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也消弭殆尽,只余久别重逢的大喜过望。阮柏宁扑在他怀里,多少委屈都化作两行泪水,小动物一般细声哭起来。
“唔——”云起反应有些迟钝,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塞了一只软绵绵的小美人,就是小美人力气大了些,把他伤口撞到了。
阮柏宁才回过神来,起开去一旁,眼角垂着,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失态了没有把哥哥撞疼吧”
“无碍不过比起这个宁宁什么时候会流奶水了”云起被眼前大片裸露的肌肤晃得头晕目眩,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吸引着他目光移转,只见两颗粉嘟嘟的奶头因为阮柏宁的剧烈动作淌出来多余富足的奶液,一直流到他的肚皮上,还把云起的衣服也蹭上了。
阮柏宁腆着脸捏着衣襟擦了擦奶痕,把近来的事儿都讲给云起,说他带着人尾随云起,把身负重伤的云起救了回来,还找人给自己催乳,这才让云起苏醒了云云。
云起被自家弟弟的奶水养得很好,刚醒一会,除了开始的不适,精神甚么的都还不错,这会儿正叼着一只奶头,帮他排解乳房的饱胀感,边吸奶汁,边听他讲。
“那多亏宁宁了。”他抚玩着小美人松软的秀发,轻轻啄着他哭得红肿的眼睛,心生无限爱怜,“我的乖宁宁这次我们不会分离了。”
“嗯”阮柏宁抱着胸前正喝奶的男人,把下巴柔顺地搁在他头上。
让云起嘬了会儿,存货已无,尽管甚么也吸不出来,男人还是抱着白嫩嫩的软乳不放。“没有了被,被喝空了”薄脸皮的小美人轻轻推开哥哥的头,合上衣衫,乖乖巧巧地坐在云起身旁。忽而,他想到了甚么,“哥哥你等会儿,我出去一下”
“怎么了?”
“我穴儿里头还夹着给哥哥准备的药枣,这就去取出来”方才奶头的感觉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以至于让他忘了自己屁股的东西。
“宁宁不必麻烦,解了裤子让哥哥直接吃就是了。”云起没心没肺道,弟弟身体上的变化,叫他心痒不已,听了他是怎么被催乳的,已经让云起腾升起些欲望,若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他早就把疼不够的小美人就地正法了。
“原来宝贝儿肚子里还藏着给哥哥的药材,真是煞费苦心了。”
阮柏宁于是把云起的身体放下来些,脱了小裤,半跪着把水汪汪的一口小穴掰开,正对着云起的头。
“哥哥啊呜舔到了舔到阴蒂了!”被舌头吸吮着的可怜花粒很快站了起来,直冲云霄的快感教他瞬间攀上了高潮。
“宁宁贪吃的骚穴把给哥哥的枣子吞得太深了,哥哥怎么吃得到?我只好都弄会儿宁宁的花核,期待多喷些水儿,把枣子推出来了。”云起懒洋洋地说,拍了拍阮柏宁扭得欢的臀瓣。
“好把枣子喷出来给哥哥吃呜流出来了”
淫水不住地从细窄的屄缝里滴落,拉着细长晶莹的线,叫男人长舌一卷,遂进了他口中,“真是甜到哥哥心窝里去了,乖乖。”
云起扣着他扭动的雪臀,来不及吃掉的水落到他鼻尖,次数多了,他直接封住淫荡的肉缝儿,舌尖乱七八糟地在周围打转,偶尔伸进嫩屄中舔一舔软红的嫩肉,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顶到了。”终于在阮柏宁潮吹了三回过后,枣子不负众望地露了个头。
云起边挤压阮柏宁的肚皮,边对着肉屄吸,两重力量之下,被汁水泡了一晚上的黑枣如愿掉到云起嘴里。
“抿一下就化了,都是宁宁淫水的味道呢。”云起赞叹道,抬头看见小美人羞赧的脸,又补充,“很甜,还想要。”
“哥哥甚么时候学会撒娇了多大个人了,不羞么”阮柏宁瓮声瓮气地嘀咕。
“唔,”他装模做样地回忆了一下,眯起桃花眼打趣道,“应当是在昏睡的时候吧,看见的全是宁宁对着我撒泼耍浑的模样,看多了,这不就会了吗?”
阮柏宁转开头去,佯作生气,可心还是自觉地软了下去,低低说:“还有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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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喝了个奶吃了个枣子,宁宁怎么就受不了了呢?”云起抱着骨软筋酥仰在他旁边的小美人,伸手去玩儿他卷翘的睫毛。
“还、还不是因为哥哥昏迷着”他欲言又止,眯着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似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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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想说甚么?嗯,让我猜猜,是不是哥哥太会舔了,把我们空虚了一个多月的宁宁玩得太舒服了,喷了太多次,于是缺水了?”
“才不是这样呢!”阮柏宁鼓着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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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怎么狡辩,身体上的生涩也逃不过云起的眼睛,毕竟云起了解他比他自己还多。
“小傻瓜,不知道自己找些个东西来做么?”
听到这,阮柏宁眼泪刷地就落了。
“怎么哭了,乖乖,看得哥哥心疼。”云起皱眉,着急地用指腹去揩他滑落的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完。
“呜因为整天要照顾哥哥,还要被针扎,哪里有空”阮柏宁躲进男人胸怀,攥着他的胸襟,抵着他低