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洛亚尔短暂的不应期结束,身体重新开始体会到快感。关于这一点,路易从他脸上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当真有趣,平时总是淡淡的,到了床上却什么都写在了脸上。路易一把握住洛亚尔勃起已久的Yinjing,评价道:“说起来,你这里倒发育得挺彻底的。”他的拇指抵在洛亚尔的gui头系带处,一下一下地按摩着,剩下四根手指上下抚弄jing身,很快就把对方弄得呼吸急促,甚至忍不住向上顶胯,试图获得更多的摩擦。路易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吸裹住的感觉,看来洛亚尔即将迎来第二次高chao了。
“一起吗?”路易虽然问了,但并不需要对方的答案。他突然向前俯下,两手撑在洛亚尔身体两侧,直接把洛亚尔的腿压到他胸前,再次快而有力地在那小xue里抽插开来。
“呃!”洛亚尔随着他的动作,没忍住自己的惊叫。这个姿势极度挤压着他小腹,本就窄小的雌xue和身在其中的性器之间连一丝空隙都没了,路易的每一次深入都会蹭到他入口处鼓起的Yin蒂,再一路摩擦过那rou道里的每一寸黏膜,每一丝神经,激起浪chao般的热意和快意。当那熟悉的,让他害怕又渴求的快感再一次淹没他时,他狠狠地扣住了路易的双肩,背部猛地躬起,克制不住地呻yin从喉间发出:“啊啊啊啊~!”太过了,太多了,多到他完全无法承受,他身体的三处地方——他的Yinjing,Yin蒂和Yin道——同时达到了高chao,令他全身的肌rou都紧绷到紧致,整个人抽搐得像是犯了什么急病,过度的快感几乎让他感到某种不可名状的疼痛,他眼前一片星斑,虚实之间他看到同样达到顶点的路易:他额前浅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沾shi了,打着卷儿垂下来,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也是shi漉漉的,还有一滴汗水挂在他窄挺的鼻尖上,不知道哪一刻会滴落下来,他的嘴微张着喘息,若隐若现的舌头和他的薄唇一样,泛着粉粉的红色。洛亚尔的心跳得好快,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路易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被捏碎了,字面意义上的。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下半辈子要靠仆人喂饭他也认了。他咬牙坚持住了自己的节奏,完美地和洛亚尔一起经历了这次强烈的高chao,尝尽了整个过程中的每一分快意。结束之后,他餍足地往床上一躺,侧头看了看意识迷离的洛亚尔,凑到过去照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道:“明天再跟你算账。”
洛亚尔是被路易看醒的。
他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路易哀怨的眼神。
“看看你干的好事。”路易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路易的肤色极白,赤裸的上身在晨光的照耀下分外惹眼,他的皮肤还很薄,阳光之下,甚至可以看到他胸膛上一些脉络的痕迹——这可能也是他肩膀上一边一个青紫色的五指印格外引人注目的原因吧。
洛亚尔盯着那两个凄惨的五指印,迅速走完了“什么意思”,“这是我弄的吗”,“好像还真是我”的心路历程。“抱歉。”他心虚地移开眼睛,干巴巴地说。
路易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罐药膏,递到他面前:“帮我擦药,我就原谅你。”
洛亚尔自觉理亏,立马跪坐到路易面前,接过药膏,轻手轻脚地帮他擦药。边擦边想,这个路易真是好娇弱啊,捏一下就成这样了,我明明都没使劲他脖子好细长啊,感觉我捏一下就要断掉了
“你在想什么?”路易挑着眉问道。
洛亚尔手抖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想。”
路易眯着眼睛,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想了。”
洛亚尔不理他,两下把另一边肩膀的药上了,药瓶往路易手里一塞,麻利地下床找衣服穿上。
“我要回去了。”
路易蹦下床,三两步走到洛亚尔身边,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去吧,不许在心里说我坏话了,知道了吗?”
洛亚尔红着脸,同手同脚地逃出门去了。他出门以后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宅子里乱转了好久,被眼尖的阿奇逮住,絮絮叨叨训了他好一会儿。
路易吃完早餐,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温斯夫人,表示不想再让洛亚尔带贞Cao带了。
“可是老爷,他的通道还是有些浅,如果您能再给我几周时间”
“不要再继续了,温斯。他觉得屈辱,我能感觉到。”路易有些不太高兴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心理扭曲,似乎很乐于打着好意的旗号给别人施加无谓的痛苦。“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可以了。你要是有多余Jing力,可以多注意一下叔叔留下的两个女奴,她们似乎都快生了。”说完,路易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伪君子。”温斯夫人盯着路易的背影,恨恨地说。她知道很多人喜欢处子般的紧致,如果每次同床还能留下点儿处子之血,那简直是太美妙不过了。已故的老卡斯蒂亚就有这种性癖,他乐于购买十几岁的处女,在床上十分粗暴,撕裂她们娇嫩的入口,听她们哀叫哭喊,在她们的白色睡裙上留下的斑驳血迹,“像玫瑰花一样”,他这么评价过。温斯夫人在来到艾德琳这的几年里,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为那些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