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梨修是被压醒的,他侧趴在床上,李停溪的手揽着他的腰。性器在梨修xue里插了一整夜,此时正是半勃起的状态。
性器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yIn糜声响,他掀开李停溪两腿哆嗦着下了床,踩在地上同踩在棉花上似的立都立不住。撑了一夜的后xue合都合不上,开着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孔,汨汨的淌出白ye。
昨晚没来得及运转灵力吸收,那白浊还积在体内,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争先恐后冒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梨修双唇紧抿,皱眉回身看了躺在地上的李停溪一眼。张开手,一道浅浅的白光顿时将李停溪罩住。他又解了李停溪身上的昏睡咒。
李停溪这两天过的很是惬意,梨修那天一早就不见人了,他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梨修算账。
论武力值,一千个李停溪都不是梨修的对手。
令他意外的是那天之后,梨修就再也没有找过他。
对以前的消极怠工公事公办,李停溪感到悔恨万分。
早知道把梨修弄的起不来床能够换来几天安生日子的话,自己以前也不用提心吊胆,生怕光天化日的被逮着就要来一发了。
想到这里,李停溪心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再次见到梨修是三天之后,宗门挑战赛。
他和其他首席弟子垂手立在观战台不远处,像两排笔挺的青松。
李停溪的听力相当好。修真界无人引路指点不可私自修行,否则后患无穷。他没有学习如何将感知到的浓郁的天地间灵气化作自身灵力,也就没有那通灵彻视的本事。但天灵根天生就是适合修行的,对于万事万物的感知能力也要比一般的灵根要强上很多。
因此不远处布置桌上灵食的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今年怎么也来了?”灰色道服男子对对面同穿一色道服的的高瘦男子低声说道,目光在李停溪身上一点,对方心领神会。
寻天宗不同门堂所着道服颜色有所区别。据说也是为了好区分是哪些门堂打架斗殴才区别的颜色。杂门弟子灰色,园方门弟子朱红,神符门赤金,神剑门玄黑,植灵堂碧绿,天机门靛蓝,度厄门诡紫,灵阵门银白。
各个宗门弟子凑在一起的时候花花绿绿的颜色十分Jing彩。
“人家是梨长老唯一的弟子,自然能来。”
那问话的又说,“说的好听罢了,谁不知道梨长老不待见他这个徒弟,出关几年了一眼都没瞧过他。”
“也是,两百年来梨长老从未收过徒弟,还以为他能破这个例,结果徒弟是收了,混的倒跟我们杂门弟子差不多。宗门的入门道术都学不了不说,连炼Jing化气最基本的方法怕是都不会。”
“倒是有其它门堂的长老见他荒废天资,很是惋惜,所以说天才终归是天才,像我们这样的,十年前怎么样,十年后又怎么样,哪里会有人记得。”
“梨长老的徒弟,就算有其他长老有心指点一二,也是不敢呐。”
又是一阵唏嘘。
各个门堂的长老们纷纷入座。
修士的修为达到金丹便可彩云捧足,飞行天地,寻天宗各门堂的元老皆是元婴大能,腾云驾雾不在话下。
梨修没有御剑飞行,他从炼虚室的方向走来,又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去的,
他穿的一身玄黑色交领长衫,袖口领口滚了白边。头发拿根绳子松松的绑着,脖子白而修长。
他和其他门堂的大长老坐在同一排。面色沉肃,淡漠而疏离。
这是也李停溪最一开始见到的梨修。遗世出尘,风姿卓然,仙人一般高不可攀,是一个他无比倾慕且只能抬头仰望的存在。
“徒儿李停溪叩见师父!”幼年的李停溪朝着尊位上端坐的梨修嫩生生的叩拜道,那时的他觉得坐在尊位上的那个人就是真正的仙人。
可等他满心欢喜的抬起头,却只瞧见一片冷漠的背影。
魂显殿的大堂急速往后退去,那人看着汤山脚下方腾的云雾,衣角被崖下的风吹得猎猎飞扬。
“我不会教你,也不是你的师傅。”
“嘭!丢~嘭!”几朵五彩烟花在空中轰然绽放,李停溪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问这个人,既然不愿意做他的师傅,那为什么还要在魂显殿和他立下师徒契。
以至于让他每次意图想离开玄天宗,都被梨修通过师徒契之间的相互感知给抓了回来。
教不肯教,走不让走,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对一个年纪才15岁的孩子下毒手。
十五岁,青春正盛,Jing力正旺,一路榨到二十岁,榨的李停溪如同伏枥老骥,榨的他如同过度耕作而累倒在地的老牛。
五彩烟花燃放预示着宗门挑战赛正式开始。
圆方门的门主云松有一女名唤云瑶,活泼机灵,与李停溪交好。云瑶在高台之上冲他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喊道,“停溪师兄!”,眼看就要从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