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呵!你俩干什么呢?要在办公室找刺激,好歹把门给锁起来吧!”
“胡说八道!”王壤回过身去,横了左峰一眼。左峰笑笑,看俩人分开,这才走了进来。
王壤去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左峰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禇风还坐在老板椅上。这一情形像老板在接待两名下属,但这俩人禇风可领导不了,于是令他产生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左峰这人没个正形,翘着二郎腿坐着,还划拉椅子转来转去,像只停不下来的猴子。他瞅了瞅二人,笑了起来说:“你俩这是复合了?”好似发现什么稀奇事。
“要分手了,才叫复合。”王壤却十分严肃,此刻正在评估他能否担得起他所对应的角色。
那么是谁之前在为分手的事郁郁寡欢呢?左峰还在笑,比之之前笑的更放肆。“那是,这不叫复合!这□□头吵架床尾和是吧?”
禇风被调侃得红了脸。
王壤脸不红心不跳,继续郑重其事的说:“禇风过来,是决定好了要与我在一起的……”
左峰大呼,“这剧情发展的太快了点吧?都没个缓冲过渡什么的吗?”这发展的速度,犹如从谷值垂直跳升到了峰值,突然增压,导致负载过重直接爆表,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身在其中的禇风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不知道左峰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与王壤的感情动态,所以觉得左峰的话说的莫名其妙。
王壤反问道:“都十几年的感情了,还要怎么缓冲过渡?”若以这份感情的总时长来论,这个结果来的反而晚了,也来的理所当然。
“说的也是。”左峰回答:“所以你叫我来,是找我来帮忙?”
自然是如此。
“是时候与我们那些小伙伴们摊牌了。”王壤没头没脑的说:“小风与他们有许多年没见了,就以小风的名义,请他们出来吃个饭。”
左峰点点头,表示赞同。
之后他俩都在打哑迷似的你来我往,禇风还云里雾里,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一致表示,到明天他就知道了。禇风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到了下班的点,左峰有事要忙,自己走了。王壤约了croprin公司的几位高管吃饭,禇风一同参加。
来到酒店里,禇风抱怨说:“你给自己公司取个这么高大上的名字,给我的公司取名时就随随便便,一点都没用心。”
“哪有?”王壤觉得冤枉,“我都是按我们的名字取的,怎么能说我没用心呢?”
“还狡辩。”禇风嗔道:“你若取的是RF或者FR,我都没意见。可你取的是CW,害我常常被人笑话开的是WC公司。”
“有这样的事。”王壤笑道:“我还以为别人会因此想到continuous wave[等幅电报]或者Cock wire[软体动物],再不济也该联想到联合电视网或者channel workshop[通魔作坊]之类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是我思虑不周。”
禇风理直气壮的说:“我要求改名字。”
王壤自然不会反对,“想改成什么?”
禇风没想好。
王壤沉yin片刻,说道:“朗风,开朗的风,你觉得怎么样?”
禇风问道:“可以吗?”
王壤回答:“以前不可以,现在没什么不可以。你若不喜欢朗风,也可以改成风壤,风之土壤。”
禇风开怀而笑,王壤揽着他的腰推他进了包厢里,包厢里的人忽而都看着他俩。禇风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一下,王壤却坚持揽着他。
酒菜还没上,人也还没到齐,包厢里的人都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俩来了,纷纷站了起来喊王壤王总,到禇风这,有人感到好奇发出询问,也有人认出了他。
“褚绪,好久不见了。”那人伸出手来与禇风握,禇风与他握了手,却还没认出他是谁。
“不记得我了吗?”那人说:“我是萧斌。”
纵然萧斌自报家门,禇风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因而现出窘迫。王壤提醒道:“他是我思辨社团的成员。”
禇风恍然大悟,这才从善如流喊了声“学长。”
萧斌因而向其他非出自思辨社团的同事解释这段来历,与禇风在学校里的风云事迹及他与王壤的关系。
禇风则在回顾一些与思辨社团有关的记忆。那时还在学校里,王壤创办了一个小众社团,取名思辨。
虽然叫思辨,却不是与哲学相关的社团,而是以这种方式思考自己与社会与世界的联系,进而思考怎样生存这种比较现实的问题。
回想起来,王壤在那时已展露了自己的野心和前瞻性,大约这就是他所说的筹划。
他的这个社团人员很少,但个个都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不是学霸,也是在某方面展现出过人天赋的人才。换句话说,不是他的社团没人参加,而是非请勿入。
在后来,陆陆续续来的几个croprin公司的职员里,也基本出自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