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罹笑,用指尖触碰师尊泛红的面颊。
冰凉的润滑液往里流去,很快就被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暖的发热,液体流入体内的感觉十分奇怪,伴着四处点火到处作乱的手指,更是扰得人神智迷离。闻人穆克制着喘息,冷白的脸已经浮起一层暧昧的红。他微敛双目,眼底神色依旧平和,却克制不住地攒出两抹水光。
湖光山色总相宜。
闻人穆很快活地亲了亲她的发顶,神情仿佛无害而柔软:“给你吃。”
含光宗太上长老长华道尊此时恰似一幅辄待收尾的远山水墨画,只需执笔人凝神细思,再提一句堪配的雅词,便能圆满。
“师尊叫一声好罹儿快操我,罹儿定能雌风大振,弄得师尊起不来床。”赵罹狡黠地眯起眼,用力咬了一口闻人穆的乳尖。
那里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
“师尊,师尊,师尊……”赵罹将闻人穆复又压在身下,手指蘸了湿情花和迷情草合制的润滑液,灵活地探寻到后穴,在紧窄无比的入口处转着圈地按揉,直至那处变得湿滑。和他全身硬邦邦的肌肉不同,那穴口的软肉倒是手感极好,随着润滑液向内渗入,赵罹的两根手指也挤进了一个指节。道尊的好徒弟是真的没什么耐性,刚挤进一节手指,就不管不顾地用力向内刺探,硬生生将从未被作为性器使用的甬道拓开了两指宽度的空间,温热柔软的肉壁猛地一跳,闻人穆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是连自己也觉得奇异的喘息。
不用谁说,赵罹自己就在心里唾弃自己。
“先动情的人,才是输家。”
满室华光不及她的笑。
赵罹心中轰地升起难言的喜悦,以及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热意,她起身紧紧抱住闻人穆,吻他的脸,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一种强烈到骇人的占有欲同时袭上心头,她一边吻着闻人穆,一边用力咬着他,急迫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罹儿,为师虽然不曾有过你那不知凡几的入幕之宾,却也明白一个道理。”闻人穆修长的手指勾开赵罹的衣襟,女人本该清亮的桃花眼里黑沉如夜,贪婪和情欲却如丝般勾连,道尊满意地笑着俯身,干脆将她里衫彻底扯开,一对白皙挺翘的乳房便毫无羞涩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向下是劲瘦有力的腰肢,圆润结实的双臀,以及翘起已久的阳根。
闻人穆倒没觉得这一咬让他有如何感受,却深感被徒弟的垃圾话冒犯,他笑意不减,反锁住赵罹的双手,仅凭神识就压制住徒弟的挣扎,上下体位登时颠倒,赵罹反而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闻人穆低头,用和赵罹如出一辙的方式吻向她的胸膛和柔软细腻的双乳,手指不停在她腰间拨弄,滑过遍布肌肤、积年难消的陈旧伤疤。
她听话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顶进闻人穆。
“师尊……闻人穆……长华……”
“师尊好硬,”赵罹一边忙活,一边从鼻间哼哼着抱怨:“剑修的身体硬邦邦,为什么阳根却硬不起来?”
大逆不道。
“进来吧,罹儿。”闻人穆有些受不住她这样软刀子磨人,凑近她耳边低喃。
“慢一点,罹儿,我又不会跑,”闻人穆被她吻的有些无奈,揽着她的腰肢回抱她:“就这么想要我,嗯?”
“是吗?”
女人放松了身体,由着闻人穆的手包裹住涨疼的阳根,上下撸动时,发出大猫被顺毛了一样舒适的呻吟声。情动已久,不消多时,赵罹就挺身射在闻人穆手中,带着零星白浊溅在他的脸上。
“急性子,为师可是第一次。”道尊纵容地吻着徒弟浮着细汗的前额,帮她撩起碍事的长发。
对闻人穆,赵罹早有万般遐思,但碍于进阶为首需,又不知惹了渡劫道尊会有何等后果,只得暗自忍耐。如今手里的水墨画再美,她也不想使其圆满,只想随心蹂躏,直教那阳春白雪和高山流水都染上湿情艳欲的淫色。
她小心地看着闻人穆,眼神里充满试探。可只见从无人敢觊觎的道尊用指尖点了点脸上的白浊,眼里含着些似有若无的意味,伸出舌尖,将那点体液卷了进去。
“想要师尊七百年了。”赵罹老老实实地回答。
赵罹不作声,只是用空闲的一只手分开师尊的腿,另一只的手指轻轻在被拓宽的甬道中抽插,后穴的软肉适应了手指的动作,又吸收了润滑液,随着或深或浅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当第三根手指探入,赵罹便起了些玩弄的兴致,时而分指扩张甬道,时而摩擦柔软壁肉探寻道尊的敏感所在,再不就往内极尽深入,致力于让带有催情效用的润滑液向顶端流去。
赵罹的唇落在闻人穆的胸膛上,接着柔柔地触及两点深粉,往下探到结实的腹肌;她的手也不停,隔着轻薄里衫轻重不一地揉捏着男人的侧腰,接着滑到髋部,从下扯开累赘的亵裤,意在被其包裹的翘臀。
闻人穆看她,微微颔首。
任其施为的闻人穆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话说得真是欺师犯上,大逆不道。为师并非不能人道,只是罹儿的本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