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那天下午我还是没如愿完成自己的读书计划,唯一算得上成果的大概就是我将迪尔反反复复Cao弄了不知多少次。许久没见,两个人都很动情,我以前就很喜欢和他上床的感觉,这次更是体会到许久不曾感受的完全快意与沉醉。
他是我的异母兄长,却和我一样,将血缘lun理视为渣滓。他是我十四岁起的第一个男人,目前为止,也是我跟我上床次数最多的一个男人。
我们不谈感情,只有性。所以当我枕在他胳膊上筋疲力尽时,他还可以兴致勃勃地询问这半年来我上过的男人和他相比各自的不同。
他喜欢听细节,我就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不过一会,就说完了。
“就这些?”他一脸惊讶,“怪不得他们说你不行了,吓得我??”
“对这个问题,你难道不是最有发言权的吗?”我将放在他腰上的手向下移去,拍了拍那已经被红印还没散去的tun瓣。
“我的公爵大人太受欢迎,我可什么都不敢肯定啊。”他假惺惺的叹了口气,可惜戏还没演完,就凑到我的眼前,一点都不敬业的掩饰不住得意地咧起嘴角,黑色的双眸在灯光下明亮异常:“安瑟,你这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对吧?”
他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和脸上得意的神情完全不符,我想笑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地回了他一眼,然后在刻意制造出的沉默中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变得僵硬。
他猛地伸手抹了把脸,砰的一声重重躺回羽毛枕中,侧过身去不再说话。
手指从他的tun缝中缓缓移上脊线,我撑起身体,轻吻他的后颈:“迪尔,下次不要再让我等了,你知道,现在的我可没法再去战场,再把你捡回来了。”
第三个吻还没落下,我的胳膊忽然被人狠拽过去,视野旋转,一个黑影霸道地仗着自重将我压倒,一个字的机会也不给我,就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
后来我才知道迪尔从前线回来,匆匆只见了莱昂一面,连澡都没洗,就直接奔来见我。
我和他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只局限在帝国权力中枢的一个小圈子流传。没有人有确切的证据,也没人敢当着我面提起。更多时候,兄弟一词足以掩盖我们之间过分亲密的关系。
第二天我和他一起出席长老院例行会议,他暂时代替索林职位替我推轮椅,一路上却不像索林那样沉默寡言反而一个劲地贴在我耳边说个没完。
最后在八卦到莱昂新纳的后妃即秋日大典的角斗胜利者图卡·斯坦被诊出怀孕时,他无比自然且兴致勃勃地说道:
“安瑟,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保准生出来集你我优点于一身,脑瓜子聪明,长得又俊,身手又棒,又是一个传奇。”,
“我怎么听不出来你的优点。”我懒洋洋的回道,“难道是身手棒?你还不如说胸大。”
“这也算啊。”迪尔理所当然回道,下一刻抬头板脸,无比严肃地对旁边的卫兵比了个军礼,换来帝国年轻人崇敬的回礼。在我们经过后,他们互相交流兴奋之情的窃窃私语则变成了切切实实的公开攀比。
毕竟是战场上传得如魔神附体一般的新一代战神,就算这战神刚才还跟我说要给我生孩子。这种认知让我满足极了,而这种无意识的满足很快就在见到莱昂后上升到了意识层被我察觉了。
“不愧是安瑟你亲手教出来又力排众议任职的最高指挥官,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的成果。一年就将西边那些残余的蛮族打得服服帖帖,一点脾气都没,还送上他们至高无上的祭司当人质,让我不禁好奇,如果再拖一个月,他们是不是就连所有战士都送来当奴隶了?”
莱昂一手捏着酒杯,抿了一口,抬头笑眯眯地夸赞着迪尔与我,我面不改色一如既往的做出谦厚的样子,心里却因为莱昂这一句话,而心生警觉。
卡尔曼人自古与帝国分江而治,井水不犯河水,算得上模范邻邦,历史上也与皇族有过数次联姻。而莱昂却雄心勃勃,一登基就派了十万大军猛攻卡尔曼族。三年里大小邦国皆数化为帝国版图,而他们权力的核心一脉,却始终未能全部消灭。这次迪尔接下这烫手山芋,表面看上去赢得漂亮轻松,实际上根本就是背水一战弄不好的同归于尽。
我本以为卡尔曼送上族内地位第二高的祭司已会让莱昂满足,怎知他还在打奴隶的主意。
战败一方的俘虏通常都会被帝国收为奴隶,被奴隶商人贩卖,被奴隶主们训练,再经由角斗获得金钱利益。这几年,帝国奴隶数目急剧增长,很大一部分来源就是沦落在帝国军队铁蹄下的战士,可这些在我眼里庞大到恐怖的数字,对国王来说,好似还不满足。
莱昂极尽赞美之词地赞赏迪尔,而传闻桀骜不驯的迪尔也礼节十足地向国王的赞美致谢。
“如果没有鲁曼副官他们辅佐协助,臣现下就是无名山谷的一具无头弃尸,哪还有机会亲眼目睹陛下的风采。”
莱昂听得心情愉悦极了,眼睛都眯起来了:“哈哈哈,来人,传令下去,给所有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