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性奴能够在此时还出现在大殿之内,也是因为他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有两根鸡巴,虽然长度并不算突出,只是马马虎虎而已。
没有了普尔曼的阻碍,赫德森再次来到了海因茨的身前。他轻轻张嘴啃咬着男人颈侧的肌肤,就像中世纪的吸血鬼那样,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溢出的滴滴血液,在海因茨炽热的皮肤上扫过,激起他心中渴望被凌虐的快感。
“你又开始了。”赫德森表面上像是斥责着弟弟的不良嗜好,然而他喷洒在海因茨颈边更炽热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兴奋。
在他身后的是与他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大殿下,对比普尔曼还带着些傲气的年轻面孔,赫德森显然要沉稳和温柔许多。他天生一张笑面,看上去总给人一种如若春风拂面的舒适感,此刻也不例外,他用指尖轻轻掂量了一下海因茨的阳根,笑道:“份量还不错。”
他如雪峰般的奶子此刻恰好落在了海因茨的嘴边,只要稍微张开嘴,就能把那红蕊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赫德森面对弟弟的抢先一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他绕到了海因茨的身后,保养得极好的白嫩手指轻轻摩挲着男人背后隆起的肌肉,这样有力而富有美感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赫德森想着,他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有力度,却不放纵,十分恰到好处。
按照规矩,性奴们都是裸身进入宫殿。但海因茨心里很清楚,半遮半掩反而会得到更好的效果。于是他选用了皇室专供的轻薄纱衣,这种纱吸水效果很好,触感也十分棒,刚好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男人的胸肌也十分发达,那和龟头呈现一模一样颜色的暗红乳头在普尔曼眼里也是一个令他好奇无比的东西,他张开嘴重重地咬了一口海因茨的乳头,相当满意地观赏着男人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
不顾普尔曼的抗议,赫德森让刚才伺候他的性奴强行把弟弟带到了位置上,并命令他立即用自己的两根鸡巴堵住二殿下下面的两张嘴。
这种夸赞比肉体上的接触更容易让海因茨感到兴奋,光是普尔曼短短的几句话,他的鸡巴就又比刚才更膨胀了几分。
在两位殿下如此近距离的触碰下,海因茨的身体依旧如狂风中的松柏纹丝不动,此时就算是普尔曼也略微收敛了他的桀骜,开始对面前这个新性奴的持久能力开始进行真正的测试。
素来持久力过人的海因茨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大殿下的技艺之高超绝非寻常人可比,他心里清楚,只要他张开嘴含入奶头,那他最多再坚持二十分钟就会宣告结束。他不能保证这个时间是否能取悦到赫德森,何况王座上还有那个不发一言的王。
二殿下普尔曼不情不愿地从性奴身上爬起来,不耐烦地看了几眼跪在地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海因茨。他走路的步伐很重,在水晶般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刺耳声音。他先走到海因茨的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今天的人选,很是不屑地说道:“看起来很一般嘛。”
赫德森所信奉的教条就是,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渴望被虐待的一面。他以此为基础,开发了无数个性奴的身体,至今未见败绩。
他将脸埋在海因茨微卷的头发中,感受着男人独特的野性气息,同时还散发着蓬勃的生命之气。赫德森的心中隐约闪过一个奇妙的念头,他甚至想为这个性奴生儿育女。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哦,哥哥,父亲,他好像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就如同受到了某种奇妙的感应,已经要插入才能分泌淫液的普尔曼久违地在这个新人性奴身上感受到了潮水的快意。
虽然男人是被哥哥所挑起了深层情欲,但普尔曼光是望着海因茨低垂的眼眸,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被磨去了大半。该死的,他不想再进行这什么狗屁测试,他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快些进入他。
海因茨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饥渴,他轻轻提了提胯,使鸡巴在穴口浅浅地磨蹭了片刻。那种过电般的快感让普尔曼的耐心彻底降到了最低,头一次像一个刚被破处的双性人那样激动。
可是就算他
王族之人特有的双性之体紧贴着海因茨的阳根,那股湿哒哒的感觉从普尔曼的身上蔓延至海因茨的神经末端,将他们的下身全部打湿了。
“我宣布他通过了!”普尔曼急不可耐地想掀开海因茨的纱衣,正准备用女穴吞吃肉棒时,却被赫德森一把抓住了:“想吃鸡巴的话到处都有,不过我的测试还没结束。”
赫德森笑了笑,略微抬了抬胸部,使自己如同少女的椒乳般柔软的胸脯能够从男人光裸的脊背上滑过。
果不其然,普尔曼迅速反驳道:“呵,哥哥平常玩的可比我过分多了。”
普尔曼此刻几乎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前,他们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这让尊贵的二殿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节,他眨了眨眼睛,换了个姿势躺在王座上,示意自己的两个儿子开始今晚的性奴测试。
相比前方普尔曼的迫不及待,身后赫德森似有若无的撩拨更让海因茨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