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停溪往梨修xue里插入了一指,梨修闷哼了一声,李停溪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飞快的进出着,带出一小股透明粘ye。
梨修的身体已经完全经不起撩拨了,他在李停溪身下大张着腿,后xue随便一碰就出水,想要抚摸和被进入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xue口饥渴的收缩着,滴滴哒哒淌着水欲望叫嚣着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
“我现在不想做。”梨修的手撑在李停溪胸口,哑着嗓子说。
李停溪就笑了,声音冷冷的,“要做也是你,不想做也是你。”
他看着梨修的眼睛,无比认真的问,“梨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梨修没有回答,脸色看起来疲惫而苍白,眼角眉梢却泛着春情的红。
“你的徒弟,还是一个供你泄欲的工具?”李停溪凑近他道。
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梨修耳边响起,他们在床上很少有这样对峙的时候,往往是他来了,脱衣服就做,做完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李停溪永远是温和而无奈的微笑着的,这样的李停溪让梨修感到陌生和隐隐的心悸。
梨修嘴唇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良久才道,“我,很抱歉。”
和五年前那一天的话一模一样,这个人,永远只会这一句话,苍白无力的一声道歉。
窗外一声惊雷乍起,顷刻之间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至。
李停溪像是出窍的灵魂终于归位了一般,扯过被子往几近赤裸的梨修身上一盖,随手抓了件衣裳披上就冲进了雨幕当中。
狂风夹着急密雨丝打在李停溪的脸上。他在落金崖边站着,远处沸水滚腾一般的小汤山山群,氤氲在天地间一片茫茫的白中。
水珠顺着李停溪的眼睫流下,然后就有点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
从十二年前梨修在这里明确的告诉他不会教他任何东西,到后来两人无数次在这地方幕天席地姌合。
他的眼前出现他和梨修交叠的rou体,在那块巨石上,梨修像化成了一滩水柔顺的躺在他身下,张着嘴巴轻轻喘息;在悬崖不远处的那棵梨树边上,梨修不知羞耻的大声呻yin,被干的腿都合不拢,扒着树两只腿哆哆嗦嗦的抖着;他看到自己一点点陷进那张由梨修编织的情欲之网。他像一只鱼被网紧紧地缚住,越挣扎绞的越紧,从厌恶抗拒到最终屈服于rou体的快感和欲望,一度屈服,也一度垂死挣扎。
。
他被骗了,被十二年前魂显殿的惊鸿一瞥,被五年前梨修高chao时那双快活中含着泪的眼睛,被两年前梨修脸上偶尔得见的笑容,那笑容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心脏疯狂跳动的冲动。
他甚至差一点就..爱上了这个人。这个表里不一,yIn荡不堪,不择手段的男人。
李停溪低声笑了,声音越笑越大。
手中那一尾芦草是他的剑,于是那剑劈开雨帘,整根芦草没入那棵梨树当中,那株常开不败的梨树树干并树冠晃了一晃,簌簌的落下一大片雪一般的花瓣来。
就这样吧,该结束了。李停溪肩膀垮了下来,突然无比厌倦。
炼虚室中的梨修嘴角缓缓溢出一缕血,他的手捂着左腹,触手是一片温热的血。
神剑堂二长老苏剑无重开修道入门课程的时候,入剑门多了一位新的学员。
此人便是八岁入寻天宗,拥有万中难见一的天灵根,入大长老梨修门下十余年一无所成枉费天资的,前神剑堂前大弟子李停溪。
苏剑无当年颇想收李停溪为徒,但是李停溪已经被宗主安排在梨修门下,且那小子对梨修也是倾慕的很,一双眼睛乌溜溜没从梨修身上离开片刻。
梨修当年倒是找过他问他能否教李停溪一些入门之术,苏剑无一是觉得这样做有越俎代庖之嫌怕落人话柄,二也奇怪梨修既然有心让自己徒弟学些东西,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教导,但梨修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后来一想,梨修进入元婴巅峰已有时日,入门道术只怕他这样的人不愿教,同为长老,自己一把年纪,去年能突破元婴中期已是千难万难了,又有点惭愧。
然而不久后梨修突然闭关,且这一闭关就是七年,此事也就搁置了。
哪想兜兜转转,李停溪还是到了自己门下。造化弄人哉,他今时今日的李停溪同往日那个小孩又是不同了。
神剑堂弟子都知道李停溪的从内门降为外门的事情,加之李停溪本人形象又十分高大俊美,因此往入剑门去的一路上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其中很大一批都是女修。这些人的目光中好奇的有之,幸灾乐祸有之,也碰到了上次竹林找麻烦的,三长老的两个弟子姚文龙和杨贤安。
“这不是李师兄吗?”姚文龙夸张的叫道。
李停溪略一点头,径直往前走。旁边杨贤安笑道,“现在该叫李师弟了,你喊他师兄,那你把付通师兄放哪了?”
“是我糊涂了,神剑堂自然只有付通师兄是我们的大师兄。”
李停溪一边走,两人一边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