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雪又回到了旧时的宁府,广阔繁复的庭院,漂亮的花卉草木,珍奇的摆设,还有她最喜欢的,世上最漂亮的妹妹。
“雪姐姐,你快看看,我摘的这朵花漂亮吗?”
“雪姐姐,别光在那看着,过来一起玩呀。”
“雪姐姐,你看我画的工笔画,今天又被夫子表扬了,其他人他都没有被夸奖呢。以后我再学下怎么给你画像好不好?”
“雪姐姐,你看看我给你画的小相,还不错吧?只是我再怎么用心,好像也画不出姐姐万分之一的美貌……”
……
“雪姐姐,好姐姐,你好香,好漂亮,别躲呀,让我亲一口,就亲一口……”
“雪姐姐,我这样做的话你会舒服吗?这样呢?还是这样?你抖得好厉害,是不是快要……”
……
“雪姐姐,她们让我嫁给别人,可是,可是我心里只有你啊……只要,只要你说句话,不,只要你肯点个头,我们就一起离开宁家好不好?”
“沁沁,我……”面对满脸委屈的宁沁,苏眠雪十分焦急的想要回答她,还没说出口,耳边却愕然的传来一声长叹。
她发现此刻的自己正跪在宁老夫人的佛堂中。
“你是个好孩子,十年前苏家大劫,你母亲将你托付给我,我也是一直将你当作我的半个女儿来看待。”宁老夫人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捻动着佛珠,“你性子良善温柔,虽然不说,也是一直把沁儿当作你的妹妹来看待的。沁儿长大了,有了那方面的心思,一时情迷意乱,对你做了些不应该的事情……你也是由着她胡来,这些其实我都看在眼里,从未说些什么。”
苏眠雪瘦削雪白的脸腾得漫起了一层红云,她羞愧难当,结结巴巴的问,“您,您怎么……”
“半年前的一日,我在藏书阁屏风后。”,宁老夫人这么说。
回想起之前数次在空无一人的藏书阁中和宁沁做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情,还被夫人听去了,苏眠雪羞愤欲死,一双温柔目中几乎要落下泪来,却还是咬住下唇,鼓起勇气道,“夫人,您要怪就怪我吧,但是我和宁沁,是两情……”
“或许你们觉得你们是两情相悦,按我的性子,由了你们也无妨。我们宁家从来没有把宁沁按照闺阁中的小女子养,她从小就是个大气的性子,十分有自己的主见。就算不封侯拜相,却也定是能成就一番事业的。”宁老夫人年逾不惑,面容端正美丽,阅历和才学给她带来不容置疑的威严感,“身在朝中,从来不由己,此刻宁家有难,百年家业危如累卵,她既是未来宁家的掌门人,也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直白点说,宁家此次存亡与否,只看宁沁一人的抉择。你们若对宁家几百人的性命毫不在意,大可以就此结伴私奔。你性子早熟稳妥,宁沁她从小便开始把你当长姐,那这个选择交给你吧,你将如何替她抉择?”
苏眠雪原本chao红的面颊褪成一片惨白,她想起最近不时从府外传进来那些流言蜚语,还有宁沁无忧无虑的明艳笑脸。难道要让自己和宁沁为了一时情爱痛快,而让宁家被灭门,让宁沁失去所有血亲吗?
两者孰轻孰重,这还需要决断吗?
内心绝望而沉重的苏眠雪像一只濒死的鹤般深深的低下头去,颤声道,“我知道了。”
时空变化,她又突然站在了宁家那扇高大门楣背后的的Yin影里。
门外锣鼓喧天,身着大红嫁衣的宁沁明丽如火,明明是大喜之日,她美艳绝lun的眉间却只有满满恨意,红唇吐出决绝的话语,“苏眠雪,此生你我情断义绝,你最好期盼着莫要再见到我了。”
“不是这样的……”她只觉得如坠深渊,一阵心悸,猛然从梦中醒转过来,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此刻的自己才真正处在地狱之中。
她赤裸得躺在柔软的兽皮之上,浑身都是药物后劲带来的酸软疼痛,旁边还睡着一个漂亮得像个玩偶的,和宁沁小时候无比相似的女孩,女孩显然还处于甜梦当中,时不时还一脸惬意的咂咂嘴里的ru头……
苏眠雪感觉一边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这才反应过来这大小姐竟是含着自己的nai头睡着了,一时间不知道是羞还是愧,下意识的就把那张睡得迷迷糊糊的脸蛋推开。
谁知道小家伙的嘴巴像个吸盘一样咂得死紧,这一推没有让她松嘴,反而让自己被吸了一整夜而硬邦邦的ru头被拉成了一长条。
“唔!!!!”又痛又酸的强烈感觉从ru尖猛地传来,她温润的眼眸里盈满了泪水,即便是这种和愉悦毫不相关的玩虐也让她被宁沁日夜不停折辱调教的身子产生了快感——她胸口不断起伏,还残留着爱yeshi痕的腿间rou花竟然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宁沁回到石窟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情景,赤裸着全身将散未散的性爱痕迹的雪娘一脸红润,显然是春情荡漾,她呼吸急促的躺在地上,一边胸脯上趴着自己nai狗汲ru一般的女儿,另一边圆润的胸脯上未经触碰的ru头也肿成一颗深红色的蜜枣,仿佛在诱惑看客把这边也虐待一遍。
“我就知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