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咦,你的手怎么伤了?”
“给,客官,这是十一包,买十送一。”
“小店镇店之宝“观音脱衣散”可内服可外敷,男女适用,药效显著,不知能满足客官的需要吗?”
“客官……爷,小弟这私下还有“林三诗集”兜售,淫湿作乐必备珍本,您来一本不?”
“哦……那这花粉有解药吗?看你好像很痛苦。”
“好,这几个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头侧)、气海穴(肚脐下方)还有……”
“知音啊……老子给娘们淫这湿,她们都说老子坏,只有兄弟能读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这药店老板“猩猩”相惜了老一会,才不舍地离去。行走在闹市间,高酋心里想着,想不到这闹市中也有这样的高才啊。忽然,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正在走神的高酋一惊,急忙闪身一躲,手上的药包散落一地。惊犹未定的高酋自认倒霉,随意地拾起药包便离去了,连手上受伤了也不知。
“这……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样,那你也用些金疮药吧。”
的语气回身浇灭了他的“雄雄”欲火。
一时间,庐外安静下来,只有高酋的擦药声,那边的宁雨昔只服下了内伤药,却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疮药,如今宁息疗伤起来。
“我……没事……”按照宁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从救了林三后,宁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凡人的气息,行为举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时还不习惯自己的改变,气质还是冷冰冰的。
“还有什么?”
“嗯,你说。”
“你怎么了?”
“哦,刚刚在街上险些被马车撞到,估计是躲避的时候擦伤的。”
“操!有品位!这等珍贵的灵药都有,给我来十包!”
“不行,此要必须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内功浅薄……”
“唉……怎么和林三有关系的事都是这么……”在高酋惊喜的眼光中,宁雨昔慢慢走近他,脸上带着一片羞红。其实,这个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达到高潮,同时他也想给这仙子去去仙气,帮林三一把,可他却知道如果照实相告,宁雨昔一定不愿意为他点
“想来林兄弟迟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这性福日子也到头了。”高酋为林三扼腕叹息,恨不能去窑子里为林三寻千百个姐们填补一下未来的空虚。
“嘿嘿,客官这是问对人了,我们这的那个药价格实惠童叟无欺,而且药效刚猛,多种多样,不知你是要男用的还是女用的,要内服的还是外敷的,要怡情的还是伤身的呢?”
宁雨昔本在静息安养,却听见高酋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却见高酋满脸发红,血脉膨胀,双眼布满血丝,手指狠狠地抓着一旁的木棍,显然是中了春药的样子。
“那……如何是好?”
“这样吧,请仙子替我点了身上几个穴道,能在一段时间内提升我的功力。”
“嘿嘿,爷我需要那玩意儿吗?知道啥叫骚客吗,就是爷这样的。给你来首好湿,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如何?”
“嗯,如此……你转过身去,我替你把药物逼出来吧。”
“小兄弟,你们这有那个药没?”
“兄台果然好湿,小弟拜服!”
“好……”两个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各自做了下来,宁雨昔向来独来独往,自是没什么感觉,可怜高酋像置于冰窖中,如坐针毡。他一边摸着金疮药,一边想着:老子纵横八大胡同十数载,风流潇洒,御女无数,万洞莫敌,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仙子,这山谷中有种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身上,转而怀疑自己想对她下春药,便作了一个谎话,以解释自己此时的尴尬状况。
“……会阴穴(肛门与阴部之间)……”
“他娘的,你看爷这相貌,这风度,需要用药吗?给我来女用的,最好是内服的,药力要破身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医术的宁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药,心中却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疮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是用错了药?正想间,一声颤抖的声音打断了她。
“这位爷,您要的田七、红花和金疮药都准备好了。您还需要点什么吗?”
“这玩意儿还能送一?果然实惠!”
回到草庐,宁雨昔正在里面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知道是高酋回来了,便轻身走出庐外。
“来不及了……药效攻心,只有用内功逼出来。”
“唉……我也明白此法尴尬之处,仙子不必为难……”
“怎么觉得浑身发热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药粉,想了想刚才被马车惊到后的情景,不禁两眼一黑:这他娘的是“神仙脱衣散”啊!
“仙子,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