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断了你我的师徒契。”梨修开门见山道。
李停溪反应不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梨修,心情复杂道,“你说什么?”
梨修也不说什么,化气为刃隔空在李停溪手背上一划,便划出一道细微的伤口渗出了几滴血。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器皿送到李停溪流血的伤口处,血顺着皿壁缓缓滑下。李停溪又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口,挤了几滴血进器皿中,把器皿放在桌上,施了个咒。
一层淡红色血雾笼在器皿之上,而后以那器皿为中心不断外扩。
李停溪觉得心脏好像被揪住了,胸口又热又烫,他扯开胸前的衣服,一道血红色符印若隐若现,仿佛一把锁将他牢牢锁住,越收越紧。
他立时察觉到不对,愕然道“你在做什么?”
梨修淡淡的开口道:“断了你我的师徒契。”他顿了顿,在李停溪惊愕的目光中又平静的说了一句,“立一个道侣契。”
“我不是你的道侣!”李停溪怒不可遏,他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着滚。道侣契若是心意相通之人取血立契,那道血红符印便只是一个普通符印起不了作用,可倘若一方对另一方并无爱意,则如同心脏被捏在手里,过程痛苦不堪,直到成功立契为止。
立了道侣契的两人,从此能够感知到彼此的喜怒哀乐,因此是有情人考验对方是否对自己绝对忠诚的有效手段,但因损耗灵力巨大,一般人不会轻易尝试立契。
“你,你不是人...”李停溪脸涨的通红,像是被扼住了脖子,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
梨修身为立契之人虽不需承受白爪揪心般的痛苦,却需要巨大的灵力损耗,因为越到后面梨修的脸色越白。而李停溪躺在地上不动了,如同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头顶的梁柱。
器皿中的血消失了。两人直接凭空多出一条淡红色丝线,之后又慢慢消失了。
梨修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往后你在三长老苏剑无门下,我不会多管。能学到多少东西全看你的造化。”
“你不想我当你的徒弟,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师傅。”李停溪坐起来,他胸口被抓的通红,领口敞着,比平日看起来多了几分浪荡不羁。
他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立这样的契。”
梨修道,“和我立契,对你来说只有好处。”
倘若两个人立了道侣契,就是被天道承认的道侣,两人中若是又一人修为较差,可通过双休的方式迅速的提升修为且没有任何坏处。
“既然如此,何不把这难得的机会给你的新徒儿付通?”李停溪无所谓的说。
梨修并没有接话,李停溪站起来走到桌前,居高临下看着梨修,勾起他的下巴,“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道侣。”
梨修偏过头,“想不想是你的事。”
他皮子嫩,被李停溪一捏就红了。站起来又拿出几本书扔到桌上,一派沉肃的说,“这几本双修术法你拿去仔细研读,晚上我来验收成果。”
说罢拂袖就要走,被李停溪一把揽住腰,他的热气喷在梨修颈畔,声音低沉,“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研究给你看。”
说罢一把抱起梨修,把他扔到了床上。
梨修正是灵气不足时,撞到床板痛的闷哼了一声,李停溪一条腿跪在梨修身侧,手抓住梨修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唰”的一声,衣服被扯破了挂在梨修肩头,黑衣裳衬得他十分的白。
梨修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将衣服扯回来,李停溪又把衣服开了一道口子,这次是胸口,梨修胸前的殷红从衣服的裂口钻了出来,于是他像个被轻薄的良家大姑娘似的一手横在了自己的胸前,曲起腿往后退。
李停溪二话不说开始脱裤子,然后把梨修往外拖到大半个身子都在床沿之外了,一把分开梨修的腿,把自己挤进梨修两腿之间。
硕大的阳物抵在梨修的后xue口突突的跳,隔着亵裤不急不缓的戳刺着。
他的左手包着梨修的屁股,指尖卡在tun缝中,然后扬起右手啪的一声拍在梨修tun上。
“啊...”
tunrou如同米豆腐般晃了晃,立时就见一个红印。梨修下意识夹紧了李停溪的腰。
李停溪隔着裤子一下一下cao着梨修的xue口,cao的亵裤底下的小xue开了个口子,李停溪一撞,将亵裤的布料也被撞了些进xue里咬着。
xue内的水撞多了开始往外淌,很快就将那一块亵裤也染shi了。梨修张着口无声的喘息着,头发散着铺在棉被上。
李停溪伸出手指隔着亵裤往梨修xue内挤,带着布料被挤进半根手指后又恶趣味的把那卡在xue里的布料抽出来。梨修红着眼角,睨着看他,吐出的话有些shi润,“很好玩吗?”
李停溪这才伸手把梨修tun间的亵裤扯开一道口子。梨修的屁股蛋已经沾满了yInye,可xue里仍在不知羞耻的往外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