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跟陆煌翻转了位置,陆煌瘫软在柔软的床褥上,浑身酸软的身体随意地躺着,白玉般的手臂无力地放在脑袋侧面,另一手则贴上微鼓的小腹,氤氲shi润的眼眸凝望住陆向,情动的红霞染上他的双颊,舌头探出沾shi了因为呻yin不断而乾燥缺水的唇瓣。
咕噜。
陆向瞥见陆煌现在这副发浪的sao样,忍不住咽下口水,引起了陆煌的吃吃调笑。
爸爸现在发sao发浪的样子,就是我开发出来的,就快全身上下都沾染上我信息素的爸爸,只属於我的爸爸
陆向眼发Jing光,恨不得将陆煌吃乾抹净,他的理智化成了一股热流向着下身涌去,rouxueshi得像开了水闸黄河决堤一般,硕大的阳具也硬得发疼。
他掰开了陆煌的双腿,将陆煌的右脚放下,跪坐在陆煌的右大腿上,tun缝夹到了大腿的嫩rou,另一条腿则抬高了,置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攥紧了左边的大腿。
陆向另一手扶着陆煌勃发的硕大对准了自己的xue口,一个用力,「噗」的一声,rou棒全根没入到shi淋淋的rouxue中,食髓知味的rou壁紧紧地吸附着为它带来快乐的rou棒。
「啊」
rou棒的再次插入为陆煌带来了欢愉,这个侧躺插入的姿势令rou棒被吞入得更深,jing身完完全全地深入了甬道中,之前还没被搜索的领域此时也被rou棒顶进去了。
陆向奋力地挺动腰肢,下胯每一次都会撞击到Yin唇和会Yin,还没缓过来的rouxue很快又进入了状态,皱褶被鸡巴磨得平滑,每一下的抽插都令rou壁不断绞动吸吮rou棒,shi淋淋的交合处再次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rou棒的抽插将rouxue搅得yIn水四溅,泥泞不堪。
陆向的甬道很shi,水很多,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插入一个满载水的rou套子里,含着sao水收缩和放松吸吮着插入的rou棒。
柔软的rouxue彷佛是根据rou棒的轮廓而造出来一般,交合处的贴合程度令两人每做一次比下一次还要爽。
「爸爸,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做吗?」话间,陆向还用力挺动了两下下胯,「嗞啵—噗啾—」的抽插声鼓动陆煌说出更为yIn靡不堪的话。
「哈—哈啊啊啊好舒服,再大力点呜用力cao坏爸爸呜啊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快感和充斥着全身的酥麻都令陆煌恍惚得不能自已,他只能接受慾望的支配去做出任何一件令他更为舒服的事,他忍不住地舔吮着自己的手指,像舔食棒棒糖一样嘬唇含吮,将手指舔得啧啧作响,被一层透明水光包裹。
彻底沦陷为yIn娃的他,被动地接受着陆向曲折着他的腿,向着他分身的快速耸动cao干,Yin部突出的rou棒被sao水包覆,近乎急速﹑狂乱的抽插令rou棒更为血脉贲张,被磨擦﹑撞击的快感令他深陷慾望之中,彷佛认不得自己,只为慾望而生。
「嗯好舒服这里好满哈啊—再继续填满爸爸用小xue填满爸爸的孕囊和sao鸡巴」
陆煌的生理性泪水盈满了殷红的眼眶,水雾氤氲地眨眼睨向陆向,嘴里含吮着葱白的手指,另一手抚摸着微鼓的小腹断断续续地说。
「爸爸真sao看来以後都不能轻易放爸爸跟人接触了」陆向的眼里透露着戏谑的神色,拉出了陆煌含着的手指,粗糙的舌苔舐过柔滑的指腹,本来并不敏感的手指神经彷佛也活跃起来。
指骨关节的舔弄本来只用来平服身上各种的瘙痒难耐,现时被陆向舔过的指间却小小点燃着来自手指上的敏感点,陆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陆向的信息素。
陆向即使上下都模拟着吞吐陆煌身体部分,眼神还是没有离开过陆煌,余光一直斜睨着陆煌的脸庞,勾勒出陆煌的神情和变化。
陆煌的潜意识像被陆向的眼神侵犯一般,就像是被雄狮紧盯着的猎物,亢奋和紧张感都从大脑窜进了各个神经元,身体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下身「兹噗—兹噗—」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因为猛烈而狂暴的抽插泛起了一圈浊白的白沫,艳红色的花蕊就像开满了白花瓣,rou棒根处的Yin蒂和吞吐着陆煌炙热的xue口都被染上了一层浊白。
马眼开始冒出了些许刚被射进的白浊,过多仍残留在尿道的Jingye流出後,就是缺堤的丝丝sao水,从刚刚开始凸起透出些微的电流穿过了马眼窜到尿道,流过血管和神经,直达大脑,麻痹着陆煌的理智和神经。
身体就像是电源,他们的信息素就像是电流,只要开始标记的程序,信息素就会犹如电流一般流经或的身体各个部分,占据他们的神经,对他们全身进行着霸道的标记,标记是一道不能磨灭的烙印,它会将被标记者的身体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标记者的信息素,告诉其他人这人已经有主了。
不同於之前陌生的酥麻令陆煌又是享受又是惊惧,身体不受支配的陌生感和预备被标记神经透出来的欢愉导致陆煌纠结难耐,他不知道自己是想中断还是要陆向加快速度。
混成一片浆糊的脑袋令陆煌吧嗒吧嗒地掉着泪水,彷如十六岁时的懵懂,他软着腔调向陆向求助:「呜嗯好舒服但呜好可怕我该怎麽办小向你告诉爸爸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