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韶有些头疼,他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喝多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冰凉的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照在正在熟睡的方晏脸上。方文韶死死盯住方晏的脸,心想:“我亲爱的儿子,你可真像你那养不熟的婊子妈。”
方文韶人生前二十二年都过得顺遂无忧,直到双亲去世,他不得不中断学业继承家业,迎娶父亲朋友的女儿陈甄。方文韶自认为是个合格的好丈夫,细致体贴,尊重妻子,即使她对自己冷若冰霜。新婚妻子很快就怀了孕,肚子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地鼓了起来。方文韶欢欣鼓舞,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达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庸俗愿望了。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他在办公室喜滋滋翻阅婴儿用品手册时,一封匿名信打破了他的幻想。匿名信里的照片拍摄于一个星期前,他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妻子冰融雪化暖意洋洋地和旁边男人接吻,八个月的肚子横亘在两人中间。方文韶从前见了那个巨大的肚子又喜又忧,但现在隐隐作呕。
信中还贴心地描述了这对jian夫yIn妇的感情历程,从初见时女方插足不入流诗人的感情到双双结婚后两人在酒店厮混,白昼宣yIn,毫不知耻。很明显,这封匿名信来自于一个失望透顶的妻子。方文韶在愤怒之余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这么一个毫无才华和优点,连专一都做不到的男人,却有两个女人疯狂的爱着他。而自己,一个也没有。
生产之日很快到临,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畸形儿。那个孩子的男性生殖器官之下长着女人才有的Yin道。方文韶有些快乐,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基因怎么可能生出这种畸形的孩子呢?
很快,让他更快乐的事情来了。那个不入流诗人竟然胆大妄为来看他的孩子出生,结果低估了方文韶的财力和权势,被病房门口的保镖发现了。这个一事无成的男人慌不择路地逃跑时,忘了这是12楼,从窗户一跃而下。
“你知道吗?刚刚有个男的不知道为什么从窗户上跳下去了,”方文韶带着飘飘然的快意对产妇说,“对了,他好像还是个诗人,虽然连十八流都赶不上。”
这个消息显然摧毁了刚刚生产过的女人,方文韶含笑看着他的妻子面如土色崩溃大哭,随后宣布了即将要和那个不男不女的畸形儿做亲子鉴定的决定。
畸形儿的确不是方文韶的孩子,但随着鉴定书一起来的还有陈甄跳河殉情的消息。方文韶的满腔愤怒却突然哑火,他已经没有人可以报复。报复谁呢,连尸体都找不到的陈甄,还是尚在襁褓的孽子?
方文韶的人生污点尽数死去后,他向岳父哭诉纵然陈甄对不起自己,但他仍然愿意抚养她的孩子,希望陈甄在九泉之下安息。岳父心中有愧,失去爱女两年后去世。方文韶继承了岳父的财产,心想“陈甄这婊子死得真值。”
方晏虽然身体畸形,但却健健康康的长成了一朵漂亮的高岭之花。他越来越像陈甄,长相像,性格也像。方文韶看到方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对他也越发反感严厉,方文韶甚至想,十八岁就把方晏送到国外算了。
就在今晚,方晏16岁生日的前一晚。方文韶看着方晏酷似前妻的脸,福至心灵,他想“他报复的机会来了。”
方文韶慢慢把领带解了下来,缓缓抚摸方晏细滑的手臂外侧。他希望,儿子的第一次不要挣扎的太厉害,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方晏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儿子的逼长得什么样子呢?”方文韶把方晏的睡裤褪了下去,借着月光凝视儿子身体的秘密。那条细缝闭合的很紧,看不见里面的风光。但方文韶并不急切,他在等待着零点的到来,他要细细品味这迟到的报复,他希望儿子喜欢自己十六岁的礼物。
零点一到,方文韶打开床头灯,微笑着推醒了儿子。
方晏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他惊恐万分,问坐在床头的爸爸,“爸爸,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儿子。生日快乐,爸爸要送你一份礼物。”
方文韶用手抚摸儿子腿间的细缝,这时候,方晏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裤子。他害怕极了,不理解爸爸为什么要碰触那个自己不敢接触的地方。他哆哆嗦嗦请求父亲不要碰自己的私密部位,但已经晚了,方文韶突然探入了一根手指。
那地方如同方文韶预料的那样,又紧又热,方晏除了洗澡清洁从未触碰自己的多出来的器官,他害怕这个地方。
方文韶抽动手指,他发现儿子的Yin道分泌汁ye来欢迎他的到来。而方晏这时候才刚刚反应过来要反抗,他踢动着自己细白的小腿,想要以此摆脱父亲在自己体内捣乱的手指。方文韶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儿子细细的脚腕,又往rou缝里加了一根手指。
在两根手指的夹击下,方晏的rou缝很快汁水横流。他继续无力地反抗,哀哀的请求爸爸住手。不幸的是,他既阻止不了父亲的侵犯,也阻止不了自己直流水的rou缝。
渐渐方晏的反抗越来越无力,rou缝的水也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小小的Yinjing也慢慢抬起了头。方晏在绝望中感到灼热的rou块抵在了他的rou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