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不能抵抗如此刺激。局长的口腔又热又湿,她还小心地不让牙齿磕碰到赫卡蒂,于是无论撞到哪里都是软软的,伴随着局长似有似无的吸吮。
呜!呜噗、噗嗤!
局长。夜莺叹了一口气,她扶住局长,又纠结一会儿,从衣襟里取出一张纸巾,一手抬起局长的脸,为她仔仔细细擦干净脸上的污秽,忍不住嘴碎地训斥起来,您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您不能这么随时随地满足禁闭者的要求,您没有义务
她忍不住抱着局长的脑袋,挺着腰把性器往局长的嘴里送去。本就狭小的口腔空间被充满,瞬间的冲击也让局长难受地呛咳起来。可赫卡蒂好像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只深蓝的眸子里晃动着疯狂,一下又一下,把坚挺的肉柱送入局长软嫩的喉头。
她的高跟鞋发出仓促的声音,逼仄的走廊回荡着局长的落荒而逃,暗暗撬开夜莺紧闭许久的心门。她跑远了,带起一阵伴着她气味的风。
局长你为什么总这么不解风情呢?她刚上完封层的豆沙红食指点着茶几上的,惋惜地叹气,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算了诶,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局长默默点头,嗓子有点儿难受,不仅被插得有点痛,还被残留的浓稠精液糊住喉咙,现在一定开不了口。她顺从夜莺,缓慢离去。
夜莺张了张嘴,她开不了口,她根本说不过局长。自这非人道的职责颁布以来,她已经上上下下奔走无数次,也苦口婆心地劝说过局长,而回应她的永远都是坏消息。
哟,可爱的局长~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望我了,您准备好签字了么?
紧接着,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快快拔了出来。可是,那年轻活力的肉棒弹跳几下,还没释放完的精汁一股接一股地喷溅而出,浓白热烫的稠液猝不及防地喷在局长的脸上。局长微一侧脸,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的头发、眉毛、脸颊沾染了精液。
她怎么可以负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先回去,还有切尔西伯爵的审讯。时间快到了。
被披上一件外套,夜莺的气味打散那股淡淡的腥味,包裹住局长。嘴上又被按了一张纸巾,局长沉默地接手,正反双面都被属于赫卡蒂的体液染脏。夜莺将局长揽进外套里,一出口才察觉到话语中的僵硬:局长,您需要休息。
她淡漠的深蓝眼瞳看不出多余的诸如愤怒、不甘、委屈等情绪,仅仅是出于对他们的关心。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唇被捅得红肿,也不在意干净利落的制服与妆容被玷污,更不在意洁身自好的自己被一个又一个人染上色彩。
嗯
夜莺。局长忽而开口,你拽疼我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和含糊,一只手在夜莺的虎口下被掐红。夜莺忙不迭松开,刚试图道歉,局长便摆了摆那只手,表示不介意。
局长反射性地摇头抗拒,却想起自己的任务,乖乖地稳住脑袋,甚至伸手抱住赫卡蒂顺应本能挺动的腰肢。噗嗤噗嗤撞出的水声更大,局长都难以用舌去舔。不过还好,赫卡蒂初次的经验让她无法坚持很久,加速冲刺的十几个回合后,她便低喘一声,第一股忍耐许久的白浊精液释放在局长温软的口中。
她的指尖划过局长湿润的发丝,那深雾蓝的绸缎在她指间散发着难闻的精氨味,曾几何时局长身上那股清爽宜人的香橼味让她魂牵梦绕。可夜莺也自始至终都明白,局长从不独属于谁。
夜莺原地站着,手中还拎着尚未交出的早餐。
局长轻抿唇瓣,取出手机来给她看监
忽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传来,夜莺愣在那里,局长那刚褪下红晕没多久的脸立刻又攀上绯红。她别过头去,夜莺来不及道歉,脑子就瞬间被逾矩的事占满。
哈、局局长!
局长注视着夜莺的手,她意识到夜莺很在意这个。局长不动声色地偏头带走发丝,率先走在夜莺前面。看着她虚浮的步伐,夜莺又连忙追上,默默走在她的身侧,一手扶上局长的腰。
局长哈、局长!局长好热我局长!局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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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他们是我的禁闭者,我自然有理由维持他们的稳定,更何况,此事因我而起。
唔。
切尔西伯爵惬意万分地躺在和监狱格格不入的软榻上,翘起的脚尖欢快万分地晃动,惹得给她涂指甲油的仆人有点困扰。局长早就习惯了她的奢靡监狱生活,单手抱着那叠审讯的资料,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她低下头,将嘴里的吐出,用手背草率地擦了擦嘴。乳白的黏液蹭在嘴角,色情得如同下流的黄色漫画。赫卡蒂看呆了,腿间半硬的东西还一颤一颤。
我会去洗洗干净。
局长长时间跪着,有点儿腿软,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夜莺身后,有节奏的高跟鞋响声中参杂了一些凌乱的步点。忽然,夜莺一停,局长来不及反应便撞了上去,恰好落在夜莺的臂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