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在求我,嗯?”尔清好笑地停下动作,抱好他,“真的不喜欢?相公弄的你不舒服吗?”
“不,不舒服,尔清,相公”付瑶一抬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淫`荡的模样,实在受不住,喊着尔清求饶,“别这样好不好?”
付夫人喝了口茶,吩咐下人清点彩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祁氏一族果然非同凡响,你看那祁公子,看着温文尔雅,那骨子里可透着一股贵族子弟的傲气和尖锐。瑶瑶,你与他在一起,可能降的住他?”
“是是是。”付勤敷衍地应答,也就他们家这么避嫌了。
“你做什么啊!”付瑶跑回房中,吩咐了下人不许进屋,然后急忙落锁,这会儿靠在桌子边小声对着空气说话。
为带了一家子人,尔清早就置好了府邸。
“你干嘛呀?”付瑶别扭极了,尔清还是隐身状态,这般弄自己就仿佛是自己一个人在房中自`慰。
“不想看,多害臊啊。”付瑶埋进他的胸膛。
“”付瑶摇摇头,不语。
付瑶吃软不吃硬,呼吸了几口,好一会儿终于妥协,“那你不许隐去身形,看不见你
尔清低头轻声哄他:“乖宝贝,看看相公,看看相公进到你里面,和你融为一体好么?”
这不,一回房尔清就抱住了付瑶的腰,把手钻进衣服里,碰到细滑的皮肤,满足地抚摸。
付丞相三人同时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虽然旁人听不着也看不见,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尔清此般亲近还是让付瑶又惊又羞,忙跑回房,不然还不知道尔清会在他爹娘哥哥面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来呢!
付瑶回过神,听到付勤说了什么,又有点羞,坐到椅子上不回话。
就见镜子中有一名清秀的少年无力地撑着桌子,两个乳粒裸露,明明无旁人的身影,却仿佛在被人揉弄一般,在划着圈,忽凹忽凸,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红。而同样裸露出的玉茎高高地翘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粘液。少年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呻吟,眼里似乎在诉说着不愿意,可身体的愉悦不似作假。
付夫人叹气,直摇头,心说,就你这小麻雀的样子,哪像是能降的住老鹰的呢。
付瑶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正想起身说自己先回房了,一张口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宝贝别怕,我设了结界,外头听不见。”尔清伏在付瑶耳边道,依旧不显身形。
付丞相见了也是摇头。
“啊,啊?”付瑶想了想,每次尔清做什么自己好像都拦不住,不过要是自己真生气了,尔清又会来哄自己,所以“应当是降的住吧!”
大厅中的三人一脸无奈,忧虑道,这瑶瑶都要成亲了,还这般不稳重,以后可望那祁公子包容了。
让本来想与他说说话的付瑶一愣一愣的,这人正经起来仿佛换了个人。
只付勤听了打圆场,“娘你也别担心了,我看那祁公子倒是挺喜欢瑶瑶的,看看今天那阵仗,嗬,简直是要昭告天下,那提亲的队伍和彩礼,可以比得上当年圣上迎娶姑母了吧。”
付夫人又叹气,也就是看祁清的样子,是真心喜爱瑶瑶,而瑶瑶又为了他与家里坦诚喜欢男子,两人既是两情相悦,才这么容易答应了这桩婚事,只望他们婚后,祁清能好好待瑶瑶。
却不知被他们高度评价,温和有礼的祁公子此时正在骚扰付瑶呢。
尔清亲他的嘴和下巴,含糊道:“相公想你了,许久没弄了不是?今儿相公向你提亲,你可高兴?”
“哪样,嗯?这样吗?”尔清轻笑一声,抱起付瑶面对屋里一面巨大的镜子,坐到桌子上。
“别瞎说,圣上的事乞容你议论。”
把那些能叠成山的彩礼放下,她便率众人离开,全程温和有礼,没有半点逾越。
“嗯嗯啊你别,别这样”付瑶红着脸想逃,可这身子着实不争气,被尔清亲两下,摸两下就软的不行,很快动了情,下`身的小宝贝顿时鼓起。让他嘴上的拒绝显得无力极了。
“好娘子,看看相公是怎么弄你的。”尔清只管付瑶的拒绝是口是心非,一手摸上他的两粒乳豆,一手抚上挺立的玉茎。
“瑶瑶,人都走了,还看呢?”付勤好笑地碰了碰付瑶的脸蛋。
原来方才在大厅,尔清隐了身,在付瑶正要起身时从后头亲了他脖子一下,让付瑶惊叫出声时,用旁人听不到的传音入耳,告诉付瑶是自己。
“不要!尔清!”付瑶一眼就看见自个儿衣裳不整,面带桃色的样子,简直不知廉耻。
付瑶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摇头说,“没有没有,爹娘,哥哥,我先回屋了。”说罢急忙跑走。
尔清现了形,亲亲他,“现在呢?”
而房间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好娘子,可还舒服?”尔清又问。
“我看不见你”
“有何,又没有旁人在,不想看相公是怎么疼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