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皱眉呻吟。等梵隐玩够了,切西亚已经浑身脱力了。
“呃啊——殿下呜呜求你住手啊!”感受到梵隐有节奏的拍打着他的腹部,还越来越快,切西亚终于忍不住求饶。
虽然他喜欢让殿下尽情的调教他,能让殿下开心是他的荣幸,但他毕竟才初次接受调教,实在是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手段。
梵隐也不愿真的伤到他,意犹未尽的停手,佯装叹息道:“今日先放过你,下次啊我可要好好用你的身子弹奏一番。”
“唔谢谢殿下我的荣幸”切西亚轻轻勾唇笑着回到,他眉头紧皱却还笑着的面容实在让人心疼却又更加想欺负。
在盒子里又取出一根和之前那个相似的带有软倒刺的玉棒和一枚细一些的玉针,梵隐对着切西亚腿心坐好,拨开了花穴的两瓣花唇。
“殿下要做什么”感受到花穴又被拿捏住,切西亚问道。
梵隐没有回答,而是仔细的用玉针在那里探索戳刺。
刺痒的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切西亚忍不住扭动腰肢,却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找到了!”梵隐笑着说到。
那枚细的玉针此时正抵在阴道上方一点的地方,仔细看会发现,那是一个极其小的小孔——那是属于女子的尿道。
梵隐拿着手里的玉针在那处浅浅的戳刺,并且告诉切西亚,“我要将你这里的尿道也打开,会疼,忍一忍。”
切西亚闻言一惊,那里?打开?
“不,不行殿下不要不可以”切西亚惊慌的叫到。
那属于女人的器官他本来就从未使用过,如果不是为了承欢,他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碰那里一下的。长期的不使用,导致那里早就退化合闭了,如果打开,那就是硬生生刺穿一个洞啊!
梵隐知道他害怕,将玉针放在了旁边,俯身上前压住他:“不愿意吗?”梵隐居高临下面带笑容的看着他。
他的笑容温柔的实在让切西亚招架不住,切西亚红着脸扭过头,小声到:“不是”他没有资格不愿意,但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请殿下待会轻一点好吗?我怕疼”
梵隐真是被他这副可怜兮兮妥协的样子勾的心血澎湃,他勉力压制住上涌的暴虐之情,在切西亚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慢慢往下,一点一点舔过他的眼皮,鼻梁,唇瓣,舔过他面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他的脖颈,叼起一小块嫩肉,用牙齿轻轻摩擦着。
“嗯啊~殿下饿了么?”切西亚本能的扬起头,极力迎合着梵隐的动作。
但梵隐在那里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就没有在继续,而是趴在切西亚身上,喘了会粗气,才开口:“没有待会疼就叫出来。”他在切西亚身上蹭着,精灵的体温让他欲罢不能,“我保证不让你受伤,而且,以后你只会更舒服”
梵隐边说还边在切西亚耳边挑逗,直惹得切西亚面红耳赤小声喘着气,羞的别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梵隐轻笑一声撑起身子起来,手持玉针,抵在那还未被开发的小孔上:“可想清楚了?若你不愿,我便不会继续。”
“殿下想做的事,我从来不会不愿的”切西亚笑着说到,尽管有些害怕,可他还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的殿下,“只要殿下高兴,怎样都行,我本来就是殿下的啊。”
精灵掩饰不住爱意的话语让梵隐拿针的手颤了一下,刺的切西亚轻呼一声,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
血族感情淡薄,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他最初救下这小精灵时,也不过是看上了他美味的鲜血,而作为他的私人血库,梵隐不介意施舍一点温柔给他,可小精灵那既高贵又软萌,既优雅又可爱,既淡然又害羞的复杂性格,却让他出乎意料的喜欢,以至于冲动之下与他签了伴侣契约。
他原本觉得,竟然是血库,就该一辈子跟着他,自然什么契约都无所谓,可渐渐的,这小精灵在他眼里越来越特殊,那伴侣契约似乎也成了他的一种责任。
血族天生不懂得爱一个人,但他倒是不介意用一生来学习如何爱他的小精灵,毕竟,这是他无法替代的储备粮
虽然这么想着,的梵隐却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他觉得,向别人昭示主权和欺负他所“爱”的人,都是他该有的权利。
继续用玉针一点一点刺弄着那脆弱的地方,梵隐开口道:“你呀。在这么勾引我,信不信让你半年都下不了床。”
切西亚红着脸反驳:“我才没有啊啊啊——”
那里猝不及防的被无情的刺穿,切西亚身体剧烈的痉挛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打在桌子上。,
“呃啊——”他双唇微张,止不住的颤抖,目光一瞬间的失神,却又被持续的疼痛刺激的回过神来。
梵隐一边将针慢慢推入,一边抱着切西亚的大腿在内侧的敏感之处舔弄着,想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那疼痛实在太过明显,不同于被梵隐大力贯穿时的钝痛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这种刺痛很是尖锐,一点一点从下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