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的是彭疏逸做的芹菜饺子和酸菜煎饼,好吃的叹气,陆海辰吃了二十几个饺子和两个煎饼,才满足了口腹之欲。与他住的一个多月来,陆海辰都长胖了。
彭疏逸能做一手好饭菜是陆海辰看来的最大优点,但其实他不仅下得厨房还上得厅堂,贤惠又能干。不仅如此,他还一表人才且深情又专一,好男人一枚有木有?禇风不要他实在可惜。
陆海辰餍足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站起来说:“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彭疏逸正在吃饺子,闻言抬起了头,他边往房间挪边说:“我被肖敏开除了,理由是我将公司的两位同事陷入危险中。这两位同事中的其中一位是禇风。”
“怎么回事?”彭疏逸听到危险二字皱起了眉头。
陆海辰把头天的事合盘托出,在彭疏逸暴起朝他冲过来时,撒丫子蹿进房间并锁上了门,“你别这么激动!我保证他只是晕了过去,什么事都没有。你若现在去医院看他,还来得及表达一下你的关心。”
电梯事故多危险,命悬一线,禇风差点回不来,怎能不激动?彭疏逸剁了他的心都有。
可这家伙早料到会是这样,躲在房间里死活不出来,彭疏逸踢了半天门,门还紧闭不开。
彭疏逸把怒气撒完了,便决定不再在这家伙身上浪费时间,换了身衣服便匆匆出去了。
贴在门上的陆海辰,听外面没了动静,拍拍自己狂跳的心脏,暗道:还好还好最猛烈的攻击可算躲过去了。
彭疏逸离开家风急火燎的来到医院,却扑了个空,护士告诉他,禇风一大早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就走了。
那时才早上十点,禇风急着出院能去哪呢?彭疏逸再去公司找他。
CW公司的保安一看到他就头大,把他拦在外面,他梗着脖子跟他理论,惊动了肖敏,肖敏大方的把他让了进去,让他看到禇风确实不在。
陆海辰告诉他,禇风也不在家里,他会在哪呢?他才从生死边缘回来,必定非常需要人陪伴,能去哪、能找谁呢?
曾经禇风使性子把自己藏起来,他到处找都找不到,后来他自己出来,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把他弄丢。
他曾经切实的拥有禇风,把他弄丢了,便再也找不回来。
命运有时是温柔的,有时也是残忍的。会施予一些人难得的机会,但好运不会总偏向一个人,或许每个人的好运总值都是一样的。
禇风一大早去了疗养院看望父母,与他们吃了个午饭,中午一点回了趟家里,收拾行李。
这时彭疏逸因为陆海辰害他错过最好的一次表现的机会在揍陆海辰,而禇风收拾完行李直接去了机场。
下午三点的飞机,禇风及时赶到。飞机在天上飞了三个多小时,在傍晚时安全着陆。
盛夏的夜晚来的晚,傍晚的天空还很亮,斜阳播撒耀目的霞光,将机场染成了金色。
禇风拖着行李,混在匆匆涌向出闸口的旅人里,觉得自己是走在金色的麦田,心中无比的欢喜,心无比的温暖,感觉无比的踏实,像朝着幸福走去。
出闸口的王壤与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总觉得这不是真的,期盼了那么多年、问了那么多次都没得到的结果,会因为信口而出的一句话得到吗?
他无比的焦急和忐忑,当出闸口里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他翘首以盼,盼望他出现。当禇风终于出现,看到他的那一刻,他激荡的心立刻平静下来。
他双眼锃亮,张开双臂,当禇风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他才能肯定这不是假的。
这是真的,一切尘埃落定,他的人生圆满了。
王壤带禇风坐进车里,撇开旁人,在车里,俩人对视了一眼,犹如受到磁石的吸引,迅速抱在一起亲吻。
来到酒店房间,禇风往里面走了几步,忽而回过头来,王壤关上门,放下手里的行李箱,立刻朝他走过去,吻住他。他脱掉自己的外套,推着他往后退,将他扑倒在床上。
爱满自溢,千言万语都不敌此刻一个深情的吻、一个热烈的拥抱,身心合一的爱侣发出的喘息和呻|yin交汇是这世界上最圣洁的歌声。
天色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齐亮,与天上璀璨的星光交相呼应,拱着圆盘似的月儿从云里出来,将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透过窗户洒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
王壤从后面抱住禇风,禇风的双手与他的紧紧的握在一起。俩人餍足的躺在床上晒着月光,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纷扰,拥有彼此他们的心是安定的。
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航行的船只,因为相信必定能顺利靠岸,所以心是安定的。
俩人都满足得叹气。
王壤蹭了蹭禇风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说:“我爱你。”
禇风听了一愣,但不似以前那么害怕,相反他心里是明晰的,有些事必须说清楚,说清楚了俩人都不要再为同一件事烦恼了。
禇风放开王壤的手,反过身来,把王壤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