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尝试躲进附近的灌木丛。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旁边护卫的几人和斥候聊了两句后,斥候留守原地,而有两人直接钻进了两边的草丛,看不见踪影。三人也不敢乱动,生怕起身被斥候发现,结果就是被摸到身后的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似乎是斥候告诉了两人这三个人的装束,罗穆和露娜也没下死手,一手一个都给拎了出来。虽然可能互相不认识对方的脸,但一眼中国人还是很容易的,更别说之前跑过团,听过声音,直接就认出来了。······我们几个聊了聊,痛陈利害后,两名斥候下马,把马让给我和露娜,给我们讲清楚路线后带着三人返回边境村——原以为他们更愿意去镇子里,但似乎他们更愿意和同胞(亚兰蒙德、菲尼克斯)待在一起,也是,人生地不熟的。送走了三人后,我们继续赶路,原来斥候探路的活由我和露娜干,亨利穿着重甲还不会骑马,上马栽了可不是小事,干脆让他就骑着马在马车边护卫,我和露娜同乘一匹马去前面探路。不得不说,这地方的基础设施是真的差,从镇子通往村庄的道路是非常纯粹的土路,上面坑坑洼洼的,还有大石头,我们去前面不仅是为了探敌情,还是为了把路平一平,不然马车颠来颠去的,奶奶的腰受不了。同样是为了照顾奶奶,我们走一段时间就要找个平地停下来休息,奶奶的身体其实还蛮硬朗的,但因为米伦那个畜生可以克扣妹妹她们的食物供给,奶奶营养不良有一段时候了,所以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来,把原来一天就能到的行程变成两天。就在太阳即将下山,我和露娜在前面开始寻找露营地的时候,迎面走来五个人,全都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可以隐约看出有携带武器。为了避免麻烦,露娜也是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太阳一晒汗流浃背的,时不时就要补补水,奶奶休息的时候她也在旁边乘乘凉,但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露娜就算身材苗条,着甲轻薄,可裹了斗篷照样可以看出着甲的迹象,对面的那些人却并没有这种迹象,奇怪,这种世道,走在路上能不穿甲?突然,我的剑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也吓了露娜一跳,回头来看我。我们刚开始还纳闷,直到我想起之前的那个传闻,这把剑原是家传的宝剑,但被邪教附魔后,变得会对女人产生那种效果,亵渎又下流。尤其是看到那领头的好像也一怔,看向我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事情麻烦了。不穿甲,披斗篷,能感应到邪教徒附魔的武器,这不就是同源的邪教徒嘛!好在他们没有骑马,我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后面猛跑,笑话,穿重甲抗伤害那个可在后面的马车上呢!露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贴在我身后坐着的她也没想着在快速移动的马匹上转身射箭,而是直接开始长达半分钟的吟唱,准备释放火球术。那些邪教徒自然明白我们不是友军,便立刻拿出投石索,朝着我们甩出石弹,为首的那个邪教徒更是举起了他刚才当做拐杖一般的简朴手杖,指向了露娜,手杖上唯一值得注意的粉红色宝石闪了十几秒钟的光芒后便沉寂了下去。本来全神贯注驱动身下马匹的我正为了避开地上的那些坑洼和身后飞来的石弹焦头烂额,心脏狂跳的时候,露娜突然朝着我的后脖颈呼了口热气,让我浑身一激灵。这大热天呼热气倒是没啥,可这口气却邪乎得很,让我一下子就毛躁了起来,整个人的温度直线升高,下面的小弟更是不看场合地开始冒头。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身后那个邪教头子的邪乎法术,只知道等我带着亨利回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估计是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不远处也有小树林,我们要是真的想找他们,可能还会被反过来伏击,只能作罢,继续赶路。
尽管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露娜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开始下降,她浑身发烫,四肢发软,每一口呼气都带着火辣的情欲,原先清明的眼中也燃着欲望的火焰。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抡得动巨剑。当然,不会真让她抡的。不论我多么担心我们这样缓慢的速度会被那些人追上,我们这样明显的目标在夜间会遭到突袭,奶奶的身体摆在那里,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和亨利一起挖了个无烟灶之后生火做饭,忧心忡忡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很快,天黑了,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夜来临了。我和亨利给奶奶搭了一个小草棚,让妹妹在里面照顾奶奶,亨利则在外面守夜,他一整个白天都在休息,有精神得很,可我和露娜就惨了。我们都知道敌人可能没走,露娜在铺盖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而我也嗓子发干,手脚发软,怎么喝水都不管用,最后一阵尿意上来后,我拿着长剑从铺盖卷里爬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外面走。“带我一起——”露娜抬起头,我想了想,把她的铁甲脱了,换上了我的武装衣,省得着凉,然后背着她的巨剑还有额外带的短剑,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也是避免两个人分开。亨利还在草棚前站着岗,这个逼一直给我做着各种下流粗俗的手势,我先在这个状态也懒得理他了,干脆再跑得远点,省得他多嘴。虽然是带着露娜出来上厕所,但我还没开放到能在女孩子面前尿出来,就找棵树让露娜靠一下,短剑挂在武装衣的腰带上,巨剑放在一边,我挎着长剑去一旁的灌木丛前解决。刚解决完,我正要提裤子,露娜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