,我才是儿子啊。
许恩宁的手在抖,搂不住虞和的腰,虞和就扶着她来吻,唇齿间偶尔问她不是贪心吗,怎么不敢了。
她从小到大都吃不了激将法,撞上去要讨个说法,证明她也可以,这一下就将上唇撞到了虞和的牙齿上,这一尝竟然有了血腥味。
虞和似乎很开心,手从她的后颈开始揉,然后是蝴蝶骨,像害怕许恩宁从她这座牢笼里飞走,一下又一下地抚着。
事实证明,许恩宁确实很想逃。因为她不知道女人和女人可以这样,也不觉得女人和女人可以这样。
而虞和的一时兴起,让她被迫看到了世界的更多面,她的教育当中并不允许她走往其他方向,父母要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父母要她以后会爱上虞汀就爱上虞汀。可是因为虞和,她的人生似乎变得糟糕了起来,心脏也有了钝感,跳的每一下都是迟钝的,十分吃力的睁开眼,是虞和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虞和已经拉开了她的校服,百褶裙被半撩起来,她没有穿打底裤,虞和就隔着那层布料在跨间游走,许恩宁忽然仰起头来,眼角是红着的,嘴唇也微张,虞和很想要笑,额头贴上额头,吻了吻她的唇珠。
认输了啊,小朋友。
她觉得这样的温柔不像虞汀嘴里的姐姐,或者这又是之前未开化时最听话的虞和,她仿佛被春风细雨裹挟了,手展长一臂,将虞和往后推。
虞和挑了挑眉,指尖勾起她的内裤边缘又松手,啪嗒地一声弹出来,许恩宁嗷叫一下放松警惕,虞和又伸手将她捞回来,咬着她的耳廓展示宽宏大量:没关系,我可以让你赢。
许恩宁急得快哭了,问她:你想要干什么!
她还是在那里笑,觉得许恩宁像只兔子,手已经到了小腹的位置,丝毫没有要脱下她内裤的意思,却又暧昧的气氛在脖颈和脸颊上徘徊,虞和像发现了大秘密,抬手按下Yin唇的部位,故意做出一副惊奇的模样问她怎么shi了?!
许恩宁晕头转向,想要离开她的触摸又要和生理反应做抗争,她低下头不说话,被桎梏在虞和的怀里,上面是用鼻腔呼吸,下面是另张嘴也呼吸。
虞和觉得她误打误撞发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