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煌瘫躺在床上,攥住研究报告缓缓分析,陆煌一天大概有二十个钟做着研究,睡眠八小时,其中四小时也是在梦中做着相关的梦,所以他工作狂的称呼可不是被夸大其词而来的。
「嗯」
突然,陆煌感觉到下身shi了,有不少腺ye从双xue中流出,无奈之下只能坐起来,将研究报告放在一旁,脱掉素色长裤和内裤,在Yin唇前和屁股後垫两块小毛巾,控制着甬道的肌rou将生殖器推出。
自从青春期间Yinjing会勃起後,的孕囊会产生出成熟的Jing巢,当没跟结合,孕囊里的Jing巢没受孕反应,Yinjing会自主勃起,并且推出体外,将成熟没受孕的Jing巢随着体ye排出体外,这时的腺ye相比平时更粘稠和混浊,这段期间被称为排Jing期。
成年每一个月大致有一至二次的排Jing期,虽然排Jing期只有一天,但是却会每隔二至三小时就需要泄出体内,次数约为五次左右,有些少点三次,有些七次不定,这要视乎的身体情况,所以大部分在那一天都会请假留在家中休息。
陆煌今天刚好是排Jing期,所以心系工作的他也不得不请假留在家中。
陆煌极为讨厌自己的身体,更讨厌着身为的排Jing期,每一次能尽快结束掉最好,所以他每次都会将本来半小时的过程加快到十五分钟内完成。
两根青白色粗长的rou棒随着括约肌的收缩和控制往外推,丰厚肥满的Yin唇和屁股慢慢被rou棒撑开,硕大的gui头暴露在空气中,陆煌这时才伸出手,用着光滑的手背磨碾着gui头。
快感加速了jing身推出的速度,roujing完全勃起後,他才覆上另一只手套弄jing身。
陆煌闭上眼睛轻喘,纯粹物理刺激着Yinjing,对於他自身来说快感并不多,尿道口逐渐冒出更多的yIn水作润滑,摩擦着jing身的手愈发shi滑,最後终於在手中一个挺身,两根rou棒同时在手中泄出来了,粘稠而混浊的腺ye同时喷发在小毛巾里,将暗色的小毛巾染得更为深色。
即使没有太多的快感,但刚发泄过的身体略为乏力,陆煌现在完全没有收拾清洁的打算,他疲惫地瘫软在床上,由着前後两根生殖器缩回体内。
只要一到排Jing期,陆煌就会回忆起当初被绑紧了双手,被压在肮脏的後巷里,那强jian犯反覆cao干自己,自己最开始无力反抗,到最後屈服於慾望之下,不断进出对方shi紧甬道的可悲又可笑的时刻。
陆煌用力咬着手臂,直至感觉嚐到了血腥才松口,每当这个时候他都需要疼痛来麻醉自己。
水光潋灩的眼睛彷佛要掉出晶莹的眼泪,但是,倔强的性子硬生生地憋回去,最终一拳打在柔软的床垫上,却显示着他的无力。
还有六次,好讨厌这样的身体。
陆煌的身体相对其他来说可以算是上佳,他的身子性慾强,生子能力也极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本来应该是嫁给一个英俊﹑富有﹑能力强﹑家世显赫并且爱他的,两人生一个白胖小子,可以是,可以是,当然也可以是,之後两人幸福过完这一辈子。
然而世事没如果,他此时只能是一个潜意识性冷淡,身体却渴望快感的,这样的矛盾令他既恨﹑惧,却也渴望着,欲望一直以来得不到发泄和满足令他愈发暴戾,只能在工作上尽力发泄掉他的全副Jing力和热情。
这时,他的房门被推开了,陆尚一手持着钥匙,另一手握着把手,鼻青脸肿﹑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的父亲。
「父亲,你需要我来满足你吗?」
陆尚一步一步走近陆煌,彷佛是刻意一般,他的步伐又慢又重,每一下走在木板地上,也同时走在陆煌的心中。
被吓住的陆煌一下子掩住了下体,眉毛拧紧,拉下了脸地怒嗔陆尚:「你走进来干啥,给我滚出去!」
如果是平时,陆尚一定会听话离开,甚至乖乖地关上房门,毕竟陆煌对他的威压可不少,但现时陆煌脸泛红晕,平时只会冷漠看向自己的双眼泛着水光,下身隐约可见的人鱼线和Jing实腹肌都一一引诱着陆尚,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甜腻的信息素和被双手掩饰却遮不住的私处,这无一不毁掉陆尚的理智。
「没听到吗?给我走出房门,然後滚」
陆煌狠狠地瞪着他,迅速地扯过放在床尾的裤子,但是早已知道他意途的陆尚比他的速度更快夺过去,丢到了门外。
「都多少次了?父亲还是一样的动作。」
自从陆尚十八岁後,他就一直在陆煌排Jing期间闯入他的房间,每一次都灰头土脸地被踢出去了,虽然一直以来都没能吃到他的父亲,但是陆尚也只当对方以前的Yin影没消除,不敢将自己交给他,还将这个行为视作两人之间的情趣。
但是,随着他的一步步退让,他发现陆煌根本不在意自己,还想消除掉的身份,这令他怎能忍受呢?二十岁的生日对方没有陪伴自己度过,回来後只是接近一点就狠揍自己,甚至要改掉这个性别,他可还希望对方能怀上自己的宝宝呢。
看来只能用强的了,虽然很不耻,但是这是父亲迫我的,为什麽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陆尚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