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到人间,尔清带着两人去了付府。
因从面相看,尔清做临桥的父亲实在太不可思议,于是对外尔清只称临桥是他的弟弟,小舅子(小叔子)到访,付家自然欢迎,更别说这人长的这般好看。
付勤看到的时候都愣了半响。
付家和祁家已经将二人的婚事昭告出去,这几天街头热闹的很,都在议论付府与江南祁氏联姻之事。要说这付府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付丞相是当朝元老,皇后是付家人,付家又和势力庞大的祁家联姻,嗬,可了不得啊。
为了不与圣上生了嫌隙,前两天付丞相还特意让夫人进宫同皇后说了与祁家联姻一事,只说是两个孩子两情相悦,付家依旧是圣上的付家。
皇后自然了解,与皇上几番示忠心,皇上也将就信了付家无二心。
于是付祁两家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婚礼了。
在付府和祁家在京城安置的祁府待了两天,临桥终于待不住,和尔清禀明出门的愿望,尔清看了他一柱香的时间,把临桥看的都快放弃了,才答应。
临桥如今已成年许久,且过了危险期,要出去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总归不要闯太大的祸就好。
临桥得到许可,立刻跑到了青玉阁。
此时正是下午,青玉阁还关着门呢,临桥也不管,轻车熟路找到后门,翻了进去,三两下来到了先前那人另辟出的一间隐蔽的阁楼里,本以为没人,他来到这也下意识放松下来,结果没察觉到屋里竟然有人。
一推门,就见一位身着玄色夜行衣的男人倚在床边,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睛都未睁开,直接甩出三枚暗器,若不是临桥并非凡人怕是已经被射中了。
没听到来人倒地的声音,那男人终于掀开了眼帘,一看竟是怔住了,他没想到消失了好几个月的人突然又出现在他眼前。一时间又是惊喜又是愤怒。
临桥站在门口,也看着那男人,第一想法是,天哪可真帅啊,许久不见还是那么令人想与之欢好交媾!
“过来。”许久,那男人开口道,声音不似尔清的稳重低哑,而是更亮些,不过那股风雨欲来的情绪令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临桥却不怕,直直走了过去,夫一靠近就被男人大力扯到床上!
男人伏在临桥身上,一双鹰眸盯着临桥不放,好似随时都要扑上去的模样。
就这个样子,临桥还有心思笑着说:“合该让外头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一点是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的太子殿下?”
萧影湛没有说话,看他一张一合的唇瓣终于狠狠地吻了上去。
舌头长驱直入,瞬间侵占了整个领域,深至咽喉才罢休,而后疯狂的勾住临桥的舌头,配合着牙齿,又咬又吸。
“唔轻唔!”临桥被他弄的生疼,想喊他轻点,刚露出些许缝隙,又被严丝合缝地吻上。
热气腾腾,呼吸渐沉,萧影湛解开了身下之人的衣裳,与其说解,不如说是撕开,扯了两下扯不开,他便不耐烦地直接撕开了,顺便脱下自己的衣裳,随手扔到地上。唇齿依旧啃咬着临桥的,如狼似虎,近乎野兽撕咬着一块肥rou,暴戾恣睢。
他的舌尖用力压住临桥的舌头,刮过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充满占有欲,掠夺欲,强悍又霸道。没两下就把临桥的嘴唇咬破了,鲜红的血丝冒出,很快被他吸走。两人的嘴里都漫出着血腥味。
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临桥浑身赤`裸,萧影湛狠心的掐了一把他的ru尖,然后唇上松开了临桥,换作两根手指在临桥的口腔中滑动,沾满了唾ye之后,直接分开临桥的双腿,捅进了他的后`xue!
“啊!”饶是临桥作为妖,许久未曾承欢,被这么猛地捅进来,也大声痛呼,“你轻点儿!”
手指被他的xuerou夹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萧影湛还是不说话,面色似乎比方才好了些,只是目光愈发低沉,手下试图在紧致的xue道里抽`插,低头啃咬临桥的下巴,脖子,一路向下,留下梅花点点。
临桥知道萧影湛一做起来什么也不听,而他被一番吻咬得动了情,许久未与萧影湛欢爱也很是想念,便放松了肌rou,容纳对方又加进来的手指。
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合拢在粉`嫩的小`xue里来回抽动,动作说不上轻柔,甚至带了点狠意,有些涩,也有些痛,但临桥没再开口,只尽量放松,将腿分的更开些,轻轻地勾住萧影湛的腰。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了太子殿下,他顿了一下,放缓了频率,饶有兴致地咬了咬临桥的ru尖,用牙齿细细地磨动。
“嘶——”临桥轻呼出声,没有说话,而是用脚跟放在太子殿下的腰侧磨蹭了两下,双手也抚上他的肩膀。
萧影湛本来放缓的动作突然又猛烈起来,指尖摸到令临桥尖叫腰软的那处敏感点,重重地按压下去,临桥不知是哪里戳到了他的神经,可这样的欺负他哪里受得了,忍不住哼出声,带了点哭腔,肠道里泌出些汁ye,倒是让太子殿下的手指更好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