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吃饱了饭,两人终于想起了那堆被遗忘数次的衣服。
她完全没有自己设想中的那样横眉冷对,而是和颜悦色得不可思议。
萧子默搬起石头却砸住了自己的脚,只能默默住嘴休战。
我想吻你。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才认出来她身上围的,是他以前用过的浴巾。
宝贝,这个得等我们吃饱了才可以,古人教过我们,暖饱之后才能思淫欲的。
哦她迟钝地回答一句,忽然一愣,怒道:流氓!
时子晋只能克制着欲望,无奈地放开了她,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手伸长将快要溢出来的锅盖打开,大火转中火。
我说什么了
唔我想想他直接放下手中的勺子,将女子揽到怀里,低头吻下。
子默慢慢褪去的红晕再度回来:流氓!这种事你还一直记着。
子默磕磕巴巴地回答,一张脸原本已经褪去了羞色,却又重新升起了温度。
子晋将不知掉到哪里的衣服拎过来,忽然问:我身上的内裤要不要也洗洗?
皮蛋瘦肉粥。他呆呆地回答,依旧看着她,片刻后将手放到她额头上,你是不是发烧了?
又是一记深吻,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和迷蒙的眼,心中爱怜交加,几乎要将她捧到手心里去疼,想把她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细细宠爱。
嗯?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热烈回应。
问你呢,子晋!子默晃晃他。
你你的话流氓!
干嘛?她抬头疑惑地看他一眼,将中午剩下的菜放进微波炉加热。
子默咬牙:乱说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好点吗?
浴巾不太长,勉强遮住了丰盈的凸起和下面的曲线,然而大部分皮肤依旧都暴露着,身上的痕迹有些还未消除,尤其是锁骨上的一个牙印霸道地卧在那里,格外显眼。
哪有人像你这样还要申请的?!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转过脸不看他。
默默?他试探着喊。
有完没完了还!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红着脸瞪他。
我又怎么流氓了?明明还没有下手,就被冠上这样的帽子,他表示很冤枉。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出的热气吐在他皮肤上:子晋,我饿了。
好了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饱满的双唇湿润而红肿,锅还在火上呢我可不喜欢喝糊的。
子默瞪着他,凶巴巴地回答:报答?既然你这么委屈,就全部废除吧!
那我就得吃点亏好了,让你饱饱眼福。他大言不惭。
你刚刚说,要想什么啊?她靠在他怀里休息够了,继续问。
厨房的温度再次急剧上升。
当然不!子默逞强,心中却在飞速回忆刚刚签订过的协议都有哪些,只恨他说的时候自己没有听清。
一旦尝过情欲的美好,便会像吸食鸦片一样迅速上瘾,年轻的身体有着无数的欲念,可以任意挥霍使用。
默默宝贝?这次就纯属调戏了。
打着杆子往上爬说的就是这种无耻之徒!
他立刻觉得呼吸一窒。
我在想就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被你吓的许下承诺,以后吻你还要提前申请。
夏季的衣服不能积,幸好这些都是洗过一次的,子默将它们统统丢进洗衣机打算搅一搅,想起伴随过自己几个小时的那件背心,于是喊着子晋去把背心也找来一起洗。
好像男人一开荤就会自动加持厚脸皮的效果,子默内心吐槽着,回答:洗了你穿什么?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算算我好像签了这么多不平等条约啊,默默,我这么吃亏,你要怎么报答我?
是了,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任何的情绪,无论好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转变态度,由原先的抗拒抵触变为现在的毫不排斥,他依旧觉得,她这样的态度,让自己心中的火花全部都喜悦地冒了出来。
原本已经感动起来的子默,听到这些脸又黑了。
算了,你就穿一会儿吧。估计明天起来这些衣
哦地一声恍然大悟。
子晋有些委屈,猛然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扭头看了她一眼,刻意将视线移到她那被浴巾勉强遮住的腿根。
子晋回答,随手把火调到最小,用手将她翘起的头发抚平, 比如吻你要提前打报告,唇肿了就不许再亲,不许叫宝贝只许叫默默
这个人!
我始终记着对你的所有承诺
成交!子晋直接印上她的唇,已经盖过章了,你不许再反悔。
而他的爱人一个简单的示好,便已经令他动情。
子晋一愣,扭过头看她,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可思议。
马上就喂饱你。这种感觉让他再度绷紧了声音,努力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去搅拌汤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